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鸟望着赵洪君疑虑的神色,谀笑道:“主人,真的是天大的好处。”
赵洪君盘坐在,姹女阴煞阵的虚拟总阵眼上,摆出五心朝元的坐姿,运转太乙仙卷,这和平时炼功一样呀,哪有什么泼天的好处?
奇异鸟掐了个手诀,朝着天空,地下,面前打出几个剑诀,脚踏着周天法阵,走出几步眼花缭乱的步子,又随手抛出几杆阵旗。
一道乳白色的灵气,汇集在赵洪君所坐的位置,形成一个灵气茧,把赵洪君围了个严严实实,远远望去,好像一个巨大的白色蚕茧伫立在那里。
正在运功的赵洪君,感觉到身体四周有海量的混沌灵气,浸入了自己的身体,舒服地全身酥麻,不禁哼了几声。
这些混沌灵气一进入丹田,马上热闹起来。
炼妖壶的盖子上,开了个缝,把丹田里的混沌灵气吸入壶里,玄天江湖令,也在壶里转动起来,帮助炼妖壶把灵气化为灵液,壶嘴里灵液形成一条细流,流入混沌仙花灵根上。
混沌仙花灵根饥渴地吸收着灵液,把灵液转化为灵力,输送到太乙仙卷经脉线路的六阶壁垒前。
在海量的灵力冲击下,化神期六阶壁垒,应声而破。不多久,七阶,八阶,九阶,很快达到了九阶巅峰。
赵洪君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天呐,现在自己可是神期修士,每晋一阶都难如登天,自己虽然是高阶炼丹师,也卡在六阶很久了,现在一下子连晋三阶,真是万万想不到,难怪奇异鸟说是天大的好处,真是不假。
赵洪君以为晋级三阶,便已是极限了,那知道奇异鸟,又往空中抛下几杆阵旗,姹女阴煞阵阵台上的少女,忽然觉得阵台上有股强大的吸力,把体内的灵力,吸入阵台内,又通过阵旗转化为混沌灵气,进入赵洪君体内。
赵洪君丹田内刚平息下来的炼妖壶,又开始炼化起灵气来。这次转化的灵力,又轻松的突破了化神期九阶,十阶。又利用充沛的灵力,突破到十三阶巅峰。
奇异鸟暗暗地鼓劲道:“加油,主人加油,突破到地仙期。”
令人失望的是,奇迹并没有发生,赵洪君的晋级止步于十三阶巅峰。
奇异鸟望着赵洪君身体周围的混沌灵气消失了,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主人的身体,怎么吸入了这么多灵气还不能突破到地仙级呢?不应该呀。六丁六甲迷魂阵的功效马上就要消失了,那乌鸦一旦脱离迷魂阵的制约,便能查觉出姹女阴煞阵出了问题,他可是金仙期的修为,到时候主人能逃脱了乌鸦的追杀吗?
不行,我先躲到主人的丹田里,也许主人能通过土遁,或撕裂虚空逃脱乌鸦的追杀。
奇异鸟想到这里,便欲钻入赵洪君的丹田里。却被赵洪君一把拉住。
“奇奇,我感觉大阵里有我熟悉的人,我怎样才能,进入阵法中。”
奇异鸟看了一下天空,一咬牙道:“你随我来吧。”
奇异鸟将赵洪君领到玉清峰的山门前,小手一挥,地下显出一个石板,打开石板,顺着石阶,来到了姹女阴煞阵的阵台内。
赵洪君神念一扫,便看到了主阵台上的王书蕴,飞身上前,刚刚将赤身露体的王书蕴揽入怀里,大厅里便传来一道声音:“好一个大胆的奇异鸟,居然敢背叛妖族,勾结人族来破坏妖族的称霸大业,待我抓到你,必把你剥皮抽筋,熬炼你的神魂,使你生生世世遭受这炼魂的痛苦。”
奇异鸟听到乌鸦如此说,吓得妈呀一声钻入了赵洪君的丹田。
赵洪君听到这刺耳的声音,脑袋一阵刺痛,差点失手把怀里的王书蕴丢在地下。望着奇异鸟惊骇的神色,赵洪君心想,这人太厉害了,我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快点逃。
双手一撕虚空,纵身跳了进去。
乌鸦被困在六丁六甲迷魂阵中,幻想着自己成了三十六天的主宰,这一日正在三十六天遨游,忽遇创始元灵,两人言语不合,动起手来,创始元灵扔出东皇钟,把乌鸦打倒在地,乌鸦大吃一惊,原来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不觉惊醒过来,再仔细看时,原来自己被诱入了迷魂阵中,不觉冷笑一声,俯身捡起地上的图画,看了一眼后,收入了怀里,用手中的羽扇,画出一个霹雳阵,随手打出,六丁六甲迷魂阵登时告破,却见自己正孤零零地站在一片小树林的一块大石上。
定睛看了眼手中的羽扇上,幻化的图像,果然一只奇异鸟,正在帮助一个人族,破了姹女阴煞阵。
乌鸦大喝一声,飞进阴煞阵的大石洞里,只见主阵上的纯阴之女已经不见了,其他阵台上女修的修为,也被吞噬走大半,达不到阴煞阵的要求了。
姹女阴煞阵,对女修的要求极高,不仅要求是元阴之体,还要符合大周天的五行,八卦属性,所以三百多人,到现在还差三十多人。
如今辛辛苦苦布置的阵法,被破坏了大半,怎不把乌鸦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掌把中央阵台击的粉碎,大叫一声,“我要杀了你。”
感应一下,赵洪君逃跑时引起的空间波动,羽扇一扇,人便似一道闪电般,朝赵洪君逃跑的方向追去。
赵洪君的修为晋级后,对灵力的运用,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灵气的储备也增加了一半,在虚空中穿梭也如鱼进入水中一般。怀抱着王书蕴正在畅游,忽然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迫近了自己。
又想起奇异鸟那惧怕的表情,坏了,那个布阵师追过来了。
赵洪君一催灵力,随便调转一个方向,穿梭而去。
乌鸦羽扇连扇几下,前面却没有了赵洪君的气息,坏了,他转变方向了?
乌鸦急忙停了下来,双手在面前平平地摊开,催动仙力,面前显出赵洪君像鱼儿似的,飞速地朝十万大山游去。
乌鸦笑了笑,“这是狗急跳墙了,他居然朝自己的老巢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