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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遥哭笑不得的同时,看了眼时间,伸手在桌上晃了晃,说:

“好啦,这事就这么定了,甜甜,我到时候给你寄票。”

话落,喻遥看了眼对面一直没说话的陆淮,笑着问:

“陆淮,听小念说你之后打算常居b市,什么情况啊?”

陆淮原本在摆弄手里的水杯,顺便听朋友们的念念叨叨,这突然被点名怔了下才回道:

“没特殊原因,就看中一房子,觉得风水不错,适合常居。”

这回答,看似认真,实则全是胡诌。

虽然在座都是朋友,但也不是什么都能说出口,喻遥就没指望他会说真话。她和蒋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内容。

不管真假,别是为了陈朝夕就行。

可能是为了转移话题,陆淮看了眼时间,主动说:

“时间差不多了,点菜吧各位,不然蒋念的肚子要叫了。”

“什么啊?你少污蔑我!!”蒋念轻易被带着走,接了茬,立马回怼。

李木子适时说道:“是有点饿了,点菜吧,今天可是两位小情侣买单,我要大吃特吃,最近训练我都瘦了!”

喻遥点头:“木子,你今晚放开吃,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请你们~”

包厢内六人都年纪相近,性格好,聊的话题也多,甚至能横跨四五个行业,趣事颇多。一顿饭吃下来,气氛越来越好。

临走的时候还在合计下一次见面时间,喻遥还暗戳戳和关甜甜叮嘱了好几句。

“别老和李顷吵架了,下次带着他一起聚一下吧,他告状都告到我这来了,嘶~看着挺委屈。”喻遥觉得这俩真是多年如一日的活宝。

蒋念也加入吐槽:“就是就是,我和木子都快被他烦死了,你赶紧回他个信息吧,不然过一会儿他可能都敢来烦我哥这冰块了。”

陆淮:“……别过一会儿了,刚刚我手机进了三条他的信息。”

关甜甜不以为然,仰着鼻子气哼哼地:

“你们让他死一边去吧!我亲眼看到他被系里的女同学抱了!!抱了!!”

“嗯……”喻遥在悬崖边缘颤颤巍巍,为李顷辩解了句:

“要不,你听他解释一下吧,万一他也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了呢,他现在急着找你可能就是想解释。”

“不可能!他是男生诶?他要是真想躲能被那女生抱住?我看他就是狡辩,他根本就是喜欢那女生!他说不定就是腻了!”关甜甜和李顷在深大不同专业,虽然同一学校,但因课程安排不同,经常几天才来得及见一面。

李顷在大学又属于招桃花体质,身边时不时冒出个女的,久而久之关甜甜就经常出现草木皆兵的反应,随之引起争吵和不满。

关甜甜说完还委屈地看了喻遥和她身后的沈言桥一眼,求认可一般同喻遥说:

“小遥,你想想,要是有一个有点姿色还茶里茶气的女生缠着沈言桥,还被你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你是什么反应会怎么想?”

沈言桥:“?!?!”你没事吧,还带这样打比喻的,殃及池鱼了!!!

其余三人:“……”朋友,你的发言十分危险。

喻遥听到这个问题的第一反应是发愣,知道这是假设的同时,大脑下意识是难过,开口就是:

“生气。”

沈言桥被这天降的一口大锅打得措手不及,顾不上周边都是熟人,上前两步抬手捏着喻遥下颚轻晃了晃她脑袋,气笑道:

“你气什么气,我没有,也不会,不能气。”

关甜甜看着两人亲昵的互动给酸了下,感觉自己被喂了一口粮,赶忙道:

“我就是比喻,比喻而已。”

蒋念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揽着关甜甜劝道:

“好啦,你就听我一句,回李顷个消息,你自己生闷气算什么啊。把他喊过来,把事情捋清不就好了,闹到最后你不还是离不开他。你这乱猜一通本来就不对,你别真等伤着感情了,再找我们哭就没用了。”

关甜甜像是嘴里被塞了个大馒头,想反驳,但对方说得又很中肯,只能自己咽着了。她举手投降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吧,我打车找他去。”

关甜甜离开后,陆淮走近两步,看着喻遥说:

“那我们也先回去了,你俩自己开车回?”

