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直接向学院而回,一路上我并没有提半个要让祝英台走的字,她却表现的被欺负一样。
话里话外都是她一定是个说到做到之人,自己肯定是被算计了之类的意思,梁山伯哪里看得出她是在演戏。
只有马文才特别看不惯她不断的拿话刺激她,她只是一味的装柔弱。显得马文才恃强凌弱,也许这一世我的出现,她就走起了另一条路。
我不忍心马文才被她故意抹黑,直接怼道:“其实这个赌约不过是想堵你没完没了小家气,自私的嘴。我何时说过要你走。
而你走不走又跟我什么关系呢。你别以为只要你一副,你一哭一委屈一示弱,天下人都欠你的样子。
我不吃这一套,我再最后说一次,你要是再到我面前演这样的小把戏,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你就不怕你演戏过头了,你的梁山伯将来知道你真实面目,鸡非蛋打吗?
我就真说出你为什么不能考官和要离开的真正原因?我到现在不说,只是给祝英齐留面子。
我没想到祝家的娇惯竟把你养成了这样的攻于心计之人。你为何不能像祝英齐那样坦荡做人呢!”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脸惊悚的看了看我又看看了梁山伯,梁山伯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出不对了。
她立刻低头不再说话。我只是冷笑一声道:“山伯兄希望你好好管管你的祝英台。
无论如何大家同窗一场我也应提醒 一下你们。这里是供学子学习的书院,不是争风吃醋的后宫。”
说完就不再理他们直接走了。直到此时,我忽然觉得这何尝不是祝英台害了梁山伯呢!她一味只知道追求自己认为的真爱。
从来不顾及身边人,从对待玉无暇的事就能看出来,原来她永远在乎的是自己的认知。
到了学院,山长亲自迎接,只是这里也来了其他两位重要人物。一位是王卓然,另一位马太守。
大家相互见礼之后就安定了下来,第二天自然是所有人都来上陶渊明的课。
没想到陶渊明第一节课并不是中规中矩的直接给大家上课,而是问大家有没有什么最想问他的问题?
不少学子都问的是他这些年的生活如何,这是在变相的表示对老师的关心。可惜陶渊明是何等睿智之人只是一语带过。
祝英台站起问:“五柳先生,学生祝英台有一问,请问有什么遗憾吗?”
陶渊明来了精神不答反问:“你对人生遗憾是何解?”
祝英台微愣过后笑着说:“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这很符合她恋爱脑的人设。
陶渊明没有太大的情绪继续问:“有没有谁有不同的答案?”大家都默不作声。
祝英台接着又说:“五柳先生您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崔子玄很招夫子们喜爱,想来他一定有不同的见解。”
这下不仅马文才和荀巨伯同时说:“祝英台你、、、”就连梁山伯都直接侧目看着她。
而她一副,我也没有说错的样子,我明白她这是记恨上了我们赌约的事,她大概是想反正她也会真的去官场给我添堵或让我难堪就行。
陶渊明这才看向我问:“是吗?崔子玄。”
我淡定的站起来行一礼后道:“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山海皆可平,难平是人心。”
陶渊明自然知道我定是不止就这么点了祝英台这么简单,接话道:“你想说的应远不止如此对吧,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