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的小少爷从来没什么坏心思】
【终日不过溜个鸟,听个曲儿,下个棋】
【终于一颗炮弹敲响了国门】
【五千年的文明古国一下子陷入战火之中】
背景敲定。
殷辞再次落笔。
【叶齐有个青梅,还有个竹马】
【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一夫一妻制”,人生圆满】
【司家的姑娘不喜欢女红,倒是喜欢舞刀弄枪】
【长腿一抬,抵在墙上,将叶齐圈在怀里,张口就是:“姐娶你。”】
【叶齐有点怂,不敢开口,每每这个时候只能求助徐青】
【徐青只是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但凡徐青动嘴,司慕要娶的人就不是叶齐,是他徐青了】
【徐家是个调香世家】
【徐家公子很优秀】
【都说他有顶好的天赋】
【年纪轻轻就是远近闻名的调香师】
【但总喜欢和叶家小公子和司家的男人婆厮混】
【性格据说不怎么好】
【叶家小公子对此最有发言权】
【有事没事就喜欢捉弄他,烦死了】
殷辞顿了一下笔,从电脑上调出这个世界的历史。
1873年,R国登陆,c国节节败退。
1874年,c国32个城市沦陷。
1874年8月17日,R国军队突袭c国文城,c国文城与R国军队正面交战。
【这个夏天没有以前热】
【六月天都还有些冷】
【今儿上街的时候,叶齐发现,街上的人莫名少了很多】
【叶齐只是觉得奇怪,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溜着鸟,喝着茶,听着曲儿】
【他的生活没什么改变,只是家里人忙了起来】
【“叶齐,你走不走?”某日,叶齐的狐朋狗友神神秘秘地问】
【“走?为什么要走?”叶齐一脸疑惑,大家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叶齐没把狐朋狗友的话放在心上,和往常一样去了棋社】
【叶齐是张老的关门弟子】
【大师兄没有像以前一样坐在桌子前下棋,而是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师兄是要出门?”叶齐疑惑地问。】
【大师兄愣了一下,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大师兄不陪叶齐下棋,其他师兄师姐也不在】
【没办法,叶齐只好自奕】
【叶齐是个棋痴,天赋也不错,有望成为最年轻的国手】
【“小齐,小齐。”】
【叶齐恍惚间听见有人叫他名字】
【叶齐抬头,是大师兄】
【“小齐,我要走了,天晚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叶齐抬头一望天色,原来天已经黑了】
【“我这就回家。”】
【叶齐将棋子收敛】
【大师兄看着叶齐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
【“生不逢时,生不逢时……”】
【大师兄小声嘟囔道】
【叶齐走在大街上,只是觉得文城过分冷落了些】
【司家姑娘开始变得行色匆匆】
【也好几天没看见徐青的身影了】
【“当家的,我们多久走啊?”】
【这是娘的声音】
【“9月。”】
【“不能提前点吗?”】
【“没办法,大家都在北上,能走都不错了。”】
【然后叶齐听见他的娘深深叹了口气】
【“齐儿啊,过来让娘瞧瞧。”】
【叶母一抬头,就看见了叶齐的身影,憔悴的脸上带上了一抹亮色】
【叶齐赶忙上前,握住叶母的手】
【“娘,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大家都要走?”】
【叶母怜爱地揉了揉叶齐的头,温柔地道:“出了点事,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
【叶齐乖巧地点了点头,既然母亲让他不担心,那就不担心吧】
【“娘,我去研究棋谱了。”】
【说完,叶齐的身影就消失了】
【“你看看他都多大了……”】
【犹犹豫豫,父亲的声音传了出来】
【但叶齐眼中只有桌子上的棋谱了】
殷辞端起茶盏,慢慢抿了一口,继续抬手写道:
【叶齐遇见了穿着一身戎装的司慕】
【姑娘看起来英姿勃发,很有精神】
【叶齐高兴地跟司慕打招呼】
【但司慕只是简简单单聊了几句,就被自卫队的人叫走了】
【叶齐想要叫住她,但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自那之后,叶齐就再也没有见过司慕了】
【“环城沦陷了!”】
【叶府的下人议论纷纷】
【“离我们文城有点近啊……”】
【“还有三个城挡在前面呢,担心什么。”】
【“等R国攻到文城的时候,指不定我们早就走了呢。”】
【突然】
【“我要去参军!”】
【一个小伙子突然出声道】
【大伙儿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小刘,去参军作甚?”】
【“是啊,是啊,去那绞肉场干嘛呢?活着不好吗?”】
【很快,大家开始劝阻小伙子】
【小伙子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我已经跟管家说了……”】
【“齐儿,在这儿作甚?”】
【是叶母的声音】
【叶齐低头答道:“下棋呢。”】
【“来,吃个果子吧。”】
【叶齐摇头拒绝,又继续下棋】
【但不知道为什么,落不下一子】
殷辞停笔。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然后一道身影推开了殷辞的门。
如同白玉一般的骨手关上了门,虞挽舟一屁股坐在殷辞对面,顺手端起殷辞面前的杯子就喝了一口。
殷辞欲言又止,最后重新拿了一个茶杯放到面前,给自己重新到了一杯茶。
“这么了?”殷辞问。
虞挽舟一口将杯中的茶喝尽,才用抱怨的语气开口道:“你是不知道你班上的学生有多离谱。”
“他们又做了什么事?”殷辞顺着虞挽舟的话问道。
“我就没见过礼仪都学不好的学生。”虞挽舟冲着殷辞吐苦水,“我班上的学生教一遍就会了,你们班的学生教了半个小时,还磕磕绊绊的。”
“如果不是考虑到把他们脑袋拧下来,他们人就没了,我非得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挂黑板上不可。”
“如果你觉得可以,也不是不可以拧下来。”殷辞一脸淡定地建议道。
虞挽舟听了殷辞的话,瞪大了眼睛,圆滚滚的眼睛看起来像仓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