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雨，你还太小了。”金益善不知道该如何告诉穆斯雨，“你只需要记住，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的干爸爸，会疼爱你。你只需要记住，无论如何，你妈妈就是你妈妈，也会疼爱你。所有爱你的人，并不是都会住在一起的。”
“哦。”穆斯雨被金益善的说一不二给镇住了。她终于明白了这些天为什么妈妈不让她来找自己的干爸爸了，原来，干爸爸不想和她们住在一起，而是想和那个她不喜欢的阿姨住在一起。
“斯雨现在需要的是赶紧去学校学习。”金益善吩咐道，“一个孩子，只有像阿姨那样好好学习，才能选择自己的家人。”
“你是嫌妈妈读书太少了吗？”穆斯雨的脑回路让金益善有些无语，但他发现，他不喜欢这些女子，确实是因为她们只是长得还可以，却缺乏了足够的思想，更缺乏了真正吸引他的灵魂。造成这些的原因，终究还是她们读书太少了，终究还是她们思考太少了。
“呃，你妈妈为了让你能好好读书，牺牲了自己的读书时间。”金益善委婉地说，“斯雨如果懂得这一点，就更应该好好去读书，让你妈妈能有更多时间读书，让你妈妈也能组建起不错的家庭。”
“好，我懂了。那我好好读书，以后也要和爸爸这样的人住在一起。”穆斯雨严肃地说，那一刻活脱脱是个小大人的形象。
“那我们约定了。”金益善笑着说道，“你们吃早餐了吗？要不，我请你们去楼下吃个早餐？”
“好啊。”穆斯雨高兴地说。
“不，不用那么麻烦，我带着她去吃就好。”何芳芳说道。
“也好。”金益善看了看表，吩咐道，“源源，你陪她们到楼下去，帮她们点了餐后再上来。我先处理一点事。”
“好。”王源源答应了。她也觉得金总不应该将时间大量消耗在陪这对母女吃饭的事情上。不过，这一次，王源源对何芳芳的印象有所改观。何芳芳至少打扮上没有以前那么刻意，也没有了此前的幻想。
何芳芳到底是聪明人，她已很清楚地知道，如果要让她的女儿保有金益善干女儿的身份，她必须清晰地与金益善划清界限。
收起了那份幻想之后，何芳芳的日子恢复了往常的朴素。豪门太太的美梦破灭，她的周围也多了不少闲言碎语。何芳芳逐一承受着，这是她自己惹来的，不是别人强加给她的。金益善可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承诺。
送女儿进学校后，何芳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跑去找安迪，她很想知道，安迪到底哪里比她强，她到底哪里不如这个安迪。
安迪也没有想到，在她刚刚完成了一件工作，想要出门去买点菜的时候，竟然发现何芳芳站在自己的家门口。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安迪想起了何芳芳，一起吃过一顿饭，她还在当时着意去除了何芳芳的幻想。
“我想知道，怎样才能成为像你这样的人。”何芳芳鼓足勇气，说道。
“做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呢？”安迪笑着摇摇头，“你现在也是其他人羡慕的对象啊，难道你意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