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南心想,此人修为甚高,传承肯定很好,但她不满意自己,不要说得到她的传承了,她不伤害自己已经不错了。
想到这里,丁思南挺身而起。
“多谢前辈相救之恩,不知前辈尊姓大名,思南但有一点机会,必报前辈的大恩。”
那人正在查看天机,猛然被丁思南打断了念头,心里不禁涌出一丝怒火。皱了一下眉头,淡淡地说道:“你叫我前辈,也不算错,姓名你就别问了,就凭你,还想报答我?嗤,你还是省省心吧。记住,要把心思放正,不要尽想些歪门斜道。”
丁思南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惶恐。
“如此,前辈便多保重。晚辈告辞了。”
那人心里不由一阵失落。
“什么?你不想学我的功法?罢,罢,罢。机缘如此,无可奈何呀。”
说罢,也不听丁思南如何辩解,一挥手。丁思南便出现在怀化城门口。
丁思南心中大悔,什么?还可以学她的功法?谁不愿学?王八蛋才不愿学呢。真是个怪人,也不问一下自己,便把自己送到了这里,活该你一副恶鬼相。
刚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刺痛。
啊?这么远还能感应到。
丁思南惊恐地望了一下身后,慌忙飞入怀化城中。
大树下面,面容丑陋的人,送走丁思南后,喃喃自语道:“志清,我这样做对吗?毕竟丁思南是你的后人。可是天相显示,他并不是天网大法的传人。”
那人说完,又盯着室顶看了起来。
李子尘回到大郑皇宫后,神念传音李道基:“基儿,问题解决了。你尽快去布阵,五鬼索魂旗耽误不得,一定要尽快完成。”
正在房间里推演兵棋的李道基一听,马上恭声应道:“是,老祖,我马上去办。”
李子尘又从储物戒拿出破阵珠,深情地抚摸着。
“君曼,你在哪里?你知道吗?我最牵挂,思念的人始终是你。你现在过的好吗?”
半年之后,赵洪君抱着女儿,和端木丽华漫步在迷雾峰。
“君弟,女儿也这么大了,你也该给她取个名字了。”
“是的,我疏忽了。”
“丽华姐,诗怡如何?”
“我们的女儿,将来肯定也要修行,起这么个文绉绉的名字不妥吧。”
“静雯如何?”
“你看她会静下来吗?”
“那就叫慧茹吧。”
端木丽华想了想,点了下头,“好,叫慧茹吧。”
赵洪君把慧菇抛的高高地,然后接住,小慧菇被逗地咯咯直笑。
赵洪君正兴高采烈之际,突然一片乌云,把太阳包裹地严严实实。
整个天空马上暗了下来,仿佛黑夜一般。
赵洪君说道:“不好,这种天象主大凶,不是吉兆。天下的百姓,只怕要遭殃了。”
大郑的皇宫内院,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前,太子李道基必恭必敬地躬身站在那里。
“事情都办好了?”
“是的,老祖。只差向周边国家开战了。”
“当年我和宋国闹的有点不愉快,这些年我们两国也时有矛盾。这个倒霉鬼就先选它了。记住血池那边一定要严防死守,就是一只蚂蚁,也不能让它靠近。你这次做的不错,这是白骨血令秘术就赏于你了。”
“是,老祖,我一定遵照你的吩咐办。”
李道基接过空中飘来的秘芨,正欲转身离去。
李子尘又说道:“等等。这个画像上的人,有三百零一岁,名字叫王君曼,在半月之内把她找到。”
李道基心想,这人海茫茫,去找一个失踪多年的人,还限制在半月之内,难度有点大。
“老祖,不知这人有什么特征?大概的居住范围在哪?”
李子尘思虑一会儿,说道:“她应该在大郑国内,以尼姑庵为主。她是前朝长公主。”
“啊?老祖,祖上有规定,不准打探,查寻前朝皇室。违者必定……
“大胆,现在我是祖上,我的话你敢不听。”
“不,不,不。玄孙这就去办。”
李道基悄悄的擦掉了额头上的冷汗,倒退着出了皇宫后院。
十日后,大郑国因为宋国人,无故将牛羊,驱赶到大郑国境内,吃掉无数庄稼为由,向宋国开战。
开战伊始,双方互有伤亡。
旬日后,李道基恭敬地站在皇宫后院的小房间前。
轻声说道:“老祖,您要找的人,玄孙找到了。”
李道基刚说到这里,突然一个人抓住李道基的肩膀。
李道基猛然一惊,扭头一看,原来是老祖。
这老祖的修为也太高了,这是什么身法,穿越房屋,来无影,去无踪。
“快说,在哪?”
“此去西南三万里,有一个清风庵,里面的住持,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人。”
李道基刚说完这些,忽觉身边一阵微风吹过。
等了许久,没听到一点动静。
李道基悄悄的扭头观看,身边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老祖不知什么时候就走了。
普陀岭也不知是因为清风庵而得名,还是本来就有这个名字。风景秀丽,山清水秀。不知名的鸟儿,亮起歌喉,在树上歌唱着世人听不懂的曲调。
清风庵住持清风师太正在打坐,一片碧绿的树叶飘进了房间。
清风师太看了一眼树叶,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来了,这里是女流清修之地,不欢迎你的到来。”
房间外的一棵大树上,有人一声长叹,“你还是那种性格,总喜欢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一听到你的消息,便匆匆赶来,难道你不请我下去坐坐。”
“我说了,这里是女流清修之地,与世无争。请施主快快离开吧。”
树上那人飘然进入到,清风师太的房间。
“君曼,当年我错了,我真不知道我父亲有篡位之心。你再想一想,我偷偷的放走多少皇室的弟子,要不然凭我的身手,皇室弟子哪个能逃得出去?”
“施主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君曼。我更不知你说的这些。”
李子尘噗嗵一声跪在地上,嘶啦一声,撕开胸前的衣服。
“君曼,你瞧一下,这是你弟弟,辛丑年冬月,进入洛阳皇宫找我寻仇,凭他的修为能伤得了我?伤我之后,还能安然逃出皇宫?这么多年,进入皇宫寻仇的何止百千?有哪一个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