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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连我也要穿上这教国的传教袍。”此时已经褪下一身华服的白羽一脸鄙夷地看着盖乞手中递来的那黑色袍子。

面对白羽近乎厌恶的表情,盖乞却是一本正经地反驳道。

“不是你说要隐蔽,找出所有隐患的吗。”

“那也不用穿传教袍吧。”

白羽确实是说过自己想要暗访,可也没说过她想当过街老鼠吧。

“这可是打入敌人内部的重要道具,别别扭了,穿上吧。”

在盖乞的循循善诱下,白羽不情愿地接过袍子。

也就在白羽接过手的那一刻,一股几乎发霉的酸臭味不合时宜地从她手上弥散开来。

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激得白羽差点就要把它烧了一了百了。

于是白羽阴沉着小脸,再次看向盖乞时,这家伙竟然还有胆把脸别到一旁不敢与自己对视。

是心虚了吧,绝对是心虚了吧!

“你,故意的?”

白羽强烈克制着内心咆哮的野兽,将所有怒气皆化为一句铿锵有力的质问。

“这不是为了更逼真点吗。”盖乞说这句话的时候就仿佛是在陈述事实一样,连一点脸红都没有。

但白羽可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如此考虑的,在盖乞还打着哈哈时,一只粉白的小手直接摊开手掌就这样明晃晃的闯入了盖乞的视野。

“换一下。”

那毫无情感流露的声音,吓得盖乞直接死死地将自己的袍子裹紧。

“那什么,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看着盖乞故作扭捏,实则蓄意逃跑的举动,惹得白羽粉拳都硬了。

既然对面喜欢扯皮,那白羽自然也不再顾及两边的面子。

直接一把跳到盖乞的身上对着他的袍子就是好一顿拉扯。

“不要啊!要是把那件穿在身上我绝对会发臭的。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这里有人逼良为娼啦!”

感受到被压在身下的盖乞反应越来越大,白羽都快被气笑了。

只听白羽学着妖媚的语气在盖乞的上方不怀好意地说着:“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信不信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白羽很满意自己的表现,说不定自己还很有当坏女人的天赋呢。

但也不知道盖乞是不是故意的,在白羽难得玩心大发的时候,他竟顺着字面意思真的喊起了“破喉咙”三个字。

以至于白羽愣神片刻后不得不给他的后脑勺赏了一个包子大的大拳头。

最后迫于那上下位巨大的力量差异,盖乞只能无奈地将那件颇有些味道的袍子穿在了自己身上。

盖乞小心地用鼻子靠在袖口处,随后一股子上头的味道就直接主动灌进了他的鼻腔,差点没给他原地送走。

“好臭。”明明是好不容易借来的衣服。

“自作自受。”已经披上超大号传教袍的白羽当即回头白了盖乞一眼。

看着神情中依旧还有怨念的白羽,盖乞无所谓地耸耸肩。

他早就习惯了随遇而安,既然换不掉那就习惯它就好了,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件味道有点冲的衣服而已,抱怨一句就差不多得了,很快就能习惯的。

毕竟作为协会中财政常年垫底,队员又最多的小队队长,盖乞他早就学会了去主动习惯。

或许是在更早之前的流浪生涯里就已经学会了?呵,这细节谁在乎呢。

“不过今天既然是打算暗访的话,我建议你是不是染个头发比较好。”盖乞三两步小跑便追上了走在前头的白羽。

“染发?”

