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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几秒的功夫就已有数道神识从她上空扫过,之所以没有发现她,是因为她用了多张隐身符,每当神识扫来就会被挡到其他地方。

3、2、1,雷灵根已移植完毕,恭喜宿主获得雷灵根。

李小小感受了一下体内的雷灵根,确认它的存在后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这时,她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道身影正在靠近。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希望对方不要发现自己,因为她并不想乱杀无辜。

然而,那道身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她的方向看过来。

李小小心中暗叫不好,眉头紧锁,这只是一名筑基,自己想除掉他轻而易举。

就在李小小心中默念对不起想要行动时,那人被另一人叫住:“司霍兄,快点来这边,有人受伤了。”

“好,我这就来。”

“你说我们能找到那人的储物袋或空戒吗?”

“谁知道掉哪去了,能找到自然是好。”

李小小看那名叫司霍的弟子离去也松了口气。

快速给自己穿了一套不显眼的衣服,趁着人多眼杂就离开了青涛门。

她已经用特殊技能幻形改变了样貌和身高,就是扔人群里都不会看第二眼的样貌,自然别人看到她只会无视。

当李小小顺利离开青涛门这才有心思找一亿条命算账。

“你不是说绝缘可以防御所有灵力攻击吗?(`へ′)为什么我还是被那一剑劈成了两半?”

叮咚:因为把你劈成两半的不是灵气,而是剑气,即使绝缘把凝结成剑的灵力都抵挡了,但是他的气还是穿透了防御。

而且目前宿主无法完美使用绝缘。

李小小心里憋着的气就这样散了,心中感叹剑修的剑果然霸道!

这也是李小小第一次意识到‘剑气’是有多么的强悍。

这回没有人追杀,她倒是不慌不忙去了码头,她想她应该和分身结合了。

而青涛门被那一掌隔空伤害的弟子众多,承受无妄之灾的众人有苦说不出。

都在讨论,这一掌究竟是何人所为,没听过青涛门还有这样的人物。

公祖仞看了满地狼藉的青涛门眉头就没松过,任凭他神识一遍又一遍地扫就是找不到相应的储物袋或者空戒,不过他比较倾向后者。

难道空戒已被人捡走了不成?

想到有这可能,他把注意力转到了大门。

定眼看去,很好,连墙带门都塌了,到处都是塞子,哪都能出去。

揉了揉眉心他朝地下室而去。

地下室就在大殿的下方,他移开主座,打开上面的封印就浮现一条隧道。

公祖仞随着向下的石阶一直走了百米有余,打了个响指,墙上的火把瞬间点燃,里头的环境一览无余。

只见一个牢房里坐着一名老者,老者的四肢本来用粗壮的铁链锁住,此刻却断了一条。

链子上方时不时有纹路游过,显然不是普通的铁链。

老者一身衣物破烂不堪,一头乱发遮住了面容。

听到响声,老者依然闭眼不看,只是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你来做甚?”

公祖仞行了一礼,这才起身回答:“刚刚您不该出手的。”

“哼,我不出手,恐怕今天你也得折进去。”

公祖仞担忧地看着已经断了的铁链。

“你不必担忧,这镇魔铁不是还有三根吗?倒是穆骅的元婴拿回来了没?”

公祖仞摇头叹息:“有可能她的空戒被您拍没了。”

老者一顿,随即睁开眼睛,眼白里布满黑色的线,看起来恐怖至极。

“那也好,也算为师给他报仇了。你回去吧!”

“是。”公祖仞躬身退下。

想到穆骅死了公祖仞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先前要不是他故意手滑,李晓(这里公祖仞只知道这个名字)又怎么那么轻易将穆骅元婴收走。

师父啊师父,要怪,就怪你偏心好了。

想着公祖仞眼中闪过一抹怨恨,很快又隐匿不见。

公祖仞一走下方的老头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老头沉默片刻后,突然抬起头,眼神犀利地望向黑暗深处。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他轻声说道。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师父......”来者正是去而复返的公祖仞。

“又来作甚?”老头语气平静地说。

公祖仞低头不语,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老头见状,微微叹了口气。

“罢了,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公祖仞咬了咬牙,终于开口问道:“师父,为什么您总是偏爱大师兄?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老头注视着公祖仞,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你们二人各有所长,穆骅性格沉稳,更适合走修仙这条路。

“而你心胸狭隘,过于执念权势,很容易就会迷失自我。”

公祖仞听后,脸色变得阴沉。

“难道就因为这,您就可以偏心至此吗?”公祖仞把从小到大所有遭受的不公平都想了一遍,越想越气。

“为师并非偏心。”老头摇头道,“修仙之路,心性至关重要。你若不能看透这一点,日后恐难成大器。”

公祖仞冷笑一声,“哼,我不信!凭什么他能得到您的青睐,而我却不行?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您看,我比他更优秀!”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老头独自叹息。

公祖仞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加倍努力修炼,超越穆骅。

然而,他却不知自己的嫉妒已蒙蔽了他的心灵,使他产生了心魔。

李小小这边九死一生,分身这里却如鱼得水,她疯狂啃食这一切,体内灵气越发膨胀。

就在这时,被狂轰乱炸的石门终于开了。

李小小赶紧隐蔽身形,她倒是想看看这些人都能得到什么宝物。

剩下九人一冲进来,就找了个方向各奔东西,倒是没有拉帮结派的意思。

能得多少东西全靠天意。

李小小在江冉路过她时再次落到了她的裙摆上,没多久她就发现后面多了一条小尾巴。

还不待她仔细看去,江冉就已转身大声质问:“是谁在那?!”

