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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有什么不对吗?”外面天黑了,许茹兰也看不清。

方语默说道:“不是。”

然后看向开车的那人,“同志,你路开错了。”

开车的那人说道:“车子里的油不够了,附近有个加油点,要去加点油。”

他以为两个女人不会开车也看不懂油表,这才临时想了个借口。

方语默突然喊道:“停车!”

开车的司机感觉他的脖子一凉,他吓出一身冷汗。

但一想方语默是不可能有枪的,便想转过头来。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方语默拿着包了铁皮的刀柄,往前送了送。

她储物戒有枪,但不能名正言顺拿出来。

一边的许茹兰看的目瞪口呆。

不过她也看出来了,这司机八成有问题。

许茹兰也不是第一次来小儿子这了,还从没遇到过这事。

不过现在想来,她过来也没跟儿子说过,是她自己以为齐父给小儿子打电话说的。

还有就是,在街上的时候,是那个司机先认出方语默提醒她的。

这才有了她让方语默搭顺风车的事。

司机把车停了下来,“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你不是我儿子派来的对不对?”许茹兰问道。

“伯母,你说什么笑话,不是齐营长,我怎么可能接你?”

“我没有跟我儿子说过我要过来。”

这答案倒是出出乎司机的预料,没想到破绽在这里。

不过他不死心,“伯母,你儿子不说,但齐师长说了啊!”

“那你为什么说是我儿子让你来接我的?”

司机眼珠子一转,“那不是齐师长不让我说的。”

“呵!”方语默一声冷笑,“你倒是会编,你怎么不想想把你身上的这股匪气给遮掩下!”

说话的时候,她往司机腰间一摸,摸到一把枪。

这下真有枪威胁人了。

方语默把刀子偷偷放好,用枪顶了下司机。

“不想下去,那就永远别下去了!”声音嚣张又狂妄。

司机,说我匪气,你比我还匪。

他哆嗦着身子下了车,就怕方语默的枪走火。

“许阿姨,你别下车,我送他一程!”说的像要把人干了似的。

司机走路趔趄了下。

方语默下车随手关了车门,然后许茹兰听到“嘭嘭嘭”的声音。

没过多久,方语默把捆成了粽子一样的司机扔到了后座,让许茹兰坐在了副驾上。

“审问这种事不在我业务范围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

这时有电筒对着他们车子晃了几下,方语默认为是司机的同伙。

要只是她一人,她可能就开车撞过去了,现在带着人,她发动车子,一阵烟似的开走了。

还在担心没了司机怎么回去的许茹兰,张开的嘴用手托着才合上。

“小方,你车开的真好!”

半天,许茹兰说出这么一句。

后面的人还奇怪,“这车牌好像不是我们的人。”

“车牌是假的,能从车牌看出什么来?”

“彪子什么时候开车这么猛了?肯定不是他。”

“说的也是。”

而另一边,何叙寒是知道方语默去市区的,她说今天回来的,那就一定是今天回来。

因为陈其怀疑昨晚上是何叙寒,周团长让部队战士白天的拉练比平时多了一倍,二十公里负重。

大家都累成了狗,只有何叙寒还能带着自己家的狗子在大院门口悠闲的散步。

天都黑了,也没回家的苗头。

看到有车开来,何叙寒忙跑了过去,已经进去几辆了,没一辆里是有媳妇的。

齐广垣听人说何叙寒在门口,在家无事也出来了。

下班时,接到齐父电话才知道自己老娘又跑来了。

他走到何叙寒的身边,“是不是在等嫂子?”

“有那么明显?”何叙寒摸了下自己的脸。

他什么时候表情管理这么差了,一下就能让人看到他的心思。

“你除了嫂子的事上心,哪还有别的事?”齐广垣一副你早看穿的你的表情。

“你那什么眼神?羡慕就早点找个媳妇。”何叙寒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的。

齐广垣似想起白天的事来,“对了,你最近吃什么灵丹妙药了?体力这么好。”

“当然是……”

“是什么?”

“我有默默啊!”何叙寒心说,酸不死你。

齐广垣,你不是来遛狗,你是来虐狗的吧!

他这么想的时候,还看了眼狗子,觉得有点同病相怜。

哪知狗子眼中透露出一种鄙夷,还有点嫌弃的目光。

齐广垣正想过去揪几根狗毛泄愤的时候,有车子过来了。

车子在离大院不远处停下了。

方语默没熄大灯,从车上跳了下来。

“嫂子开的车!”齐广垣惊到了。

然后副驾驶上,他的母上大人也下来了。

他忙狗腿的跑上去,帮他妈妈拿东西,每次过来,齐母都给他带东西。

何叙寒过去抱了下方语默,“怎么车子是你开的,出什么事了?”

方语默把路上发生的事与他说了下,“车子你查下是不是部队的,人我交给你了。”

她可是为何叙寒攒军功。

最后是何叙寒与齐广垣一起把人带到部队,交给上边的人处理。

方语默上车的时候,有人在暗中看着,本以为十拿九稳能抓到人,没想还是让人跑了。

此时,一个中年美妇气愤的在训斥人,“就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也不知道我二哥养你们有什么用?”

本以为抓住方语默就可以引何叙寒出去,这下好了计划全泡汤了。

“青玉,知道他有软肋,不用急于一时,你也太性急了,要不是我这次来,你这事谁给你压下来。”

说这话的这人与妇人有几分相像,正是周家老二周正阳。

生气的是周青玉,何叙寒一天不死,她胸口的那股恶气就出不了。

“二哥,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她拉起手臂上的衣服,上面青青紫紫,全是鞭痕。

这些都是她现在的丈夫打的,本该是周青梅承受的,全让她承受了。

周正阳扫过那些鞭痕,声音淡淡,“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大哥解释?车子可是你用他的名义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