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少爷简直就是个疯批!”
会所头牌噙着勾魂摄魄的媚态进去,一副生无可恋的幽怨出来,像是经历了一场刺骨锥心的浩劫。
白皙修长的美腿上悉数落下了香烟烫过的痕迹。
看得郑筵哲瞠目结舌,嘴巴张得可以放进一个大鹅蛋:如此勾魂摄魄的美人儿,要是让我上,我都想舌忝她的美腿了,这疯批季寒睿,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
前一秒这么腹诽,后一秒踏入包间的郑筵哲已经卑躬屈膝:季少,我老爸会所里的头牌,还入不了您的法眼,这天底下可真就不好物色到任何让你满意的角色了!
这季寒睿终日玩世不恭,自母亲抑郁自杀以后,他的脾气变得更是乖戾,阴晴不定的举止时常令人头皮发麻。
这世上他看得上的女人大概还没出生。
看不上的一大堆,他没兴趣睡,但可以虐着玩!香烟烫美腿已经算是他“怜悯慈悲”了!
作为他的跟班身份存在的郑筵哲要不是懂得察言观色、奉承讨好,早让季寒睿一脚踹死在角落。
蓦然一通电话打进来,语音冷冽:“下午两点,去机场接那个女人!”
“那个晦气的女人?!季家人都死光了吗,没有司机?凭什么让本少爷……”
“住口!”电话那头不容置喙的语气传来,“整个季家就只有你游手好闲。你大哥刚过世,季家上下沉痛哀悼,谁有心思去接她?你去!”
“艹!本少爷不—去—”
“那就断了你所有的黑金卡!”
季寒睿满额头黑线:尼玛的,一个晦气的女人也能左右得了本少爷的钱途!?
“好!本少爷亲自去接!”
随即,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果然是个不祥的女人,克死了未婚夫,现在还没下机就差点断了本少爷的财路!
这种晦气的女人,他季寒睿蓦然起了玩心!不好好整死她,他就对不起“疯批”这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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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季寒睿双手慵懒地插兜,双腿散漫地交叠,随性地坐在离接机口颇远的地方。
一副玩世不恭,睥睨苍生的态势,像是自己不是来接机,而是等着别人来接他!
两点这趟航班下来的乘客都走得差不多了。
蓦然,一双黑色英伦马丁靴闯入他的眼帘。
顺着靴子,视线往上游走:一双性感到不像话的美腿、一袭黑色风衣,一副大到遮了一半精致小脸的墨镜!
这一身冷飒的黑,岂不就像传闻中的黑寡妇?
女人嘴角微微一扯,噙着一丝揶揄和不屑:“你就是季寒承的弟弟季寒睿!?”
竟然让她满机场好找!幸好这季寒睿长得和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季寒承极为相似,不然叫她一个好找!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用这种揶揄和不屑的态度对待,而且还是一个晦气的女人!令他颠倒众生的俊脸上敛着肉眼可见的不爽。
不过比起大发雷霆,他更喜欢将她一丝不挂地羞辱,再抽丝剥茧的折磨。
“走吧!!”
季寒睿眸底的戾气顷刻之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讳莫如深的玩味!
出了机场上了车,还没等女人系好安全带,季寒睿直接猛踩油门,狂飙而去。
也真是碰上硬茬儿了,这种情况下,她竟然一脸波澜不惊,哪怕来一声尖叫也算给他点面子啊?!
半晌之后,车子驶向偏僻之处,熄了火!
车外是荒郊野岭,车内是脑回路不正常的禽兽!
局促不安的氛围着实浓烈!
他挑了一下浓眉:“大哥翘辫子了,你一定很寂寞吧?”
“瞧瞧车外,万物复苏,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的季节!动物很需要伴侣!”
“我还没看过人兽**的精彩画面!特别想欣赏欣赏。”
这种不堪入耳的话从他放荡不羁的嘴里吐出来怎么就如此云淡风轻、轻车熟路?
说一点也不害怕那是假的,女人后脊背发凉,毛骨悚然,却佯装一副好整以暇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