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吟正在卧室里给白遥整理凌乱的秀发,打算给她梳个端庄的发髻,叶北辰蓦然的闯入,让她握梳子的手一颤,梳子掉落在地。
白遥竟然拼死地护在季如吟的身前:“别打小妹妹!别打小妹妹!”
叶北辰哭笑不得,一张原本儒雅清隽的脸此刻狰狞得不像话:“如吟,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那禽兽不如的父亲死了!被人勒死了!哈哈哈……啊哈哈哈……”
下一秒,他歇斯底里: “他怎么能这么快就死了?他就该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折磨上几年再郁郁而终才大快人心!”
季如吟魔怔了:父亲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就死了呢?还是被勒死的?
瞬间躺软在地,她不停地晃着脑袋,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神志不清的白遥似懂非懂,看着季如吟瘫软在地,就想去扶她。
叶北辰揪起白遥的秀发,目光阴鸷至极:“贱人,季浩然是你的老相好,他死了!当初你被她利用之后,对你始乱终弃的男人死于非命!你开心吗?来!笑一个给我看!”
白遥表情痛苦地挣扎着,手还想伸去扶起失魂落魄的季如吟。
叶北辰用力一甩,白遥被甩出了卧室。
“砰—”的一声巨响,叶北辰用力甩上门并反锁,将季如吟拉回了魂。
卧室外头的白遥使劲敲门,又哭又喊:“恶魔,放开小妹妹!恶魔,放开小妹妹!”
卧室里
泪水从季如吟的空洞的双眸里夺眶而出。
她主动地站起身来,褪去身上的衣衫,一丝不挂地走到叶北辰的面前。
闭上双眼,麻木地等待叶北辰接下来再熟悉不过的暴风骤雨式的摧残!
叶北辰心里极度扭曲,见她如此麻木,完全无法泄恨!
他要虐她,虐到她死去活来,虐到她撕心裂肺,才能满足他扭曲不堪的心理!
使用鞭打、撕咬等摧残手段对他而言,已经觉得不够残忍。
他把从今往后没有机会再对付季浩然的恨转移到了季如吟身上。
随手从衣柜里取出一条丝巾,敛着地狱死神一般的戾气向季如吟步步紧逼而来。
季如吟退无可退,碰到了床沿索性坐到了床上。
呼吸急促,神经紧绷,但她依然乖乖地闭上双眸,昂起头颅。
带着发狂的笑,叶北辰将丝巾绕在了季如吟的颈脖上,随手将她推倒在床上。
随即,欺身而上,对她掠城夺地还不够,双手还拉紧了季如吟颈脖上的丝巾。
他要让她在窒息的边缘痛苦地挣扎和徘徊。
趁叶北辰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痛苦不堪的表情上,季如吟一只手从被子底下摸出一把小刀往叶北辰的后背扎去。
刀子扎进后背的那一刻,鲜血也浸染了她的手。
叶北辰双眸里尽是错愕,咬紧牙冷哼了一声,疼痛终是令他松开了拉紧丝巾的手。
“叶北辰,今天我们就同归于尽!”
季如吟撕扯着嗓门,准备再补他一刀。
叶北辰攫住她的手腕,打断了她手上的刀,把她扇晕了。
鲜血顺着他宽厚的背身往下流,一滴一滴地流在白色的被单了,像一朵朵嗜血的玫瑰绽放着悲戚。
他顾不上先处理伤口,而是取来绳索将她的四肢全绑起来,然后再死死地绑在床上,笑声阴鸷狠戾:“呵哈哈……别想就这么痛快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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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嫣约出了沈碧莹。
“季董事长真的一命呜呼了?”
沈碧莹失落感满满,她还想改日有机会能向季浩然解释清楚包间里的那事,试图牢牢抓住这个金主不放,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短命鬼。
江若嫣向她凑近:“现在季家乱成一团,寒睿哥哥还在看守所,没人罩着宋玖凝那个贱人,正是我们对付她的好时机!”
沈碧莹一听要对付宋玖凝,就浑身来劲:“真是天时地利人和!江小姐有何高见,碧莹言听计从!”
江若嫣的嘴角噙着一抹邪魅又诡异的弧度,连眉宇之间都是阴鸷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