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草鬼婆损失惨重,这些没有献祭的也都没有好多少。
毕竟他们以命入局,对自己的损伤太严重了。
而虫子又陷入了暴怒状态,这让他们有一些应接不暇。
而我一瞬间的心悸后走了过去。
看着地上面容安详的老头猛然想到了我爷爷。
当初他也是这样做的,他们好像都比我更加有大义。
想着我脱下外衣给老头盖上。
看着虫子平静地说:“你主人献祭你不是为了让你在这里暴怒伤害自己人的,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张成路。”
这玩意通人性,所以我这一番话它听进去了。
慢慢地恢复正常,来到自己主人身边,它竟然垂泪不止。
周绮罗过来低声说:“刚刚救走张成路的人我没看到,他也没有任何的线索,这一次我们有点麻烦了。”
“刚刚这个蛊虫咬了他肠子一口,他必然疗伤。所以他走不远,撒下去人手赶紧找。要不然他还得抓孩子。”
“我知道了。”
周绮罗去处理这事,而我看着这些草鬼婆:“麻烦诸位了,剩下的事我来处理,你们都赶紧回去养伤吧。”
他们都摇头,他们太想报仇了。
“你们以命入局,基本上都伤了根基,所以你们最需要做的就是回去养伤。剩下的事我处理吧,这事本身就是我的任务,牵连大家我已经对不起你们了。”
他们听了各自沉默,最后也只能点头离开。
我舒口气说:“先回招待所,看看林北辰回来没有。”
回到了招待所,那个草鬼婆还在等候,见我们回来她先是一愣,随后过来询问情况。
我大致说了一下,她听着身体一晃,和我说林北辰没回来以后她就匆匆离开回去照顾伤员。
“怪了,就是黄梅晾伤得严重他也得回来报个信啊。”
对于林北辰我和周绮罗都熟悉得不行了,所以他这一次的行动模式我俩就觉得奇怪。
“我的意思,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周绮罗迟疑地说着,我听了点头。
赶到医院,结果发现林北辰也没在医院,黄梅晾住院没有半个小时就醒了。
所以他身边不需要谁照顾,毕竟明天就能出院,今天只是留院观察。
这一刻我们都傻了。
人呢?
黄梅晾也蒙了。
“我这都醒了一个多小时了,我刚醒他就走了啊。”
我头疼地说:“这都是什么鬼?”
周绮罗看着我有一些迟疑地问:“他会不会是被暗算了?”
我摇头说:“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谁安全他?张成路我们一直围攻呢,还能……”
我突然止住了话语,周绮罗也看着我点头。
“我们都忘了一个人。夜幕领导。”
这一次张成路被人救走,林北辰失踪,整个事件的幕后黑手很可能就是他。
我猛然又想到了黄家一脉。
其实也可能是他们做的,但是这家伙就是再想对我下战书也不至于对林北辰下手。
我头疼得不行,揉了揉以后我说:“你去找找线索,到底是谁做的手脚,还有胖子不可能没留下任何线索,这小子他呆是呆了点,关键时候他不会掉链子。”
“行,我去撒人手。”
这里是周绮罗用人最多的一次,黄梅晾意思今天就出院。
我让他留下来,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住院或许是一件好事。”
他看着我目光能跑明白了我的意思。
“确实是好事,大夫还说呢我不少旧伤。”
“所以啊,多住两天吧。”
黄梅晾点头,他看了一眼外面低声说:“这么整行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谁是黄雀不一定。”
他听着若有所思地点头,我没再多说什么,也没有再留下来。
回到了招待所,刚准备回屋。
那个招待所的前台突然神色慌张地叫住我。
“马先生,你们的入住费得续了。”
招待所前台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人很热情也很单纯。
看着她纠结害怕还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行,我晚点给你拿过来。对了,晚上我不太想吃你们的饭了,我这两天胃不太舒服,所以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哪里有卖粥的,到时候我和入住费一起给你。”
其实我就是想把人支出去,毕竟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她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看了我一眼有点纠结。
我微微颔首,她见此就说:“这样啊,那我现在去看看吧。”
“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
看着人走了,我才不动声色地拿出来桃木剑,装作什么事没有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刚准备推门,被我留在黄忠龙身边的李寒诗突然出声了。
“里面有埋伏,你确定这么进去?”
我被吓的差点叫出声来。
“你怎么来了?”
“黄叔说让你人手不够就把我派过来了。”
我稳了稳心神:“现在只能这么进。”
说着的时候我推开了门,在门打开的瞬间一支弩箭打了过来。
因为我早有防备,我利用桃木剑打开这弩箭以后我又是快速的前刺。
这其实就是下意识地一个行动了,人在不在那里我都不知道,这不过是一个自保的行动。
桃木剑刺空,我顺着门开的轨迹进去,以门做掩体,蹲下身,左手拽着门把手,跨步,人探身,桃木剑往门口刺了下去。
这一下没有刺空,听着一声闷哼以后我松开手左手,进去,关门继续进攻。
这人压根没想到我能这么利索且连贯地攻击。
他压根没有办法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我刺伤了。
而我攻击他的间歇,我的身后出现了人,李寒诗能跑现身。
她手上一把软剑快准狠地攻击过去。
那家伙也属实是没想到我这里还有一个女鬼,所以不用李寒诗攻击,他自己就已经吓个半死了。
啊了一声后退,而我就这么和李寒诗背靠背,形成了战斗队形。
我攻击的这人是一个身高一米七多,但是身材消瘦的男人。
他腿和腹部各有伤口,他捂着腹部冷冷地问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门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