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离开这座城市,那就必须得直面那个男人。
虽说冯默有不少武器都能干碎对方,但奈何威力太大,在城市里用只会造成数不清的伤亡,这是冯默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的。
可要想在不伤害到平民的情况下击败对方,冯默却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他总不能直接在城市里开炮吧。
“所以,该怎么办呢?”冯默思索了起来。
如果是燕庭伟的话,他会怎么做呢?
下意识的,冯默想到了燕庭伟。
他们之中最会战斗的男人。
以燕庭伟以往的做法来看,首先,面对一个徒手扣地板,随手一扔就是爆音,身高四五米不止,一蹦就是几百米,身体素质完全未知的超人,最好的做法就是……
和他玩战术!
只要战术到位,没有敌人是阴不死的。
所以,要怎么玩呢?
冯默再次打开了随身大图书馆,在里面寻找起了阴人时特别好用的圆环魔法。
大概过去了两天的时间,冯默拿了瓶黑色的药水出来喝了一口,顿时,两天三夜没有休息的冯默瞬间就满血复活,再次精神了起来。
“阿尔,醒醒,我们该出去布置战场了。”冯默轻轻的摇了摇小猫娘阿尔忒弥斯的肩膀,将还在熟睡的她唤醒。
“嗯?吃饭了喵?”阿尔忒弥斯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茫的问道。
“等会吃饭,先和我去布置战场。”冯默招了招手,示意阿尔忒弥斯一起过来。
“喵。”阿尔忒弥斯眼神迷离的喵了一声,跟上了冯默的步伐。
屋外,冯默给两人一嘤嘤嘤上了一层刚学的隐身圆环魔法,随后便来到街道上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阿尔,你耳朵灵,看着点外面,我要开始布置战场了。”说完,冯默就开始做起了准备工作。
可没准备多久,自家的小猫娘就靠在了他的背上,同时还传来了和猫猫一模一样的呼噜声。
还没睡醒吗。
冯默轻轻的晃了晃她,再一次将阿尔忒弥斯唤醒。
“呜呜,我没睡!”阿尔忒弥斯顿时挺起了腰板,努力摆出一副我不困,我很清醒的样子。
“要是觉得困的话,就把这个喝了吧。”冯默拿出自己刚才和的黑色药水,递给了还没睡醒的阿尔忒弥斯。
阿尔忒弥斯接过药水直接全部灌进嘴里咽下。
下一刻,阿尔忒弥斯的身体抖了起来,手里的药瓶摔在地上摔得粉碎,她发出呜呜的声音,随后疯狂的扒拉着自己的舌头。
“你把药水全喝了?”冯默看着地上摔碎的药瓶,又看了看阿尔忒弥斯的样子,顿时瞪大了眼睛。
“啊啊,啊。”阿尔忒弥斯扒拉着自己的舌头,发出啊啊的声音,似乎是在说是一样。
“这东西可是很苦的啊。”冯默拿出一瓶甜水,递给阿尔忒弥斯,阿尔忒弥斯也顾不上别的,拿到甜水就喝进了嘴里,不过她没急着咽下去,而是留在嘴里和那股苦涩的味道做抗争。
过了好一会,苦涩的味道逐渐变得淡了,阿尔忒弥斯才把嘴里的甜水咽了下去。
“呜呜,好苦,苦死了喵!为什么会有这么苦的东西喵。”阿尔忒弥斯哭丧着脸,仍然把舌头留在外面,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散散剩下的苦味。
“就是因为苦他才提神啊,下次记得少喝点就是了。”冯默揉了揉阿尔忒弥斯的脑袋,安慰道。
“呜呜,我不想再有下次了喵。”
这次的体验未免也太恐怖了,要是再有下次,阿尔忒弥斯估计自己得苦死在这药水上。
不过也因为这药水的缘故,现在的阿尔忒弥斯格外的清醒。
可以完美的完成放风任务。
冯默在西城的街头巷尾犄角旮旯里全都布置上了圆环法阵,并用催眠圆环魔法将西城的人全部催眠,其中也包括在西城巡逻的士兵们,利用催眠,冯默直接让他们全都无意识的跑到了东城。
虽然人是都离开了西城,但离开时无意中形成的大部队却是让在城市中心最高的建筑上的城主注意到了,他当即就想到了西城肯定是有什么问题,立刻就从高塔上一跃而下,近百米的高度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危险可言,反倒是他脚下的地面,因为他的落下被踩的寸寸龟裂。
接着,男人双腿发力,一个大跳,直接从城市中心跳到了西城区的中心!
“好惊人的弹跳力!”躲在暗处的冯默自然是看到了男人一跳就直接跨过了几百米的距离,不禁对之后的计划能否顺利进行又担心了几分。
男人跳到西城区的中心之后开始环顾四周,西城区住的人大多都是这座城市的商户或者是这座城市的高官,都是有钱人,所以这里的建筑风格都十分的精美,街道都十分的干净。
而在那不起眼的角落里,那碎裂的玻璃瓶直接就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西城区的人可不会把碎玻璃瓶扔在这里,再加上刚才西城区的人集体往东城区跑,事情就很明显了。
“原来你们一直躲在西城区啊。”男人咧开嘴笑了起来,再加上他四五米往上的身高,五官也都比常人要大上不少,这会他一笑起来,五官直接挤在了一起,别提有多吓人了。
“让我听听,你们在哪?”男人闭上双眼,开始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
冯默眉头一缩,不明白那个男人是在做什么。
难不成他能隔着那么远听到他们的呼吸声?可这怎么可能?
冯默如此想到。
下一刻,就见那个男人看向了他们的方向。
“我听到你的声音了!”
坏了!他是真能听到!
冯默立刻拉着阿尔忒弥斯和嘤嘤嘤遁入地下,并且顺带吟唱了一个持续性起风的圆环魔法来妨碍那个男人靠听觉听见他们。
而下一刻,那个男人就猛的一跳,一拳砸在了他们刚才呆的地方。
顿时,地面龟裂,小碎石四处飞溅。
只可惜,冯默已经提前一步带着嘤嘤嘤和阿尔忒弥斯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