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简隽闻看了闻择一眼,随后无奈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闻择侧头看了一眼简隽闻,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才对嘛。
回到小屋之后,三人拎着几袋子东西打开屋门。
看见许星一和叶怀琛带着尼莫在后院散步,闻择有些无奈地敲了敲窗户:“请问尼莫一天到底要散几次步?”
许星一抬眼看向闻择,一脸嫌弃,一点也不想理会闻择,自顾自和叶怀琛继续说话。
闻择有些无奈,看了一眼时间之后转向简隽闻:“你要去休息一会儿吗?还早。”
简隽闻看了一眼时间,点了点头。
闻择跟在简隽闻身后走进房间,简隽闻一回头刚想关门,就发现闻择跟着他一起进了房间,有些不解:“你也要休息吗?”
闻择随手把房间里的摄像头盖住,随后看向简隽闻,低声问:“腰还疼吗?”
简隽闻愣了愣,随后想起拒绝聊起这个话题。
“走什么。”闻择一把拉住走向床位的简隽闻,有些无奈,“刚刚我开的太快了,腰真的没事?”
刚刚在超市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简隽闻在逛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揉过几次腰。
简隽闻抿了抿唇:“没关系,我贴个膏药就好了。”
闻择跟着简隽闻走到床边,示意简隽闻在床上坐好:“让我服务一下,嗯?”
简隽闻看了一眼闻择,有些嫌弃:“你服务?能好到哪里去?”
闻择听到简隽闻这句话,有些无奈。
小朋友,上次帮你按腰的时候明明很享受。
就是睡着了。
他看着简隽闻:“不试试怎么知道?”
简隽闻看着闻择的眼睛,犹豫半晌,把手上的中药贴递给闻择:“那就......勉强给你一次机会吧。”
闻择弯了弯眼,接过膏药:“遵命。”
简隽闻看着闻择走到自己身边坐下,有些局促地背过身,双手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瘦白皙的腰身。
闻择看着简隽闻的背,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不是,这对他的意志力真的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以前到也还没什么,毕竟在按照目标一步步和简隽闻和好,上次揉腰的时候又是黑天,基本上是属于纯凭操作。
但自从那天做完梦之后,每次面对简隽闻露出的一些表情,闻择就是容易想歪。
就......毕竟这些事只会有零次和无数次嘛。
而且自己都想了多少年了。
简隽闻见闻择迟迟没有动作,皱了皱眉,忍着羞耻开口问:“你到底弄不弄?”
闻择回过神,低头撕开中药贴的包装,在手里捂了一会儿之后抬头去看简隽闻,余光却瞥到了一个东西,顿时停住了动作。
他都快忘了角落里放了一面镜子了。
这面镜子侧对着简隽闻,基本上是把简隽闻全身都照到了。
但简隽闻由于角度问题,并没有看到。
闻择深吸一口气,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随后垂眸专注于简隽闻腰间的那一片皮肤,轻轻把膏药贴了上去。
他尽量不去触碰到简隽闻的皮肤,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最后还是在确认完全贴合的时候,指尖触碰到了简隽闻膏药周围的皮肤。
指尖轻滑过皮肤,泛起一阵奇异的感觉,简隽闻几乎是下意识绷紧了背。
闻择的手指也是一顿,他忍住不去抬眼看简隽闻此时此刻的表情,一脸认真地将手掌按在简隽闻贴了膏药的位置,开始按揉。
膏药配合着按揉,腰间的酸痛被慢慢缓解,简隽闻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逐渐眯起了眼睛。
闻择这时候才抬眸去看简隽闻的样子,看见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意。
真像被伺候舒服了的猫主子。
闻择想着,低笑一声。
可爱死了。
他揉完腰之后,刚要说好了,简隽闻却毫无知觉地向后倒去,正好倒在了闻择怀里。
闻择先是愣了愣,随后低头去看简隽闻:“困啦?”
“唔.......”简隽闻眯着眼,凌乱的发丝在闻择胸口蹭了蹭,“我睡会......待会儿记得叫我做饭。”
闻择有些无奈,刚想说什么,低头一看就发现简隽闻已经睡着了。
他看着简隽闻因为衣服还没有弄好而露出的一小截腰,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有些无奈地低头,在简隽闻的唇边犹豫半晌,还是顾忌着导演组和收声器,没有亲下去,而是挪到了额头,烙下一吻。
“好好休息吧。”
*
闻择按腰的手法实在是精湛,简隽闻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叶怀琛已经开始做饭的时候。
他听到门外传来的炒菜声,揉了揉眼睛,推开房门。
“小隽你醒啦?”许星一坐在沙发上和郑颐媛聊着什么,看见简隽闻出来,弯着眼挥了挥手,“来坐啊?”
闻择坐在一边,看到简隽闻走出来,有些心虚的挪开了头。
他见简隽闻睡得正熟,就没有去喊简隽闻起床,想让简隽闻再多睡一会儿。
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会被简隽闻盯的准备,但真正看到简隽闻出来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怎么办,要被小朋友骂了,在线等,挺急的。
但出乎闻择意料的是,简隽闻只是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哀怨和责怪,但并没有开口问闻择为什么不喊他起床,而是直接走进了厨房。
叶怀琛看见简隽闻进来,挑了挑眉:“老闻说你还在睡觉,醒了?”
简隽闻点了点头,啧了一声:“他也不叫我。”
叶怀琛失笑,知道简隽闻有点儿生闻择的气,于是开始劝解:“你前几天加起来一共睡了几个小时?”
简隽闻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前段时间他连轴转,去了两个打歌舞台,还有杂志拍摄,广告拍摄,基本上没什么睡觉时间。
他给闻择发过行程表,闻择知道这件事并不奇怪。
他想起刚刚做的那个梦,顿了一会儿之后什么也没说,走到一边开始切菜。
他得做点别的,抹除一下刚刚梦里的闻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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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和闻择的梦不一样,但是是现在的隽隽能想到最羞耻的了。
啊,我们隽隽好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