沈言桥接话:“我开了车来,你们先回吧。”

“嗯嗯,下次有空在b市见。”喻遥附和了句。

陆淮:“行,先走了,小念、木子上车。”

c市这几天降温,气温快赶上b市了,他们来的路上就下了点冰碴子,现下准备回去,空中居然开始飘着飞絮般的雪花。

喻遥临上车前,抬手想接雪花,但它太薄了,小小一片碰上掌心的温度就融了。

只留着掌心点点凉意。

沈言桥见状却没着急喊喻遥上车,而是搭着方向盘,朗声问她:

“小鱼,想玩雪嘛?”

“嗯,真的假的?”

喻遥被勾起兴趣,赶忙乖乖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接着问:

“去哪里玩啊?我想堆雪人!”

喻遥刚刚在户外站了会儿,脸颊被冻得红扑扑地,说起堆雪人眼睛亮晶晶,衬得整个人即软乎又灵动。

沈言桥言出必行,当即放话:

“那走吧,去堆雪人。”

车开了四十分钟,来到某位于半山腰的度假胜地。

城里下的雪小,来不及堆积就化了,或是结成冰。想堆雪人只能到山上了,雪有累积,不易化,堆雪人绰绰有余。

这片度假区开发出来有好几年了,正好酒店后面的林木旁有片秃秃的大草坪,估计之前是打高尔夫用的。

“沈言桥,好多雪!!”喻遥语气掩不住的兴奋。

草坪虽然已经被白雪盖了个彻底,不过角落还是露出了点枯黄的草地,显得有点秃。

沈言桥找到工作人员拿了几根胡萝卜,圣诞节用过的帽子,纽扣,围巾等等工具,为两人的堆雪人大业添砖加瓦。

沈言桥将道具先放一旁,给喻遥和自己都戴上了防冻手套,接着下巴点了点雪地,商量说:

“我堆身体,你堆脑袋怎么样?”

“可以!把身体堆出来就好办了!”

刚应完喻遥又难办道:

“我看别人都是滚着滚着就变成圆圆的雪球了,那要怎么开始啊?”

沈言桥故意逗她,“你留学的城市冬天有那么多雪,你没有和同学堆过雪人嘛?”

沈言桥很少和喻遥提及她的那三年,因为只要一提,必然两人都不好受,但沈言桥很想知道她那三年怎么过的,所以最近也时不时会提到一点。

好像多了解一点,那份庞大的遗憾就会变得小一点。

“没有堆过,我闲冷。”喻遥轻描淡写道。

实则是因为每到冬天她感冒发烧概率更高,整个人被郁色笼罩,她从来没想过去外面堆个雪人,也没那份心情。

沈言桥:“那现在不怕冷吗?”

喻遥语气肯定:“不怕。”

“真棒,来,教你堆个圆溜的雪球。”沈言桥拉着喻遥蹲下身,握了把雪在掌心压实,不断添加细雪把掌心的雪球变大,随后放到雪地,用巧劲让小雪球带着雪往前滚,直到越滚越大。

喻遥有样学样,也团出了个脚一般大的雪球,“成功了!再大一点点就可以当雪人脑壳儿了。”

十分钟后,一大一小的雪球组成雪人的身体,再装点上树枝当手,胡萝卜当鼻子,围巾帽子和纽扣。

一个半人高的雪人就完成了!

四周空旷,但这方小角落的热闹却清晰可闻。

“圆溜溜,虽然是第一次堆雪人,但还不错嘛!”喻遥把最后一捧雪抹在雪人脖子连接处,拍拍压实后点评道,语气颇为自豪。

“对了,拍照!”喻遥猝然想起什么,从棉服口袋掏出手机,笑意绒绒地同沈言桥说:

“我们和雪人拍张照吧!”

“好,我来拿手机。”沈言桥俯身脑袋贴近喻遥脸侧,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将喻遥整个揽嵌进怀里。

“来,准备——”

在相片定格的前两秒,喻遥鬼使神差一般,偏着脑袋在沈言桥唇角亲了下,两秒后这画面连同右下角的可爱雪人都被定格。

喻遥却没来得及检查照片拍得好不好看,角度有没有问题,她全部的注意力都用来应付沈言桥的回吻上。

一吻毕,喻遥老老实实被沈言桥抱在怀里,她的视线越过沈言桥的肩膀投在雪地对面的林木上,似在放空。

过了好一会儿,沈言桥听怀里的人模糊说了句什么。

即便说得很小声,沈言桥还是听清了内容,却故意问道:

“说什么呢?好小声,没听清。”

喻遥本来就觉得羞耻,被这么一问更恼羞成怒,提高了声音说:

“我说我爱你!”

“还听不清嘛?”

沈言桥眉毛微抬,明显十分满意,嗓音清润道:

“我也是。”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