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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缓过疲惫的状态我才下来看着陆陆续续出来的那些住宿之人。

他们看到我的都是面带疑惑,好像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顶楼上。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外面想了很久才说:“李寒诗,你帮我找个人吧。”

李寒诗听了没任何犹豫很直接的问:“找谁?”

“张成路。”

“行。”

李寒诗是鬼,鬼有鬼路,人有人法。

所以一些事她去做比我会顺利很多。

李寒诗寻踪觅迹,总算是找到了张成路的踪迹。

张成路自从上一次被人救走以后,一直在市区躲着。

天天旅馆,宾馆来回游走。

而他所在之处无一例外都会出现伤亡。

这伤亡都是孩童,可是他太过于边缘化,所以也就没有任何人注意他。

我听着李寒诗的介绍眯了眯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他现在的行踪以后就准备东西了。

因为我需要休息一下,所以我关了手机很安逸的睡了一觉。

这一觉我直接睡的天荒地老。

第二天下午醒的的时候,手机打开的瞬间已经被人打爆了。

给周绮罗打回去,她接通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回事?手机怎么一直关机,你发生了什么?”

“没事,太疲惫了,所以关机睡了一觉。”

“行吧,黄梅晾不见了。”

“胖子呢?”

“他没事,整体都恢复了。”

“行,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我看着屏幕微微出神。

“这个黄梅晾不会出卖我们吧?”

李寒诗她对人没有任何的信任,而我与她之间是契约关系,她不得不信。

周绮罗,林北辰这两个是出生入死走出来的。

所以她也能够相信。

“不会,黄梅晾一家都死于黄天组织,他不会出卖我们。”

“那他怎么会失踪?”

“应该是拜祭黄四爷他们了,毕竟一整个支脉会毁于一旦,他怎么接受啊?相比较我这种挂着亲眷名义但是联络不多的,他是长期接触的,这一次惨烈程度,他不可能不去拜祭。”

李寒诗恍然大悟。

“他该回来的时候会回来,现在应该是我们办事了。”

“他准备出去觅食了。”

我听着不着痕迹的一笑。

去了市区,刚到他所在旅馆的不远处我就感受到了极致的血腥味。

我紧了紧衣服快步进入旅馆问:“请问有没有一个叫张成路的人住在这里?”

“有的。”

这种小旅馆基本上花钱就能够知道个人信息,所以我很直接的到了张成路的房门前。

我慢慢的敲了敲门。

“谁?”

张成路声音暗哑的问着,我捏着嗓子道:“服务员。”

“服务员?我还没到时间。”

“不好意思先生,本店有一个夜间检查安全的习惯,还请您开门配合一下。”

张成路相信了我的说辞,他缓慢的打开门。

这种门有一个安全锁,而我在他开门的瞬间把门踹开,他此时此刻也发现了我是谁。

想关门已经来不及。

门,被我一脚踹开。

我走进去拿出桃木剑快步攻击。

而我在攻击的瞬间竟然脚下一滑差一点摔倒。

扶住桌子站稳随手打开灯看去我才知道,地上满是血迹。

一个孩子生息全无的躺在那里,这血渍就是他身体里的残余。

他旁边还躺着一个干尸,也是一个孩子的,看着那个意思是他汲取干净的杰作。

我抬起头看过去,张成路在床上阴冷的盯着我。

“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白寨到古白寨到市区。你我之间没有恩怨,你又何必这么为了不认识的人舍生忘死?”

我听着不语,愤怒,无尽的愤怒充斥着我的胸口。

这些都是孩子,他毫不留情的汲取着他们的生命。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满不在乎的?

想着我手上桃木剑化作流星扎了过去。

他翻身躲过去,而我在他这瞬间已经一跃而起跳了过去。

骑在他身上我拿出来三张雷符,快速一卷直接塞进他嘴里。

他想挣扎让自己头身分离,但是他没有痊愈所以速度慢走一步。

我雷符塞进他嘴里以后我低声骂了一句:“畜生,给我死吧。”

雷符瞬间炸裂,他的五脏六腑直接被震碎。

焦糊的气息慢慢的升腾,我跌坐在床上大口喘气。

因为这里人命不少,需要夜幕来沟通,我就给黄忠龙打了电话。

“你直接给当地夜幕招待打电话就行,何必大费周章的告诉我?”

“当地的招待人员和这个张成路人一伙的,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个夜幕的人把我们算计了。”

我大概解释了一下整体的问题,他听着也是恼火。

“行,你等着吧。我找人处理。”

很快,他找的人联合警方到了。

等看到这里的惨状时,警方的人差点吐了。

他们封锁现场,我默默的退出来离开了这里。

来接应的夜幕人员看着我说:“感谢你们完美的解决这一次的问题。”

“并没有完美解决,救走他的人是谁至今不知道,他和黄天组织到底牵连多少也随着他的死成了谜团,这一次的事某种程度上是失败了。”

我说的冷漠,这人听着微微一愣。

“这事如果按照您说的这个方向去看确实失败了,但是如果按照解救了剩下的孩子,也替那些死的孩子报仇的角度看,这一次很成功。我们不能一直去看差的那个角度。有没有他,黄天组织都在这里横行,有没有他救他的恶人也存在,所以何必多想呢?”

我听着他这透彻的语言,我突然怔愣了起来。

大彻大悟皆在一瞬间。

我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说:“这说法我倒是认同。”

“您是高人,但是年龄小。别因为年龄限制了心境。”

“谢谢。”

我真诚道谢,他不好意思的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倚老卖老了。”

回到了招待所。黄梅晾也早已经回来了。

他情绪不高的看着我:“你干嘛去了?”

“我料理一下后事,张成路处理了,还有一些受害者名单也整理了一下。你呢?”

“去看了看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