可是等了许久只有微风从她面盘温柔拂袖而过,江冉不禁皱眉,难道是她想多了?

可她还是不放心,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把琵琶对着前方就是‘当’的一声。

其他人也听了声响,有人皱眉,有人更加急切,还有人勾起了嘴角,这么快好戏就要开始了吗?

这一声过后,等了许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江冉紧绷的身躯这才放松了些,可转身的瞬间,一道黑影迅速掠过,又消失在丛林之中。

江冉脸色难看:刚刚那是什么?

忍不住心想:难道是这里面的生物?看来这里比自己想象的还危险。

正当她踌躇犹豫要不要上前探查时,一道惨烈地尖叫划破上空。

江冉不禁握紧了琵琶,警惕地用神识来回地毯式搜查,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

紧接着又是一声尖叫,前面是男声,现在是女声,江冉心中大惊,给周身贴上了防护罩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当她赶到时,只见一人倒在血泊中,她双眼圆瞪,身上布满狰狞的伤口,显然不似人为。

其他人纷纷赶来,看到这一幕,皆面色凝重。

“看来分头行动对我们不利,我们还是一起探查好了。”有人提议。

“那得到的东西要怎么分?”

……

一段冗长的沉默,代替了回答。

“要不我们两两成组,这样一来风险下降,得到的物品也好平分,大家觉得呢?”说话的正是飞花门的南宫呤。

玄云门的蒯和昶不屑冷哼,转身就走,显然是持反对态度。

蒯和昶一走马上就有人不满道:“不就是玄云门吗?有什么好臭屁的。”说完还不忘吐了吐舌头。

江冉看着一脸天真无邪的卓珊决定离这个女孩远远的,她给人的感觉太危险。

卓珊说完发现剩下的五人并没有附和,不悦皱了皱翘鼻。

“好了,他一走刚好剩下我们六个,我就和这个师妹一组好了,你们自便。”南宫呤说着温柔牵起卓珊的手就走了。

江冉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与人组合就听青涛门的向晋问:“你要不要和我一组?”

江冉惊诧瞪圆了眼睛,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门派有世仇,傻瓜才和他一起。

于是也不理会,转身就走。

向晋的脸色瞬间难看,压低着声音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冉停下脚步,斜睨着看了他一眼再次转身就走。

这可把向晋气坏了,他好歹也是青涛门长老的儿子,何时受过这种气?他抬手就想给江冉一点颜色看看。

然而,就在他出手的刹那,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男子抓住了他的手,使原本的攻击偏离了轨道,从江冉身边飞过,砰得一声砸在地面扬起一层沙。

“阁下这可就失了风度了。”

江冉布满阴影的脸朝说话男子看去,正是刚刚站在她身边穿着黑袍的男主。

他面容冷峻,眼神犀利,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气度。

“你是?”江冉问。

“在下黑曜派墨羽。”

“哼!”向晋甩开他的手对着这个破坏他好事的墨羽就一掌。

嘴里叫嚣着:“什么垃圾门派,也敢狂吠!今天就给你一个教训!”

江冉见两人打了起来,一拍储物袋从里面再次拿出琵琶就开始弹奏,琴声化成刀刃朝向晋飞去。

还有一个男子左看看右看看:“诶,看来这组合不成了,我先走了。”

三人都是凝视六重,说不上谁更厉害。二比一向晋很快就败下阵来,只能匆忙逃脱,就算这样还是被江冉防不胜防的琴声所伤。

两人没有追上,江冉点头向墨羽示好:“多谢墨道友。”

墨羽走到江冉身边,微微躬身:“江道友,如不介意可否与在下一组?”

江冉凝视着墨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已知晓对方的实力不弱于她,与他结盟无疑是明智之举。

略作思考,她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墨道友了。”

李小小看了这么一出大戏,不禁汗颜,年轻真好。

于是两人结伴同行往更深处走去,

路上他们发现很多百年灵草不知道被谁霍霍了,不是这里少一口就是那里缺个口。

其他人的发现也大抵如此,于是每个人都在骂骂咧咧,“到底是哪头畜生做的好事?把这些灵草都糟蹋了。”

李小小忍不住蠕动了两下身子,这个洞府不大,好东西估计以前来得人都收干净了,就剩下几根百年灵草还能吃。

这些人无疑都是炮灰,姑且得不到什么好东西。

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将前面的弟子杀死?

她前面逛了一圈都没发现还有其它生物,难道是她看漏了?

说实话,李小小很失望,这跟她想象的洞府完全不同。

三天后几人也只得到了几株还能看的灵草,而关闭的时间还有两天。

于是他们化身拆迁队,先是挖土,看看地下有什么,接着拆建筑物。

他们七人只剩六人在最后的建筑物里相遇。

互相看了眼,少了一个玄云门的蒯和昶。

蒯和昶是他们中最强的,故而此时见不到他人,几人心中多了几丝惶恐,眼看还有最后一天就能离开,大家都绷紧了神经。

李小小也被这莫名的气氛弄得紧张起来。

就在倒数计时的前两个小时,一直未出现的蒯和昶出现了,一个大家默认已经死掉的人出现了。

而且他胡子的长度不正常,就算他胡子长得再快,也不可能这几天就长到胸口。

“蒯兄,不知道这几天你都在哪?我们到处找都没见到。”社交达人南宫呤第一个开口发问。

蒯和昶抬头,众人才看清他发丝下呆滞的眼眸。

他没有回答南宫呤的问题,只是机械般地转头,看向众人,突然咧嘴一笑,口中发出奇怪的声音。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后退几步。

只见蒯和昶裸露的皮肤变得异常苍白,眼白处更是布满了血丝。

“他......他不对劲!”南宫呤失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