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科西切。或者说那条长虫亦是乌萨斯的意识。”(阿鲁卡多)
“你这家伙…”强忍着疼痛故作镇定的科西切看着眼前身穿蓝色装甲的家伙。
“由虚伪涂抹出来的共存,由欺骗所搭建出来的城市,由谎言所缔造出来的伪神。科西切,这片大地从上至下充满了谜语和欺骗。这片大地真的存在真实吗?”(阿鲁卡多)
“一派胡言!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科西切抬起手中的剑指向阿鲁卡多。
“您先别急,我知道你很急科西切。但是你先别急让我把话说……”
身子微微倾斜躲过科西切的刺击,阿鲁卡多关闭了左手拿着的光束军刀。
握拳,向其小臂攻去
大剑滑落,张开手掌,握住科西切的脖子。任凭光束军刀的剑柄掉落。
高高举起,贴在一旁完好的墙壁上。
科西切则是操控着塔露拉的身体对阿鲁卡多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阿鲁卡多见状则是将科西切丢到一边,抬起右手的光束步枪开始射击。
一道道光束袭来,科西切却只能用源石技艺蒸发周围的空气来达到削弱光束的目的。
“该死…”看着被光束烧灼的衣物,被削弱的光束刮蹭着肉体,疼痛感不觉而立。“被完全压制了……”
“你还没明白吗?科西切!疑心、无知、黑暗!感染者对可能怀有好意的非感染者倾注着猜疑、恐惧。如果说爱是思想的光明,那么这些就是光明所产生的影子!!”
“你这个疯狂的家伙!!”
空气开始沸腾,一道道热浪从塔露拉的身边迸发。
空气正在燃烧,无数的法术火球向着阿鲁卡多袭来。
“你们在选择自己的道路走向着和平…”阿鲁卡多左手抓起一旁烧焦的整合运动当做盾牌抵挡着火球,右手则丢掉了因为连续射击和塔露拉释放的高温近乎要炸掉的光束步枪“人类…可真是有趣的生物……
不同的人……不理解的人……异类所带来的不安…正因为这样最终发展成互相仇恨、互相对立的结果!
为了转移这样的结果,你就要驾驶者切城撞向龙门吗?用战争来转移民众的矛盾、用战争来转移疾病所产生的对立…是这样的吧!科西切!!!”
“战争!!本身就是人与人欲望的交织!难道不是吗?科西切!”
半跪着的科西切愣住了
显然科被阿鲁卡多所说的话吓到
呆呆地看着蓝色装甲漫步一样走到自己面前。
“因为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之间的的妒忌、憎恨制造着悲剧,即使能挽救悲剧,但人们还是一错再错……只要有憎恨、妒忌,感染者与非感染者之间的隔阂、猜疑就不会停止……但…”
“你说这个…谁懂啊!”科西切站起身来向阿鲁卡多挥拳。
“这种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为什么不去改变那些民众的想法…为什么不去破坏这固化到根深蒂固的体制!”
侧着身子躲开科西切的拳头后,阿鲁卡多抓起塔露拉的衣领
高高抬起握拳的右手
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
“如果…你真的能明白…在天灾之下生活的人类…乌萨斯的感染者也不会如此绝望……
科西切…你走的路……歪了…”
挨了一拳的科西切操纵着塔露拉的身体踉踉跄跄的起身,依偎在废墟边上
右手捂着肚子,左手擦着嘴角的血迹
望着面前苍蓝色装甲所发出的红色气息
猩红的眼中散发着死亡
望向身后的废墟
科西切他………自闭了
二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直到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僵局。
温度骤然下降,冰面开始蔓延直到覆盖在这片广场之上……
“啧,被冻住了”双脚被冻在地面上的阿鲁卡多咂了咂嘴。
突然射出的冰锥刺穿了装甲,但装甲内部却并未流出血液。
“怎么回事?这家伙不是人吗!?”来找塔露拉的汇合的白色卡斯特惊讶的看着那副被冻结的装甲。
“准确……来说……那家伙……已经不是…了”手持战戟、拿着一人多高的盾牌、胸前挂着类似换气扇的设备。高大的身躯与巨大的角证明着这家伙是一只纯血的温迪戈。“塔…露拉…”
“不用担心…咳…只是一些擦伤”
听到塔露拉的回答,那位高大的温迪戈看向了被冻住的蓝色装甲…“我……还以…为…你已经……躺在棺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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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阿米娅,不要再等了…”博士站在飞行器的舱门处对阿米娅说到。
“可是……”
“放心吧,阿米娅。那家伙死不了的,即使躺进棺材第二天也会活蹦乱跳的出来。”South将阿米娅带上了飞行器“凯尔希医生还在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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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内部 凯尔希办公室
一团烟雾从通风管道内进入到凯尔希的办公室,落在了办公椅上。
慢慢重组成人形
“好久不见,凯尔希医生。”双脚交叉着立在办工桌上看向一旁冲着咖啡的白发菲林
“阿米娅,没出什么事?”
“使用了那股力量…不过,孩子总是要成长的…只不过…”阿鲁卡多拿起凯尔希刚泡好的咖啡溜着边喝了一口“真难喝……”
“是吗?”凯尔希也喝了一口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