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到虎厉身上,凌厉的杀气。周明志只有拼命的朝前飞驰。
突然周明志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再仔细一看,虎霸!
这还怎么逃?自己一个虎厉,尚且对付不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更厉害的虎霸。
周明志长叹了一声,跪在了地上。
“列祖列宗,五千零七代老祖周明志,愧对先人了,望诸位祖宗保佑羿儿,和承儿平平安安吧。”
说完,周明志举起右手,一掌击向自己的天灵盖。
这时一股柔柔的能量包住了他,让他举起的手,怎么也击不下去。
“周侠士,为何自寻短见呢?”
周明志愣住了,什么?这虎霸不是拦截自己的?
这时虎厉也追到了跟前,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周明志,躬身朝虎霸施礼道:“参见大王。”
“虎厉,我决定回到深海,不再参与玄天的纷争,你怎么认为呢?”
“这,虎厉遵从大王的决定。”
“唉!做人不能太贪心呀,没想到我在深海潜修数十万年,这次却因为贪婪,使深海丧失了几十名好手,这全是我的责任啊!”
“大王不要太自责了,大王也是为了深海的长远利益着想,才这么做的。”
虎霸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唉,我们走吧。”
周明志望着渐渐远去的虎霸两人,犹怀疑自己在梦中。
这时玉清峰中央,奇异鸟的传音把周明志惊醒。
“周前辈,速往峰下面三十六里处,有一杆黄色阵旗,周前辈务必拔掉阵旗,斩杀守旗之人。”
周明志听到了奇异鸟的传音,才清醒过来,他连忙应了一声,朝下方飞去。
主阵台前,金刚望着跌倒的赵洪君七人,狞笑了一声,“黑熊,你也没想到还有今日吧。作为妖族的二号人物,你竟公然投靠人族,简直是妖族的耻辱,我不杀掉你,别的妖兽,岂不效仿于你。”
说着,金刚手举木棒,便要朝黑熊砸去。
正在此时主阵台上,闪烁着霞光的阵牌,又熄灭了一道。
本来十八道阵牌,现在只有十五道,发着光芒。
金刚仔细看了眼主阵台,不禁大吃一惊。
什么?熄灭的阵牌,对应的是虎霸和冥弥华,玄天还有能杀死虎霸的存在?
是周若安?
不可能呀,虎霸有法阵相助,周若安也未必是虎霸的对手呀。
金刚正在惊疑间,主阵台上又有一块阵牌暗淡下来。
虎厉?这可是除了自己之外,自己这方修为最高的三个人。
金刚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
赵洪君七人从地上爬了起来,黑熊提起手中的一个半铜锤,当先要朝金刚砸去。
赵洪君连忙喊道:“熊前辈不要冲动,我们应该用法阵对付他。”
黑熊恨声地收了铜锤,“他奶奶的,打个架都打的不痛快,是哪个狗娘养的发明了法阵,简直太缺德了,不敢和别人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却搞这种玩意儿。”
赵洪君七人趁着金刚精神不集中,快速的布成了七星魔幻阵。
黑熊跟着法阵的走位,移动到了金刚的身边。他借助着法阵的力量,举起铜锤恶狠狠的朝金刚砸去。
“我去你丫的坏种一个,看爷爷不砸死你。”
金刚刚要用木棒去挡,眼角却瞥见主阵台上的阵牌,又有三块黯然无光了。
不好,这么快的速度杀死了冥华宗,肯定是周若安了,不,应该还有两个高人。
金刚一咬牙,暗道,纵然没有法阵又如何,在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金刚右手一引,把主阵台上剩余的十三块阵牌上的能量一引,化为十三道光线,朝黑熊七人缠去。
赵洪君七人组成的法阵,吸收了周围的能量后,忽然散发出一阵醉人的花香,这股花香和金刚袭向七人的光线相撞之后,光线被花香花慢慢的溶化了。
光线被溶化后,形成了大量的能量雨,淋洒在七星魔幻阵上。
七星魔幻阵迸发出七彩的霞光,这些霞光一股脑地钻入金刚的体内。
金刚感觉到身上微微一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服,然后一阵醉人的花香,传入了鼻端,金刚嗅了之后,不禁哼出声来,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赵洪君七人组成的法阵,刚好轮到黑熊主攻,但黑熊素知金刚狡诈,现在一看金刚好端端地一头倒在了地上,心里不由嗤笑一声,这王八蛋,我们两个相处几十万年了,还要在我面前耍诡计,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黑熊没有击出本来应该攻出了一锤,按照法阵的走势,虚晃一记守势,走了过去。
黑熊后面的周芸霏,傲风转到金刚面前时,是守势也转走了。
陈素佳挺起长剑,一剑刺向金刚的握木棒的右手。
陈素佳的修为虽低,但这一剑蕴含着法阵的力量,只听“啊”的一声。
金刚的右手腕,浸出了一点血迹,手中的木棒也当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陈素佳后面的赵洪君,暗叫了一声,“可惜了。”
临阵把本来应该是守势的剑招,强行化为攻势,一运仙力,越过陈素佳前面,使用一招“鹰击长空”,灵剑向下斜斜地攻向金刚的胸口。
金刚被法阵所困,本来正昏昏欲睡,陈素佳这一剑,反而把正在昏睡的金刚给刺醒了。
好家伙,这是什么阵法,这么厉害,自己以前就曾经被这个阵法困住过,还让赵洪君砍掉了半截左臂,现在又让一个地仙期的女子,划破了右手腕。
突然一股凌厉的剑气,袭向了自己的胸口。
金刚想也不想,用左手去捡掉在地上的木棒,右手顺势一掌击向袭来的灵剑。
双腿一用力,金刚便站了起来。
只听“当,”,“唉呀”之声响起,赵洪君一剑击中了金刚的右臂。
这一剑虽然也有法阵的力量,但赵洪君强行变招,使法阵的运转产生了迟滞,只发挥出法阵一少半的威力。
金刚只是被刺破了一些皮肉,没有伤及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