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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

托帕眼底闪过一丝迷茫,询问般的眼神看向了星,“星穹列车如此注重无名客的出入时间吗?”

星:……

星侧头看了一眼正在通话中的程澈,思索片刻后点头,面不改色心不跳,“别人不一定,但是你知道的,程澈只有一岁,一岁的小宝宝就是要好好关注的。”

托帕沉默片刻,用无语的目光和星对视。

一岁啊。

但问题是谁家一岁的孩子一米八?

半晌,程澈打完电话回来,将一枚小小的石头避开人放在三月七的手心之中,压低声音嘱咐,“这个是刚刚从穷观阵走出来的时候捡到的,感觉我自己偷偷收藏不太好,所以给你吧。”

三月七一怔,低头一看。

不过巴掌大小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冰块又像是什么宝石,光滑的切面闪烁着奇特的光芒,其中是一个粉色短发的女孩子蜷缩着身体闭着眼睛沉睡。

三月七:……

三月七看着石头上的画面,脸颊渐渐浮现出一抹绯红之色。

一旁,星疑惑询问,“怎么了?”

“啊!”三月七双颊通红,猛地将石头塞进兜里,双手紧紧捂住,“你怎么能捡到这种石头!我都没有穿衣服!”

星:!!!

星瞬间瞪大眼睛,“给我康康!”

“不行!”三月七快速反驳,红着脸瞪着程澈,语气却有些迟疑,“你……你都看到啦?”

“嗯。”程澈点点头,旋即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三月七,“你这么介意吗?不过我记得列车在宇宙中捡到你的时候你也没有穿衣服吧?当时可是丹恒和瓦尔特先生把你从冰块之中放出来的,你那个时候怎么不介意!”

“这不一样!”三月七讷讷道:“丹恒和杨叔那是情况紧急,而且……他们……他们没有邪念!”

程澈:……

感觉自己的人品受到了质疑。

程澈微微后仰身体,用凉飕飕的目光扫了三月七一圈,“还没我大,我能有什么邪念?”

三月七捂着口袋的手掌上移,似乎有点气愤,“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这话你对星说一说就可以了!你对我说就是说瞎话!”

星:???

小学生吵架怎么还能波及吃瓜路人呢?!

“没事,我再练练就不算说瞎话了。”程澈收回目光,手臂环上桑博的肩膀,“走了,我要去吃饭了,至于你的记忆……”

程澈停顿一下,微微仰起头看着上方运转的穷观阵,“让我思考一下我该怎么叭叭。”

三月七点了点头,虽然没有找到回忆但是找到了线索,也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无奈,只能耷拉着脑袋靠在星的肩膀上叹气。

“本座需要提醒你一件事情。”

保持沉默的符玄终于开口,仰起头用严肃的目光看着程澈,“刚刚受到一点莫名的干扰,你帮助罗浮重建的穷观阵出现停转的现象,你应当知道,重建后的穷观阵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你和罗浮、你与罗浮的人之间的友情。”

符玄微微侧头,“你明白本座的意思吧?”

程澈:……

“不得不说,你这个说法拿捏到我的软肋了。”程澈手欠一样戳了戳符玄脑袋上的簪子,转过身舒展脖颈肩颈,“行吧,等我晚上喝点酒就去叭叭。”

符玄心满意足,转身离开。

真好,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对穷观阵做手脚了。

以前的穷观阵飞了她心疼的要死,现在的穷观阵停转的一瞬间她符玄只想破口大骂!

但自己破口大骂显然没有程澈叭叭威力强悍,所以这个重任还是交给他们罗浮的好朋友小乌鸦吧。

星和三月七探头观察着出现在面前的托帕的陌生的男人,思索片刻后还是转身离开。

看起来满身都是心眼子,所以还是让程澈和桑博这两个长满心眼子的乐子人去对付吧。

两个女孩手拉手快步离开,打算去罗浮好好逛逛。

程澈这才将目光放在托帕身上,“抱歉,久等了。”

托帕微笑着摇头,抬手示意,“这位是砂金。”

说着,托帕转过身来,“这位就是我说过的程澈程先生。”

青年站在托帕身后,抬手摘下帽子搭在胸前,微微颔首,“你好,程先生。”

程澈点了点头,目光顺着对方的头发下移,看看眼镜看看衣服,最后落在对方胸口,“挺烧的。”

说着,程澈垂下手掌,手指屈起来搓了搓袖口的花纹。

桑博敏锐转头,压低声音,“朋友,我好像感觉你兴奋起来了。”

“对。”程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底带着星星点点的光芒,“虽然很烧,但是他没我大!”

桑博:……

啊?

桑博转头看看似乎有点茫然的砂金,目光扫过对方胸口后转回来,又伸手拍拍程澈的胸,“你在意的是这个吗?”

“摸我可是收费的。”程澈快速抓住桑博的手臂,衣服往上一撩,咬开笔盖就唰唰写了两道,“我为什么不能在意这种事情?我本来就很在意在这种小小的细节上被别人赢过。”

桑博沉重叹气,玩味的目光看向托帕,“托帕小姐不介意这次约会加我一个吧?我怕程澈喝醉了没有人扛他回去哦。”

托帕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温和至极。

程澈迟疑一下,抽出湿纸巾擦擦手掌后朝着砂金伸出手,“抱歉,刚刚脑子有点短路,谈论了一些不太礼貌的事情。”

闻言,站在托帕身旁的青年露出一点笑容,掩藏在手套和戒指下的手掌伸出,握住程澈的手掌,“很高兴见到你。”

程澈眼皮跳了跳,目光顺着砂金的眼睛看到脖颈,半晌才轻笑一声,“请,这次由我做东。”

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突然想吹个流氓哨。

砂金一怔,感觉自己似乎有点钱花不出去的憋屈感。

在二人身旁,桑博双手环胸,朝着托帕压低声音道:“托帕小姐,老桑博可要提醒你一句,程澈在进入穷观阵之前就喝酒了。”

托帕:……

托帕眨了眨眼睛,看看互相微笑握手对视的两个人,思索片刻后同样压低声音,“咱们俩蹭饭的为什么要去在意程澈喝不喝酒咒不咒人呢?”

就算被坑了,那被坑的应该不是她托帕和身旁的桑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