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魔角犀的兽冢,南溟二话不说重新布阵,魔角犀们还是那样邋遢,跟她上次来时一模一样。
不过邋遢也有邋遢的好处,至少没人愿意靠近不是么!
南溟进入又拿了十几颗指甲盖大的陨天石后,便又出来了。
她重新将阵法调整,加强得无比变态,以她强横的灵力连接起来,还问凤凰要了一缕涅盘之火融入其中,祸斗本来还想给这片地方拉一圈粪便,但南溟制止,她怕魔角犀们绕不开祸斗的便便,还是算了吧。
祸斗听她这么说也就作罢。
南溟将敛息阵扩大,这下基本没人发现这边了,除了有兽冢感应的魔角犀们。
加固后的阵法连圣兽和武圣都抵挡不住,南溟安心了许多。
随后让吼天狮变小,坐着飞天虎回去,一路上神兽们收敛了气息,打打闹闹蹦蹦跳跳活跃在这片巨大的森林里。
南溟顺势也挖了这草药回去,每样就拿一些,她可不想杀鸡取卵舍本逐末,可持续发展才是她坚持的道理。
南溟有将每个物种都放进神识空间培育种植,剩下的她用得不多的基本不会动它们。
彼此泽也森林被她当成兽城后花园,以后,来这里历练的人都得给过路费!
就像东方帝都的东方森林一样,皇室不就是将那片森林圈起了么!
就当做她好心维护森林的报酬吧!
南溟美滋滋地想。
等南溟一路和自己的契约兽真的皮,一路追鸡撵狗热闹了一路,才回到兽城。
南溟回到房间将自己收拾好了才出去,就遇到毒瑀他们来问她有没有事,南溟摇头说没有,便跟魔兽们吃饭去了。
南溟美滋滋地啃着鸡腿,她的契约兽有样学样,吃得满嘴是油,今天可累坏她们了。
风奶奶心疼地给几只小家伙夹菜,南溟碗里的菜都冒尖了,南溟赶紧制止风奶奶给她的夹菜基建工程,口齿不清道:“奶奶,够了够了,您也吃!”
“嗷呜~”
兽兽们也学着南溟拒绝。
风奶奶一脸慈爱地看着这群小家伙,笑呵呵道:“好好好,奶奶也吃。”
风四在一旁散发着酸气,他已经不再是老婆最爱那个人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酒足饭饱过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南溟睡醒起来才发现,自己忘了给夏侯尘拿点陨天石炼器了,她出门一问,发现夏侯尘今天跟着庄淼一起去泽也森林寻宝了,那她干脆再等一会吧。
自己去到她的那个炼丹房,正要进去呢。
只听天空聚集了雷云,一道金光落下,在南溟隔壁的炼丹房,那是赵杓的炼丹室。
南溟摸着下巴,啧啧赞叹道:“小赵不容易啊,终于突破了高级丹师。”
说罢,南溟慢慢踱步走过去,跟毒瑀在赵杓的炼丹房外碰面了。
“看样子是高级极品丹?”南溟对着毒瑀说。
毒瑀对着南溟点头,说:“是极品灵元丹,可巩固神魂,平心静气,从而令人增加悟性,提高突破率,其本身也能强身健体,使神魂与肉体强健,能使人短时间内能达到一力降十会的效果。”
毒瑀说罢,又继续看南溟,“溟丫头,之前我观你神魂与肉体并非十分相合,如今却已然没有这种顾虑了,看样子也用不到了。”
南溟点头,其实她就算得到这个药,也没多大作用,本身就是她神魂太强身体不匹配,这个灵元丹远不能达到这种效果,她要做的只是努力晋级,强健身体。
“哐当——”
“咳咳咳!师父!溟儿!我成功了!”赵杓一身狼狈的打开门,南溟和毒瑀都惊呆了,怎么赵杓一副被雷劈的样子。
随着赵杓的开口,吐出一口灰烟,头发都炸了。
“这是……”南溟看向毒瑀,毒瑀摇摇头道:“这便是自己修为不够强大,才会被丹劫劈成这样。他的天赋仿佛全点在了炼丹上,修为如今不过还是个武王巅峰啊……”
胡浪赶来的时候恰好听到毒瑀这段话,嘴角抽了抽,他无奈了,毒瑀南溟赵杓三个大变态,是真的没人告诉他们他们真的很牛叉了么?