白羽闻言抓起自己的一缕长发,很快她就明白盖乞表达的意思。

那红如骄阳的头发平日里虽然确实给了自己不少的便利,但若是暗访的时候依旧顶着这么显眼的红色难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戒备。

“难得你还是会提出些有用的建议。”

“我的建议一直都很有用的好吧,上次的那个什么血币,不就有我的一份功劳吗,你可不能私吞。”

这边吹牛才吹到一半,盖乞便敏锐地察觉到白羽有些不耐烦的小情绪。

算了就当是为了自己今后的每一顿地饭钱,盖乞也是很快就地闭上嘴巴对论功行赏的事见好就收,转而像个暖男一样突然又开始贴心地关心起白羽的头发问题。

“要给你一点时间准备一下吗?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店,在这城南也算是老字号了。”

“不用。”

白羽才不需要为这种简单的小事浪费时间,换个发色而已,对白羽来说本来也不算什么问题。

只见白羽阖上双眼,盖乞就能清晰的察觉到房间内的温度正在以一种很明显的速度突然下降了不少。

轻轻哈出一口气,盖乞甚至能看见白雾从自己口中吐出。

这种熟悉的感觉,果然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冰华少女,白色禁忌。

“不过,你染回白发不会更加显眼吗?我记得在血族白发的地位可是比红发来得更高。”

盖乞会有这样的顾虑也实属正常,但也正因为这种正常人都能想到东西都产生顾虑,所以盖乞才会显得外行。

“当然不会,第一我要纠正你,你说的那是银发,和我的白发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其次,关于你说的那纯血的第三代血脉的吸血鬼早就死光了,即便是现在的女皇也是靠着返祖现象才令头发显得略微发白。最后,我不是还有这个防伪标志吗?”

说罢白羽还特地扯了扯自己身上那件过于宽大的传教袍。

听白羽心中有数,盖乞也算是安心了些。

放心过后,盖乞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对了,你今天还有其他安排吗?”

“安排,那倒是没有。”

妥芮朵虽然领地辽阔,必然会有不少大量七零八碎的琐事,不过好在那些都有专人负责处理,白羽这个半吊子的代理家主只要最后在一些重大事件中稍稍做出些决断就行。

虽然那也挺忙碌的。

当然了,也可能是自己在刻意逃避一些东西吧。

自从她把白玥送入塔中以来,她就特别不愿意独自枯坐在那高高堆砌的公文中间,每次看到那空荡荡的房间自己总会觉得连自己的内心也空荡荡的。

“是嘛。”盖乞应了一声,目视远方,“那正好我最近在收集情报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可能需要你的一些小小帮助。”

说完盖乞收回了目光再次对上了白羽的眼睛。

她就连眼睛也变回了雪花的颜色吗?真是有够神奇的,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他肯定会以为白羽是不是有什么瞬间换装的特技。

“什么现象?”白羽问道。

盖乞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道:“就是我发现这里的所有人一到每天临近晚上的时候就会紧锁房门不再出门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算什么发现,谁家好人大半夜的还当耗子在外面瞎跑啊。

似乎是透过白羽的眼神看出了她的心里话,盖乞便连忙道。

“你先别反驳我,我这么怀疑当然一定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白羽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盖乞编故事。

“因为透过我们的观察,他们所防备的可能并不是什么小偷,强盗一类的人。而是一些也许并不是人的东西。”

“有证据吗?”

“没有。”

盖乞这个没有回答得有些过于干脆,干脆地让白羽有种想再给他一拳的冲动。

许是察觉到了白羽和善面容下带有的丝丝恶意,盖乞慌忙解释。

“这次我可不是耍你,我们是真的有心无力。你想想那可是连这里的原住民们都会畏惧的东西,我们一群菜鸡怎么可能敢深入调查。”

“所以你之前果然是在耍我。”

“不是,你的关注点怎么那么奇怪啊!”

嗯,他没有否认呢,白羽自顾自地点点头。

“所以你说那不是人的东西,难不成是鬼吗?”

白羽略显戏谑的嘲讽,结果并没有得到盖乞的直接答复,他显然是在回避这个问题。

“所以你们一群大男人还怕鬼?真的假的。”

“开玩笑!鬼哪有人可怕。”盖乞强撑着表情。

“既然不怕,那你躲什么?”

见盖乞还是不愿轻易松口,白羽绕着盖乞上下打量了一圈,最后终于一拍手。

“所以你们是已经撞上鬼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