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儿丹田里的空心杨柳木叉,化出无数张小嘴,把涌进来的紫光和香味,全部吞了进去。
醉云果树上,忽然钻出来两只黄色身子,头,四肢和尾巴是黑色的妖兽。
两只妖兽惊疑地望着,杜可儿藏身的地方,这两只妖兽极其灵敏地摘下,两颗醉云仙果,吞进了嘴里。
更浓的黄雾,笼罩住了醉云果树。等黄雾散去之后,那两只妖兽却不见了。
大灰狼看到了那两只妖兽之后,一阵心悸的感觉涌了出来。
黄喉貂,妖兽界最敏捷的动物,没有之一。
唯一可以超阶挑战的妖兽,群居,团队作战,能杀死比它大几十倍,高二,三阶的的猛虎,难怪自己有心悸的感觉。
这下麻烦了,有黄喉貂守护,能不能得到醉云仙果,还真不好说。
离醉云果树最近的风安渝,感觉到一阵微风吹过,身边的风标莫名其妙地倒在了地上,脖子两侧现出两个大洞,鲜血刚流出来,便变为血线,朝醉云果树飘去。
吓得风安渝尖叫一声,转身朝谷外飞去。
却听嘭地一声,撞到了一个美貌的女子怀里,鼻子刚嗅到那女子的体香,却觉得脖子上有温热的东西流动,用手一摸,血!
眼睛里那个美貌的女子形象,不断地在放大,原来风凌和风标真没有说假,这世上真的有这么貌美如花的女子。
那女子的相貌,慢慢在消散,急地风安渝伸手朝前抓去,却什么也没有抓到。紧接着眼前一暗,嘭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醉云仙树的左边一处草丛中,一个人族修士望着眼前的醉云仙果,查看了一眼四周,静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似的。
醉云果树上,又出来了两只黄喉貂,这两只黄喉貂,也敏捷地摘了两颗醉云仙果,塞入了口中。
那个人族修士心里想到,坏了,醉云仙果又少了两颗。刚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脖子后面有点痛,抬起手来正要去摸,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英俊的男子。
人族修士心道,他是谁,为什么来到我的藏身之地?再往下想时,头脑却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任何东西了。
大灰狼望着醉云仙树上,还有八颗醉云果,心里暗道,坏了,这里足足有十几只黄喉貂,这十几只黄喉貂吃了醉云仙果后,全部都化了形,自己几个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们,看来这次任务是完成不了啦,早点撤吧。
正要招呼小胡狼他们,却看到身边到处都是黄色的影子,不好,被黄喉貂包围了。
“小胡狼,快围成一圈。”
话音刚落,就看到了小胡狼他们一声不响地倒在了地上。
啊,这么快便杀死了小胡狼他们,大灰狼害怕的运起仙力,施出夜战八方的招式,朝四面拍出几掌,转身跳向空中,一只黄喉貂,化为一团黄影,朝着大灰狼的后背抓去,吓得大灰狼,头也不敢回地朝蓝风镇方向逃去。
十几头黄喉貂,围住了杜可儿的藏身之处,杜可儿亲眼目睹了,黄喉貂的凶残。这家伙可是把大灰狼,都打跑了。
把和自己修为差不多的小胡狼,都生生吃掉的存在。
这几只黄喉貂,虽然围住了杜可儿,却并没有发起攻击,它们感觉到杜可儿的体内,有压制它们的东西。
果然,当它们围着杜可儿,转到第三圈时,便发觉自己身上,刚刚吸收醉云仙果的能量,在一点一点地流失着,有古怪!
八对黄喉貂幻化成人形,年龄最大的一只黄喉貂道:“师弟,师妹们,这个人族应该吧厉害的圣器吧。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仙力在消失。”
其他几人都点了下头。
那个年龄大的黄喉貂道:“此人又没有损害到醉云仙树,要不,要不我们放过她吧。”
另外几个黄喉貂,修为稍低了一点,现在走路,腿都有点发软了。
“大哥说的极是,我们是有原则的,老天还有好生之德呢,违天者不祥,放了她吧。”
修为最低的黄喉貂,固本的能力有点弱,她服食醉云仙果,得到的能量,差不多被空心杨柳木叉,给吞噬的差不多了,走个路,腿已经发软了,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
“大哥,扶我一把,这地方太邪乎了,早点离开这里吧。”
杜可儿望着黄喉貂全部撤走了,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转念又一想,不对呀,这黄喉貂凶残已极,不但杀光了谷中所有的人族。他们连妖兽也同样痛下杀手,即使逃跑的大灰狼也被它们抓伤,为何它们对自己这么仁慈呢?
这时,杜可儿的丹田里,空心杨柳木叉吞噬的能量太多了,它又通过叉尖上的伤心梦幻石,反馈给杜可儿的灵根。
杜可儿早就是地仙期五阶的修为,灵根吸收了梦幻石反馈的灵液后,转化为仙力,轻松的突破了五阶的壁垒,进入到六阶。
这便突破了?木叉从那里获得的能量,再一联想黄喉貂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有一只黄喉貂,好像还是被搀扶着离开的。
难道这木叉可以吞噬,黄喉貂身体里的能量?
杜可儿从隐藏的地方钻了出来,眼睛望着醉云仙树上的果子,心里一片火热。
一,二,三,还有八颗,这八颗果子,让夫君炼制成丹药,晋级岂不是又多了一层保障吗?
杜可儿,又望了一眼那个修为低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畏惧地望着自己的丹田。
他们果然害怕木叉。
杜可儿索性把木叉从丹田里调了出来,那女子一看到木叉,身子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哈哈,我知道了。
杜可儿手提着木叉,朝那群黄喉貂走去。
那个修为高的黄喉貂,竟然丢下手中搀扶着的女子,和其他黄喉貂一起,快如闪电般地窜向醉云果树。
那女子噗嗵一声跌倒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对杜可儿说道:“姐姐,不要伤我性命。”
“好妹妹,我怎么会伤害你呢。来,我搀扶着起来。”
杜可儿的手,刚一碰到那女子,只听那女子啊呀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