孟尔接过胡浪的眼神也是耸了耸肩,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先梳洗吧。”毒瑀跟赵杓说,南溟也在一旁恭贺赵杓成了高级丹师。
如今他们兽城虽然才三个丹师,但是都是高级丹师,而且丹药产出量绝对令人惊掉下巴。
南溟拍拍赵杓的肩膀,递给他一个木盒:“这是处理好的朱炽草,我建议你先提高修为,免得被它烧伤了。”
赵杓也知道分寸,点了点头,将丹药和南溟给的朱炽草收好,便下去洗漱打扮了一番。
“你说多少?!”
“诚惠,一人一枚上品灵石。”
而在兽城第一客栈,苍雷寒宫驻扎长老看着小队长带来的人气血上涌,脸色白了又红,指着那记名弟子,呐呐不语。
他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烂摊子!
那名苍雷寒宫的长老恳求问道:“少点,可以吗?”
小队长摇摇头,“抱歉,这是城主吩咐的!”
长老有气发不出恶狠狠质问那几名弟子喝道:“说,你们干了什么!”
那几名弟子心虚的看了看彼此,破罐子破摔一样,全盘托出:“是世子吩咐我们去打听狂暴鲸的消息,我们这才……”
“噗——”长老气得刚喝进口的茶都喷了出来。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摆着世子对谷梁蝶柳那个女子痴心不改,要他说,谷梁蝶柳是给他们家世子下了降头吗?
怎么各大宗门的天之骄女不爱,偏偏喜欢上一个私生女?
更令他无语的是,宗门里还有好几个长老附和他的想法!
如今谷梁蝶柳被人带走不知所云,他们世子竟然还在打探狂暴鲸的消息。
苍雷寒宫的小长老做不了这个主,干脆传音给宫主,皮笑肉不笑的全说了。
远在苍雷寒宫的宫主司卓一听,气得将手上的茶盏砸烂了,愤怒地吩咐道:“将司越承那逆子给我叫来!”
侍者连忙跑去跟司越承说。
司越承还不知道他要做的事暴露了,一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司卓掷过去的一盏茶杯。
司越承本能躲开:“父亲……”
“滚!谁是你父亲!南子宇才是你真父亲!”司卓怒不可遏地指着司越承道:“那个谷梁蝶柳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啊?要不是你是我唯一的子嗣,这个世子早就该换人了!”
司越承震惊地看向司卓,这是司卓第一次这么跟他说话,司越承不可置疑地看着司卓道:“父亲你……”
司越承话没说话,就被司卓打断:“你看看你现在,修为又不提升!一天到晚就知道跟着谷梁蝶柳跑,现在好了她被人带走不知所踪,你竟然还敢让人在兽城打听狂暴鲸的消息!”
“可是柳儿本就是南溟的姐姐,不过是姐妹……有什么要紧的。”司越承自觉没理,说的话也心虚。
司卓白眼要翻天了,苍天,这真是他儿子吗?他干脆把他塞回娘胎算了。
司卓决定,大号废了,练个小号吧。
司卓此刻仿佛脱力似的,有力无气地摆了摆手,示意司越承下去。
司越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等到司越承真的走了,司卓又重重拍了拍桌子,将桌子拍碎了,打开一个传音符吩咐了几句,感到一阵身心交瘁。
那边兽城长老得到回复,扯了一张僵硬的脸,对着小队长笑笑:“劳烦了。”
长老心痛地递给小队长五枚上品灵石,小队长接过差点还扯不开,他看了看长老,长老笑得更加僵硬。
最后还是让小队长带走了,那几名弟子被长老责令关了禁闭。
想到五块上品灵石就这么没了,长老就一阵胸闷气短。
南溟不知道这事,反正知道了她也无所谓,她现在正昏昏欲睡听着毒瑀他们开会商讨她的生辰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