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没亲成。
魏时序亲眼看到权知岁脸色变了,拳头硬了。
他快速的错开一步,聊正题:“我之前就已经让人联系侯巧玲,她很快就会带儿子回国,到时候左家上下鸡犬不宁。”
权知岁:“……”
魏时序:“你好好读书,我们考同一所大学。”
权知岁:“……”
魏时序说完就走进教室,一本正经的翻开课本。
……
左志虞没等到钱承,因为学校安保来了,据说有学生举报,有个鬼鬼祟祟的成年人在楼梯口张望。
有前车之鉴,学校对校外人士的出现很慎重。
校长亲自带着安保来抓人,把左志虞‘请’出了校门。
但由于左志虞来了一趟,说话做事不少人都见到也听到,让权知岁和左子辰是同父异母姐弟的事闹开,开学第一天就闹的全校上下都知道。
左子辰在班上坐如针毡,难受的要死!
他最在乎的事,最终还是被捅破了,还是被他爸爸亲自捅破的。
爸爸,根本就没有在乎过他在学校会被人指指点点吗?
……
权知岁成为了梁中的住宿生,日子过的按部就班又充实,她需要每天上晚自习,不用来回在左家和学校的路上浪费时间,她的学习和晨练时间更充裕了些。
她直接玩消失,在学校里住了一个月,疯狂的学习!
连续一月的从早上到晚自习结束,魏时序都在她眼前晃。
有他的指导,学习进步巨大。
但魏时序跟着她一起,在学校里住了整整一个月,中途一次没回家,周末也留校动不动喊她去图书馆。
权知岁有些麻了。
左家好可怕,住校也好可怕!
今天周五,一个月的时间天气转暖,她要回左家一趟。
放学时,权知岁在收拾卷子。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长得不好看吗?”魏时序又开始了。
他坐在前面人的位置,转身趴在权知岁的课桌上,碎发很柔软的搭在额头,漆黑的瞳孔就这么直直的看过来。
权知岁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魏时序道:“这周末去我家住?我带你吃皇帝蟹。”
权知岁双手握拳脸色不好。
魏时序又道:“左志虞不敢管我家的事。”
权知岁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去左家拿点衣服。”
魏时序皱眉。
权知岁赶紧开口:“顺便看热闹。”
魏时序:“好吧。”
他终于肯放过她了。
这一月权知岁虽不在,但方越会发消息过来。
左家几乎天天大战,那位侯巧玲女士真的是相当厉害,差点把左志虞和徐之怡逼离婚。
至于左子辰,每天夹杂在吵闹的家庭环境里,已经顶不住压力快疯了。
放学时。
权知岁刚走下楼梯,左子辰就跟了过来,欲言又止。
“说说看,怎么了?”她问。
左子辰竹筒倒豆子般将左家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补充道:“那位侯阿姨天天来,还闹到了爸爸公司,说要告爸爸重婚罪。”
权知岁点了点头:“战斗力非凡。”
左子辰又道:“妈妈跟爸爸每天都吵架,有吵侯阿姨的事,也有吵你住校的事,有一次还动手了,两个人互殴。”
权知岁点评:“精彩。”
左子辰:“爷爷奶奶好像有那个大病,看到那个十岁的男孩直接双眼放光,娘俩每次过来,爷爷奶奶都会直接给他们开门,几次之后,侯阿姨直接带着儿子在左家住下了。”
权知岁:“绝。”
五个成年人,两个内斗的,一个会闹的,还有两个搅浑水的。
这左家不乱才怪!
左子辰停下脚步,道:“姐姐,左家的家丑还上了梁溪新闻,爸爸快急疯了,妈妈和侯阿姨争的头破血流,全家大乱斗,你真的不会去抢家产吗?”
权知岁看着他问:“你站桩和马步有没有继续?”
左子辰愣了愣,摇头:“停了。”
权知岁笑了下没说话,上车坐进后排。
左子辰挠了挠脑袋,想半天想不通,但还是跟着上车。
来接两人的司机是方越。
很意外。
权知岁看了眼驾驶位,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副静音耳塞,递给了左子辰。
左子辰:“???”
权知岁:“戴上。”
左子辰:“……”
这又是什么操作?
不过左子辰不敢多问,快速的将耳塞戴上,然后扭头迷茫的看着他姐。
权知岁面无表情的开口:“左子辰你妈炸了。”
左子辰没反应。
权知岁继续开口:“左子辰你私生子上位的事全校皆知。”
左子辰还是没反应。
权知岁开始爆核弹:“诸葛英喜欢孔铭泽,她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左子辰呆傻的看着她,一句没听见。
前方开车的方越眨了眨眼睛。
权知岁扭过头看向前方,问:“方叔,怎么是你来接?”
方越笑了下:“侯巧玲母子在,赵林忙不过来,此外先生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看着您,他不相信赵林。”
权知岁:“左志虞倒是信任你。”
方越:“这么多年我只开车,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权知岁:“一个月了,我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左志虞快急死了吧?”
方越点头:“先生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劲,像是一个……”
他想了半天,想不到形容词。
“赌徒。”权知岁道。
方越恍然大悟的一点头:“对,像是一个赌红眼的赌徒,很疯狂,先生刚接手风投公司的前两年也是这种状态,一直赔一直投,我没了两套房子,他没了两千万。”
权知岁:“那可是十七年前的两千万!”
她现在用个两千块都扣扣搜搜。
方越笑了下:“小权总,您可能不知道当年权总的身价,也不太了解梁溪的富裕程度,这里的富豪太多了!她能挤进梁溪富豪榜,何止几千万啊!”
权知岁闭上眼睛,深呼吸。
过了会儿,她问:“你认为左氏集团如何?”
方越:“已经被左志虞玩烂了,哪怕当年权总留下那么大一笔财富,他也接不住,甚至越搞越糟糕,从富豪榜一路掉,早就掉没影了,多次拉投资也救不回来,左志虞在梁溪只能说是个有钱人,称不上什么权贵。”
权知岁静静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