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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时序的动作极快,当他不打算玩的时候,处理小鬼的方式很干脆。

监控当天就被调了出来!

许十方特地找过监控死角,但还是被拍到了证据。

无论是小猫还是松鼠,都是他亲手折断的骨头,场面血腥又残忍。

这一视频不知道被谁传了出来,传的整个学校人手一份。

许十方在梁中待不下去了,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跟看变态似的。

不,他就是!

张力当天就把权知岁喊到办公室,这回他的语气温和,但充满疑惑。

“你是怎么发现异常的?”他问。

权知岁摇头:“我没有证据,真的只是没忍住,但多少忍了,不然他会被我打死,而不是连医务室都不用去。”

张力又问:“魏明玄又是怎么回事?他说你和左子辰姐弟两个,打他?”

他是一个讲道理的教导主任,今天一整天,他脑海里都在冒出来诸葛英的那句话。

张力此时很认同,权知岁确实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对于学生之间的纠纷,应该好好查明原因。

权知岁:“他要我做他女朋友,我不同意,我弟弟气不过就打他了。”

张力点皱了下眉,然后点头:“我知道了,回去上课吧,好好学习,高三了,争取考一个好大学。”

“好!谢谢老师!”权知岁笑着离开办公室。

左子辰就在办公室外等着,看到她出来立马就窜过来。

“姐姐!爸爸给我打了八十个未接电话!卧槽!”他惊恐的说道。

权知岁眼神也惊恐了一下:“这么执着?”

左子辰:“幸亏我住校,疯了。”

权知岁拍了拍他的肩膀,慎重开口:“棋盘变大了我掀不动,有人非要拉我入局,你现在是我的棋子。”

左子辰:“啊?”

权知岁:“把你爸拉黑。”

左子辰:“好的姐!”

颜光华通过左志虞放出来的消息具有干扰性,最好的方法是直接屏蔽。

……

魏家。

魏时序将一份企划丢到魏景三面前:“搞一下颜氏。”

魏景三放下鸡腿,上下打量着他:“你小子把老子当什么?我是你爷爷,你祖宗,你上司,你使唤我?”

魏时序:“魏氏和颜氏的恩怨从五十年前就开始了,你不想了结一下?”

魏景三一把摔了鸡腿,贱兮兮的说道:“哦,反正颜阿九死了,我的仇早就报了,你的仇你自己报呗~~~”

魏时序盯着他那双油滋滋的手,皱着眉:“颜光华手伸的太长,打扰到我了。”

魏景三笑出声:“哈哈你当颜光华是傻的啊?他坐稳颜氏一把手,在隔壁市当龙头,有这么容易吗?”

魏时序:“你织网,等我毕业了再专心对付他。”

魏景三玩了起来:“求我。”

魏时序上下打量着他,叹了口气道:“求您,我亲爱的爷爷,在我冲刺高考期间,帮我牵制一下颜光华,让他没功夫捣乱。”

“哈哈哈哈哈哈!”魏景三开心的飞起来,操控着轮椅在原地转圈圈。

忽的,他又停下来,面带疑惑:“你要高考啊?”

魏时序比他更疑惑:“我高三不高考干什么?”

魏景三:“你不是学完了吗?高考不就是考个试,你去公司坐班,要考的时候去考一下呗!非得我来?我忙着玩游戏呢!”

魏时序:“我要陪我女朋友上学,没空。”

魏景三:“你有病吧?脑子有病啊!为了这种理由折腾我?”

魏时序点了点企划书:“很好玩的,比游戏好玩。”

说罢他便大步离开,空留下魏景三一人在原地看了企划后惊疑不定。

……

梁中的学习生活重新归于平静,切断了左子辰和左志虞的联系后,权知岁脑子里的脉络再次清晰起来。

这一天傍晚。

窗口的同学高喊:“权知岁!有人找!”

很多人抬头看向走廊,然后纷纷惊讶,孔铭泽甚至都站了起来。

轰动程度与上回资隐师兄来时,不相上下!

窗外的走廊上站着一名中年男子。

他的衣着很中古,一身很有格调的西装,内搭的白衬衫打着领结,脚下的皮鞋是哑光色,浑身上下都很考究,且一丝不苟。

像是从上世纪北欧走出来的贵族。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无法掩盖他向权知岁投来目光时的一抹闪亮!

他是章莱。

徐之怡给权知岁看过合影,照片上的那名男子。

诸葛英和孔铭泽惊讶的对视了一下,不明白权知岁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位儒雅的中年人。

看上去就是上层人士!

魏时序没什么表情,盯着章莱看了三秒后就不再看,手中把玩着一支钢笔,笔尖锋利。

撕拉——

一下子刺穿了试卷!

权知岁在众多同学的好奇中起身,走出教室。

章莱果然儒雅,扑面而来的乌木调香水味,彰显着他的成熟和优雅。

他打量着她,绅士的问:“借一步说话?”

权知岁:“好。”

两人来到了教学楼后方的林荫小道,那里面对着一处景观水池,也有观赏椅。

秋日的风,卷席了几片黄叶缓缓飘下。

“坐。”

章莱的声音成熟,又充满磁性,是一种上了年纪的沉淀感。

权知岁思考了两秒后坐在了长椅上,与章莱并排。

章莱微微侧身观察着这个少女。

秋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池水映照着夕阳,一缕光从天边溢来,挥洒在权知岁的侧脸,像是浮了一层金纱。

章莱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想将少女耳边的碎发拨开。

但权知岁更快了一步,好看的手指一晃而过,将碎发拢至耳后。

章莱克制的将手收回,赞叹道:“您跟她……真像。”

他用了一个不得了的称呼。

权知岁平静的看向他:“谁?我母亲吗?”

章莱眼神带着回忆的笑了笑:“是,气质像。”

权知岁直入主题:“你跟我妈妈是什么关系?”

章莱再次陷入回忆:“工作上,她是我的上司,我的老板……但在其他方面,她是我的人生导师,我的领路者,也是救赎我的人。”

权知岁:“看来她对你很重要。”

章莱:“现在这个重要的人,是您了。”

权知岁没有说话,等待他继续。

章莱像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人:“她很张扬,很外放,也很豪爽……而您,您似乎更内敛一些。”

“内敛?”权知岁挑眉。

这人竟然说她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