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疮痍的群英殿内。
卢书雨扶着腰,大声嚎叫。
“哎呀!哎!我的老腰啊!”
卢真缓缓朝着卢书雨走来,听着他的哀嚎,询问了一句。
“师兄!你还好吧!”
卢书雨一听,咧了咧嘴,忍着全身剧痛回应道。
“就这么看不起,你师兄我?我能有啥事!”
鲁真看着卢书雨还在那逞强,也不再过多废话。
直接走到他的身边,一把将他搂起,随即搂着他朝着群英殿主殿而去。
“哎呀!我的老腰啊!疼疼!”
鲁真这手才刚碰到卢书雨,他就直接开始嚎叫起来。
“师兄,看来你伤的不轻啊!你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次是不是又放水了?”
鲁真出言对着身旁的卢书雨调侃道。
谁知,此刻,卢书雨的面容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这一次...我还真的没有!”
作为师弟的鲁真对于卢书雨,自然知道,他这个样子下,必然说的是真的。
心中惊叹的同时。
缓缓抬头看去。
只见他们的群英殿主殿,巍峨雄伟的建筑,已经变得残破不堪。
被水扑灭的主梁烧毁气味,充斥着鲁真的整个鼻腔。
“主殿这是怎么回事?”
他搀扶着卢书雨,一边惊讶主殿竟被摧毁成这个模样,一边朝着里面走去。
同一时间。
王攻和貂灵芸,也随之赶来。
“主殿怎么坍塌成这个模样了?到底是什么人动的手?”
王攻,呆在原地直愣神。
“听士兵说,他们是从在这群英殿主殿,之中消失的!”
王攻听着貂灵芸所说,忽而想起了什么,连忙回应道。
“这怎么可能,主殿之中的密道只有群英殿成员知晓!难道....”
貂灵芸点了点头,同意了王攻心中猜想。
“他们很有可能是上一任群英殿成员,千机黑刹最深的地方,我并未去过,所以我并不知晓里面到底关着谁!假如御灵使曾将他们关在里面,那未来的我们,也很有可能,步上他们的后尘!”
王攻听着貂灵芸所说,心底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而一旁的鲁真听着貂灵芸与王攻所讲。
也想起了卢书雨原先曾想进去深处探查里面的秘辛。
却被镇狱童子阻拦。
两人还差点,因为此事大打出手!
“哼!卢书雨!镇狱童子,已经被人干掉了!你要是想进去,一探究竟,可没人愿意阻拦你!”
貂灵芸,此话一出。
语出惊人四个大字。
直接映射在了鲁真,卢书雨,王攻的脸上。
“这怎么可能?难道是曹焱兵他们干的?这不可能!”
卢书雨第一个不信。
作为他们寄灵人的克星,怎么会被曹焱兵那家伙击败。
对此,他很是不信,顾不得全身疼痛,他便想叫去千机黑刹,看个究竟。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手下的人说,自千机黑刹坍塌之后,无数犯人也随之冲出,而镇狱童子也不见了踪影,不知生死,若他还活着,你认为他会离开那个地方?还让那些家伙跑出来?还有,不知道为何,那千机黑刹,现在因为大御天的命令,已经被全面封锁,具体情况我也不知”
貂灵芸摊了摊手,随即立即说出了心中猜想。
正在一瘸一拐,朝着千机黑刹而去的卢书雨,忽然身形一顿。
就在这时...
群英殿外,忽然有人缓缓朝着里面走来。
“文火!武火!速速命令士兵将群英殿,大门关上,不允许任何人再从城门之外出去!”
项昆仑身后两名身着黑袍的部下轻轻点了点头。
速记命令士兵行动。
“见过项王!”
项羽士兵,跪倒在地,对着项昆仑,行拜礼。
项昆仑看着一片狼藉的四周,耳旁听着士兵们的窃窃私语。
低声说道。
“自家这是遭贼了吗?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貂灵芸见来者。
双臂环抱于胸前,对着项昆仑戏谑般大声说道。
“瞧瞧,这是谁回来了!”
项昆仑听着貂灵芸的嘲弄。
轻叹一声,回应道。
“哼!连家都守不住,竟然还敢在这阴阳怪气!”
貂灵芸听着项昆仑的话,瞬间想起了自己跟刘羽禅所发生的事情
直接回怼。
“哼!你要不去问问你那亲爱的弟弟!要不是他插手!也不会变成这种局面!”
项昆仑,听闻此话,嘴角微微上扬。
缓缓朝着前方走去,待来到貂灵芸跟前。
瞥了她一眼。
回应道。
“哼!说到底还是你们太弱!再说,我可不会偏袒他!你若是有那个实力!自然可以将它头颅递到我的跟前!事实上,你不也是这么做的吗?”
貂灵芸,本就一肚子火,刚想回怼。
却又被项昆仑打断。
“问题的所在,并不在刘羽禅,而是那曹焱兵,他可不是在我眼底逃走的!得亏我还跟那群御灵使们信誓旦旦的说,曹焱兵不过是手到擒来,谁知,这才夸下海口,你这边,便出现了这档子事!哼!看来,你也就这点能耐啊!貂灵芸!”
项昆仑,这一波操作,直接对貂灵芸嘲讽拉满。
“项昆仑!我忍你很久了!你给我说清楚!有种你我在这打上一场!项昆仑!”
鲁真见状。急忙上前阻止。
拽住貂灵芸的同时,卢书雨也被一个踉跄,拉到了貂灵芸身后。
伴随着貂灵芸大步跺脚不断向前,继而又被鲁真拽回。
双脚直接踩在了卢书雨的脚上,疼的他哭爹喊娘。
“疼!大姐头,你踩我脚了!”
“项昆仑,你给老娘亮出你的兵器来!我们在此大战三百回合!”
“快来人啊!拉住她!”
鲁真一边要拽着愤怒的貂灵芸,一边还要搀扶一旁的卢书雨。
霎时...
哭喊声,叫骂声,抱歉声,互相交融在一起。
竟令气氛多了几分搞笑色彩。
项昆仑并未理会貂灵芸而是一步步朝着前方走去。
看着自己的群英殿,这般惨状。
低下头,笑了笑。
“小的时候,我帮你打跑欺负你的人,等你长大了!却伙同外人来欺负我的人!刘羽禅!你到底想怎么样!作为哥哥的我,可是很难办啊!”
项昆仑抚摸着墙壁之上,张飞王蛇盛宴攻击下的划痕,惆怅的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