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往下一蹲身,整个身体就开始慢慢的摇摆。
我们静静地看着她行动。
随着她摇摆幅度增大,她的肠道和胃就这么抽离出来。
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看这玩意出现。
所以整个人多少犯恶心。
但是陈静身经百战,他早已经免疫这东西
现在已经人赃俱获,这老太太就是丝罗瓶,我们只需要快速处理就行。
可在我们想要动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
“她怎么来了?”
我轻声嘀咕地盯着一个摇曳生姿的女人走过来。
就是陈灵也一脸懵的盯着。
不是我们太容易震惊,属实是来人太过于意料之外。
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程娜。
她走到老太太身前,伸手轻轻抚摸老太太面颊轻声道:“妈,阿峰说让你暂且别做事了。因为夜幕那边来几个人,一个小年轻的和一个孩子不足为虑,那个陈灵阿峰太畏惧,所以他意思是咱们暂避一时。”
老太太现在饥饿上身,根本听不进去劝说。
“滚,你们没资格劝我。”
程娜有点急,我和陈灵瞬间明白这家伙是高峰豢养的东西。
可是他一个城中村霸主养这玩意做什么?
现在不是思考此事的时候,我和陈灵快速出手。
我桃木剑直接奔向老太太身体,陈灵直取老太太下面内脏。
至于谈墨,她很直接去抱住程娜以防她坏事。
但是谁也没想到的一幕出现,我们都以为丝罗瓶不好处理,程娜容易一些。
可事实是反过来的。
丝罗瓶因为刚刚形成不久,她法力没有那么深不可测。
程娜的格斗术却是一绝。
在谈墨抱住她腰的瞬间,她已经是双臂直接挡住谈墨的双手。
随后两臂肘部外扩瞬间崩开谈墨的束缚。
她又趁着谈墨一愣的工夫快速左侧肘部后击,攻击谈墨腹部。
谈墨反应是真的快,她往后一坐直接坐在地上躲开这一击。
但是程娜没有就此善罢甘休,她快速侧卧摔下去,同时她用右手的肘部攻击谈墨的腹部。
谈墨就地一滚再一次躲开攻击。
程娜从防守,崩开到连续两次攻击做的是干净利落。
也就是谈墨能力不弱,要不然已经重伤。
谈墨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趁着程娜准备下一招的间隙快速连踢。
程娜也是就地一滚躲开攻击。
她没有选择起身,相反是往回一滚伸手拽谈墨脚踝。
谈墨见此连连后退,最后不得已腾空一跃直接去踩程娜肚子。
程娜不得已收手才算是化解这是攻击。
我和陈灵默默的盯着,陈灵这个时候抓着老太在的胃,我脚踩着老太太的身体。
老太太想要回头咬陈灵,可陈灵早已经用符箓封住她的嘴。
这一刻她叫天天不灵的状态。
我二人在观战之中最直观感受就是这是程娜的格斗术太过于干脆。
可她的举手投足行动风格完全是泰拳的路子。
我盯着的时候,程娜看到我二人挟制老太太。
她想要过来救援,可惜谈墨好斗心已经起来。
直接过来缠住她,不让她过来救援。
也是这个时候我和陈灵才反应过来,现在哪里是观战之时啊?
赶紧把这玩意毁了才是真的。
陈灵用符箓毁丝罗瓶的头颅和肠胃,我用符箓毁身体。
二者奇下手,就见一阵白烟升起后老太太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丝罗瓶,毁。
程娜目眦欲裂地回头盯着老太太。
她疯狂地喊一句:“妈……”
她这一次彻底暴走,此时此刻谈墨单手去攻击她胸口。
程娜因为暴怒之下,竟然回头和谈墨对了一下。
嘭……
谈墨连连后退,程娜也往后退。
相比较谈墨踉跄,她是借着这个力量直接奔着我打了过来。
我上步闪身躲过去,桃木剑挑她的眼睛。
程娜抬起胳膊,利用自己的肘部抵挡这一下。
与此同时她前进一步举起右拳快速对我进行击打。
我不敢硬碰硬只能是收招再一次闪身躲过去。
而与此同时,她抬起自己的右腿以鞭腿快速踹我膝盖。
我来不及躲只能是豁出去抬脚和她硬生生对踹一下。
但是她是正儿八经练习泰拳,所以腿极其坚韧。
我不行,我没有过传说之中踢百木桩。
所以这一下子我就觉得自己的腿可能要折了。
而我因为腿麻且不会金鸡独立而趺坐时,她已经踢出第二腿。
这一下她是奔着我头踢过来。
陈灵见我有生命危险快步过来伸手以金丝缠腕来抓她的脚踝。
程娜见陈灵出手不敢再攻击快速收腿,退一步盯着陈灵。
不过是三分钟,我和谈墨基本上都败下阵来。
谈墨倒霉在轻敌上,我吃亏在真的能力不够。
但是陈灵出手,这个程娜直接警惕起来。
这或许就是传说之中的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程娜看着陈灵良久突然出手。
右手虚晃一招左手直接攻击陈灵的面颊。
陈灵不闪不躲直接伸出左手接住程娜的攻击。
往外一掰腕子直接拧断程娜手腕,然后又抬起腿踹程娜脚踝。
程娜往下一歪神的功夫,陈灵又快速踹她的膝盖。
就听喀嚓一声,程娜膝盖骨出现裂纹。
程娜闷哼一声,她愕然抬头盯着陈灵。
“你用的是部队格斗术,只是其中融纳了大量泰拳的精髓。而我刚刚用的同样是部队格斗术,不同的是我的要比你干净太多。”
程娜单腿点地因为疼痛面颊扭曲得不成样子。
陈灵看一眼我:“绑了吧。”
我拿出绳子过去把人绑好,谈墨提着人直接去找高峰。
高峰,此时此刻正在院子里坐着喝茶。
而他所在的院子灯火通明,寥寥数人在他身后站立。
很明显他在等着我们的到来,他看一眼我手上的程娜和谈墨手上的老太太尸体后垂眸不紧不慢的喝茶。
“没想到,一只饭桶的夜幕竟然出来你这天才。”
高峰语气缓慢,陈灵抱着胳膊不语。
我看着他淡漠提问:“你到底是什么人?黄天组织的?”
“黄天组织?那个精神病组织?你觉得我是真的精神病还是假的疯了?我加入他们?我有病吧?”
嗤之以鼻地嫌弃,基本上不用装。
我听着竟然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