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姐耳边我轻声把我的计划说了出来。
“要我与关青那个畜生通话……”红姐娇嗔了一声,说道:“就很烦!不过末哥的吩咐,我怎敢违背?”
“明天我与关青联络一下就是了!但是末哥,大北那边可不能再耽搁了!”
我坏笑着,一只手落在了红姐腿上,说道:
“当然……不过红姐,我还是想要问一下,我还有什么好处?如果只是为了那区区二百万,我可能会放水!”
出来混就是为了钱。
红姐半黑半白同样是为了钱。
所以,丑话还是说在前面的好。
“嗯哼!”红姐低吟一声,一指床头柜上的几页纸,娇嗔道:“末哥,我给你的好处都写在纸上了,你自己看!”
我扭头就想要把那几页纸拿过来。
“不要!”
不过红姐双手却是挽住了我的脖子,呢喃道:
“末哥,人家又想了,先把我喂饱再说!求求你了嘛!”
佳人相约,我哪里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我按照红姐的吩咐做事。
“还不错!”
完事后,我拿起了那几页纸。
与其说是几页纸,倒不如说是一份合同。
只是这种合同注定见不得光,只是把彼此间的约定呈现在纸张上,大家避免日后口说无凭。
这份合同上,把我的利润,以及死伤一个人,前去大北一个人给多少补助都写的很是清楚。
大北那片地抢过来之后,红姐还会再给我三百万。
另外,等油井正式开采之后,我可以抽三年的油。
这自然是上面给的许诺,如果我能够抢过大北那片地,三年内,上面会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且荔城那边如此混乱,就是与有油田有关系,所以,石油的利润空间有多大我很清楚。
三年时间,怕是我至少可以在大北的油井搞到千万资产。
只不过我对上面的承诺并没有那么信任。
如果到时候他们翻脸不认账,我找谁翻脸?
“红姐,我要五百万!”
我认真计划过之后,这才对红姐说道:
“这份合同不动,只是事成之后,我要的不是三百万,而是五百万!”
对于红姐来说,三百万或者是五百万并没有什么区别,这会儿她浑身无力,只是冲着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红姐啊,你可是真正的有钱人呀!”
接着,我把红姐揽在怀中,贱兮兮笑道:
“能不能带着弟弟发个财?”
眼下,除了蒋海留下的那些产业,每个月固定有一些收入,以及那批废铝之外,我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收入。
虽然我与红姐认识了这么久,而且我在她身上拿到了一些钱,不过我俩却没有任何长久合作的项目。
想要真正的崛起,没有强大的资金作为后盾,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末哥,你真想发财?”
红姐依偎在我怀里,懒洋洋的说:
“依照我的眼光,咱们国内未来二十年,至少十年内,房地产生意是最赚钱的!”
“末哥,那次拿下王家屯那片地的时候,我已经给你拿出了一份……你以后等着收钱就是了!”
“还有末哥,你要随时做好洗白的准备!也许十年,也许十五年,也许二十年……国家必然会重拳打击你这类人!”
“如果你不提前洗白,到时候你很有可能会再一次被抓,甚至会吃枪子!”
本来我的心情很是喜悦。
不过随着红姐的话说完,我却是皱起了眉头。
我没有红姐的眼光,可是出来混的谁不想洗白?
包括老虎哥在内,他想要洗白多少年了?只可惜直至现在,他还不能如愿。
“好吧!”
红姐见我不悦,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娇滴滴的说道:
“末哥,你只要好好待人家,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所以,我会随时提醒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呵呵!”我冷笑一声,说道:“红姐,什么时候我需要一个女人教我做事了!”
此时我对红姐所说的话很是反感。
不过后来证明,多亏了红姐总是在我耳边唠叨要我洗白……
“末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稍微一停顿,红姐说道:
“你是想要赚快钱,想要有固定收入!”
“不说整个滨海市,只是你们北区……其实就有一大笔钱等着你去拿!”
“现在你们这些混混呀,主要收入还是依靠看场子,或者是开酒吧,小赌场之类的,但这都是小钱!”
红姐这一番话勾起了我的兴趣。
滨海市这边的混子,主要收入来自于黄和赌之类的。
而像是荔城那边的混子,除了这些常规收入之外,还有石油。
这也是荔城那边混子富得流油,省内,省外混子扎堆荔城的主要原因。
“房地产周边项目!”
见我瞪大了眼睛,红姐说道:
“其实已经证明了,我的眼光很不错,现在全国各地,房地产项目都在大力开发!”
“你没必要大力投资什么,不过你可以把房地产周边的项目攥在手里!”
“比如砂石料,现在的砂石料主要在一些商人,或者是地痞手里攥着!”
“末哥,如果你把这些砂石料生意全部握在手里,就算是一个北区,你一年收入绝对不会低于三百万!”
“我可不是随便跟你说的一个数字,而是我大概计算过!”
可能红姐对我说的这番话,已经是降维了。
不过我从来没有对房地产之类的生意了解过,此时还是一头雾水。
但是红姐告诉我的这个数字,却是很让我心动。
“好,红姐,我考虑考虑吧!”
我心想方平平脑袋灵活的很,找机会可以和他商量一下。
一夜无语。
我揽着红姐熟睡之时,天都快要亮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红姐还在睡觉,我并没有打扰她,直接下楼走人。
不过我并没有开赵芳芳那辆车,而是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叮铃铃!”
我钻进出租车不久,一个我熟悉且又陌生的电话号码,打进了我的手机之中。
是关青。
“麻烦!”
我暗道了一声麻烦,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李末!”
接通关青的电话,他咬牙切齿,且又趾高气扬的对我说道:
“你他妈牛逼,是真他妈牛逼啊,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吧?呵呵,这两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