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是什么?
危险自然是那些永昼组织的叛党,那些一派的兽人整日在永恒烈阳之城周边晃荡现在真是一只鸟也飞不进去。
从两人口中得知这位叫做沫以的羊兽人竟然也是永昼组织的一员,按照原本计划两人也是要赶往永恒烈阳之城的,可就是因为这家伙的腿伤,那时候还下不了床,使得延误了时间,后面再想往那个方向前进也没有机会了。
至于那位叫做茹相的羊兽人,她留下的原因只是为了照顾沫以,她对永昼组织并不感兴趣,甚至还有些厌恶。
林洛听着两人的解释还是没有搞懂对方为什么要攻击自己,向着茹相疑惑开口:“所以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就算是你们隐瞒了一些信息也不用那么应激吧。”
茹相轻哼一声低下头不再看几人一眼,好像就在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沫以看着利爪眼神越来越危险,拖着腿顶着罗恩的压力向前匍匐两步:“这是因为,这是因为...”
“沫以!”茹相呵斥一声,显然他知道对方下一句要说什么。
可沫以并不敢怠慢,他知道自己两人如果口中再有一句谎话,怕是活不过这个夜晚:“抱歉,我替小茹向你们道歉。”
他声音诚恳,显然是真的非常关心对方安危,利爪脑子转的蛮快,手中匕首向着茹相那靠近几分。
沫以看着朝向自己的刀尖竟然向着茹相去了,反倒更加紧张:“大人,大人,大人!这一切都是我的问题,我们两人打小认识,小茹她之前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要不是...要不是我在暴雨中和她走失,她也不会变成这样,我看你们这个队伍实力还不错,想着能消耗敌人一点力量是一点,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们前路的危险的。”
茹相听着沫以的讨饶眼眶红润,她没想到沫以竟然把所有过错承担下来,林洛感觉自己这一行人画风好像突变的厉害,上前一步伸手扣住利爪手腕,利爪转头看来,只见林洛向着他摇摇头。
利爪却是不为所动低声开口:“林洛我们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为什么,他们又不是什么坏人。”
“噗呲,哈哈哈。”
利爪放肆的大笑搞的所有人都挺懵逼的,不过后一句话却让林洛几人汗毛倒立。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两个就是那个反叛组织的,无论是之前说的话还是现在说的话都不是真话,他们只是想把我们引诱到敌人包围圈,然后轻松消灭我们。”
利爪说完还向着那两人眨眨眼,茹相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沫以却被吓个半死。
这里唯一没有什么感觉的就是白星了,他看着三人一唱一和的表演感觉比林洛讲的睡前故事效果还要好。
他伸手拉了下林洛的肩膀,林洛还在思考利爪猜想的真实性,被白星拉那么一下思绪完全被打断,懵懵懂懂转过头看向白星。
白星指了指那两人冷冷开口:“他们两个不是还在这里吗?难不成还要放了他们,不如就牵条绳子一前一后让他们带路,如果其中有一个人不对就解决另一个。”
林洛也不懵了,有些痴呆的看着白星。
利爪欣赏的看了一眼白星并给他竖起大拇指,沫以叹了口气有些庆幸还有些兴奋,茹相眼神冷冷,罗恩还有些心疼那两碗米粥。
片刻后林洛才是拍板决定:“那就按照白星说的做好了。”
很快两人双手就被绳索捆缚,那位叫沫以的由林洛和罗恩看守,那位叫茹相的交给利爪看守,除了白星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异议。
当然两位莫名其妙成为阶下囚的兽人不算在其他人中。
白星这次并不打算听林洛的:“不行,我不要一个人,我要跟着你林洛。”
虎目圆瞪·真
林洛只不过是想让他保持好精神状态,他是没有get到林洛想法。
现在白星脑海中想的只有:为什么是罗恩,为什么还是罗恩,林洛我也可以,看看我。
现在罗恩脑子里面想的是:好气哦,那碗米粥居然撒了,现在还要多出两个人来分食物,本来吃的就不够。
三个人的想法各不相同,人与兽的悲欢并不相通,倒是目光全部都集中在沫以身上,沫以被盯得有点发毛,尴尬的向着三人露出笑脸。
林洛无奈只能将罗恩分配给利爪。
一夜无话,第二日苦逼的两头羊兽人开始他们赎身的道路。
沫以显然是对这条路很熟悉,按照他的话说他们这里距离那座城相差距离已经不算长,唯一要注意的便是那些反叛组织成员。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这一路甚至连怪物都看不见一只,越是往目标地点走,林洛心中越是打鼓。
直到他们距离永恒烈阳之城还有四天路程时,利爪便发觉不对劲,凭借这家伙多年的军旅经验,他认为几个该是被什么东西跟踪了。
利爪伸手将身后几人拦下,走在他前面的沫以被捆缚双手的绳结一拉停下了脚步,没等他回头就听到利爪开口:“林洛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沫以听对方这么说,赶忙后退着回来,他自然清楚这一片地界已经算的上是危险地带,而且他还冲在最前头,万一有一道暗箭偷袭自己肯定第一个完蛋。
林间静谧,这片地域的特色便在于无处不在的苔藓类植物,深绿色的世界给人压迫。
“确定没感觉错吧。”
林洛抽出腰间长剑做好战斗准备,白星抬手升起屏障,并尽可能用身体护住林洛,罗恩拉着绳索一手提起长矛,果然当进入到战斗状态着两个人还是相当的麻烦。
利爪撇撇嘴:“别看不起人啊。”
嗦
哐当
林洛没有看清来物是什么,只是利爪身影已经出现在半空之中。
白星动态视力很好,他不仅看清楚利爪短刃刀面将那向着他们射来的羽箭拍飞,还看到那绿植间有三个人影闪动,对方看上去已经在这里埋伏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