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鸟在地底转到第十五圈时,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赵洪君急忙走上前,伸手把奇异鸟抱在怀吧,摸出一枚回春丹和一枚气血丹,塞入奇奇的嘴里,“奇奇,咱不破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奇异鸟抬头望向天空,“主人,在地底观察的不太清楚,你能不能把我抱到地面上去。这是一个阴毒的法阵,我更对照着天象去研究。”
赵洪君抱起奇异鸟,朝身后退去,哪知身子竟似陷入泥淖之中似的,十分沉重,费尽神力,也走不出去。
奇异鸟虚弱地说道:“主人,用破阵珠,你吐一口鲜血在破阵珠上,才能破了这阴煞之气,否则只能困死在这里了。”
赵洪君艰难地摸出破阵珠,运神力逼出一口精血,喷在破阵珠上,只见地底闪出一团红光,赵洪君似入水的鱼儿,一下子潜出了这地底。
玉清峰正和金刚说话的乌鸦,心头一阵狂跳,不禁嗯了一声。
“军师,发现了什么?”
乌鸦拿着手中的羽扇看了看,“没什么,突然间心血来潮,我还以为有人要破姹女阴煞阵呢?”
金刚急声问道:“姹女阴煞阵不会出问题吧?”
乌鸦皱眉深思了一下,说道:“不会的,能破此阵的,只有一种上古异兽奇异鸟,此鸟早已灭绝,况且还是我们妖族的族人,它怎可能去帮人族呢。”
赵洪君潜入到一棵大树下,又施展木遁,潜入到大树的顶端,把奇异鸟放在树冠上。
奇异鸟采了一些树叶,根据周围的灵气变化,一片树叶,一片树叶慢慢摆放。
白天察看天上风气的走向,晚上观察星辰的明暗,七日后,长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说道:“主人,我知道了,这是一座上古奇阵姹女阴煞阵,想不到竟有人会布下此阵。”
话刚说完便头一低,朝树下栽去。
赵洪君急忙一抱起奇异鸟,又往它嘴里喂了两颗丹药。
奇异鸟虚弱地说了声,“主人,让我睡一觉,醒来后,再破此阵,到时候只怕会给你送来一份大机缘。”
说完一头钻入赵洪君的丹田。
赵洪君又潜入地底,匿藏在大树的根部,摸出从妖兽那里得到的丹炉,又把丹田的三宝如意炉调了出来。
两个丹炉刚一接触,便旋转起来,两个丹炉停下来时,赵洪君却发现只有一个丹炉了。
赵洪君急忙把那个丹炉拿过来查看,发觉丹炉重了很多。
三宝如意炉和赵洪君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在渡劫的关键时刻,也曾经挺身而去,替自己挡过雷劫,可以说赵洪君有现在的成就,三宝如意炉功不可没,现在三宝如意炉出现了状况,赵洪君怎能不担心。
“主人,不要担心,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体的。当年神魔大战时,我为了保护老主人,生生挡了金刚一拳,致使我俩分开了,现在多谢主人,使我们重聚了,主人放心,我俩合体后,才能达到阴阳互济,主人再炼丹时,会更加轻松,我也会晋级的更快。”
赵洪君明白了,难怪三宝如意炉迟迟没有晋级,原来是这个原因。
赵洪君将合体的三宝如意炉,收入丹田中,沉入神念到丹田里察看一下,只见三宝如意炉,把丹田里自己吸入的混沌灵气,似鲸鱼吸水般,吸入了自己的体内。
正在转化混沌灵气的炼妖壶,一下子感觉到灵气少了很多,调转身子来到了如意炉旁边,吓得正在修炼的奇异鸟掀开炉盖,钻进丹炉中。
赵洪君神念查看到,奇异鸟钻进了三宝如意炉中,心想,这贪睡的主进入丹炉中,只怕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自己丹田里养的这些主,都在争抢混沌灵气,便服下一颗气血丹,盘坐着修炼着太乙仙卷。
周羿来到了玉清峰山门前,打开了隐藏着的一个石板,顺着台阶进入了一个大石洞内,只见洞内修建了三百多座阵台,阵台上只差三十多座空着外,其余全都坐满赤身露体的妙龄少女。
中央那座高大的阵台之上,赫然坐着的是王书蕴。
周羿把昏迷的王可欣,身上的衣服脱去,望着她温润白皙的玉体,不禁摸了几把,恋恋不舍地把她放在空着的一座阵台上。
望着石洞内,玉体横陈的众女子,周羿吞了口口水,正准备离开石洞,转头之际却到了王书蕴那绝美的容颜。
她那曼妙的身姿,如月盛开的花朵,每一条曲线,都散发着迷人的妩媚,胸部饱满而圆润,像两颗熟透的桃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周羿神使鬼差般地走到了中央阵台前,伸出微颤的手,轻轻拂上她光洁如玉般的大腿。
望着她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处,周羿身上的血液燃烧了起来,咕咚一声吞下一口口水,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轻轻将她放倒在平台上,俯身上去,刚要动作。头脑却炸裂似的疼,神念中传来乌鸦那难听的声音:“你想找死吗?”
周羿听到这声音,飞身弹起,眼前又现出老祖躺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号道:“你杀了我吧,不要这样折磨我。羿儿,快一剑刺死老祖。”
乌鸦阴恻恻地狞笑道:“想死?哈哈哈,恐怕是一种奢望了,在你的价值没有榨尽之前,想都不要想。”
说着,伸手黑瘦的手指,不停地虚点着他的身子,每点一下,卢天瑜便身子一弹,惨叫一下,身上冒出一缕绿光,身子也瘦了一些。
没多久卢天瑜的惨叫声,便弱了下来,身子也被榨成一个婴儿大小的样子。然后轰地一声炸成一片灰烬。
乌鸦难听的声音又道:“周羿,早点把一号的姿势摆好,迅速退出去。”
周羿吓得浑身冷汗直冒,身体内的欲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马上穿好衣服。把王书蕴的身体摆放好,手还不忘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轻轻滑过,望着三百多具赤裸裸的少女身躯,吞了口口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