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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锌非常认同男人说他资源好的事实,但是看到大家都这么努力地积极应对考试,沈锌也被带着和他们一起努力,想着说不定能把自己的笔试成绩提升一些。

但是连着卷了三天,他今天下午说什么也不想去学校学习了,赖在冯渊的办公室不肯走。

“今天不去背书了?”冯渊批完一份文件,看了看表,已经两点多了,平常这个时候沈锌早就已经动身去学校了。

“不去了,我在这也能背。”沈锌猛摇头,态度坚决。

冯渊轻笑,就知道这家伙家坚持不了几天。“没错,在这学累了还能躺会。”

被男人看穿心思,沈锌翻开书打算用学习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是看了没几分钟,实在是学不进去,干脆把书一合,站起来往休息室走去。“我要去躺会,等下再继续背书。”

冯渊跟着站起来趁沈锌还没关门挤进去。

“你干嘛也跟着进来?”沈锌站在门边问。

“我也累了,要躺一会。”冯渊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把人往床边推。

“……”沈锌突然就觉得他还不如去学校呢!

男人把他推到床上,正准备上下其手,就被口袋里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快接电话呀。”沈锌用力推着男人的肩膀,势必要抓住电话这根救命稻草。

“不着急。”冯渊轻而易举就挥开沈锌推着他的手,俯下身去咬他的耳朵。

“唔!”沈锌根本反抗不了,但是听到手机铃声只停了几秒钟又开始继续响起来,还是抱有侥幸心理。“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呢?”

“不会。”冯渊这是铁了心要吃掉爱人,手伸进衣服里面揉捏沈锌的腰腹。

深渊和世纪重要的几个项目都按照计划在有序实施,应急方案也制定好了,基本上不会有什么突发的状况是需要他来处理的。

手机铃声终于停下来了,冯渊正打算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微信上的语音通话提示音又开始响了。

“......”冯渊停下了正要抚上爱人胸前的手,黑着脸思考该不该去接语音通话。

沈锌抓住时机往旁边一滚,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还不忘催促道:“快接。”

冯渊只能从口袋里掏出不停发出让人烦躁声音的手机,看到屏幕上出现黎浩的头像,有种想砸手机的冲动。

“有屁快放。”接通后,冯渊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不合时宜给他来电话的好友身上。

“老冯,你是不是又拉着你家小朋友在床上厮混,连打你三个电话都不接!”黎浩的大嗓门通过手机喇叭传到飘进沈锌耳朵里,他心虚地把头埋进枕头里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冯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听到手机里传来说话如此直白的好友“嘶!”的一声痛呼声。

原来是站在黎浩旁边的贺洲听到他说话这么粗鲁,直接给了他一手肘。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黎浩扣住给他肘击的老婆,低声抱怨。就他家这位的身手,如果不是自己体格好,估计就要被这一肘子打得摔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了。

贺洲用眼神提醒他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要注意一点。

“挂了。”冯渊冷漠地说,实在是不想听他们那边秀恩爱。

“别挂别挂!”黎浩立马出声阻止,语速飞快地把现在的情况说了。“我们回国了,刚下飞机。你们家沈锌不是要小羊吗?还不快来接我们?”

沈锌实际上一直竖着耳朵在偷听,听到小羊的名字他立马掀开被子滚过来,一溜烟爬起来期待地看着男人。

“没空,不接,自己滚回来。”冯渊撂下这句话就挂掉了电话。

“贺洲哥他们带小羊回来了是不是?我们去接他们吧?”沈锌扒拉着男人的手臂,期待地说。

冯渊面无表情地看着扒拉着自己的爱人,他这下倒是和刚刚躲闪自己的模样相反,对比不要太明显。

“不去。”冯渊语气僵硬。

“哎呀,去吧去吧。”沈锌把头靠在男人肩膀上讨好地说。

“想去可以,不过有条件。”冯渊嘴角扬起一个暧昧的弧度。

沈锌沉默,预感到男人肯定会说出什么让他脸红的话来。

果不其然,冯渊往床上一躺,痞笑着对沈锌说:“你今天主动一次我看看。”

说完还动了动腿,下流到了极点。

沈锌不受控制地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热度一下就冲上了脸,他撇开视线,不敢看男人。

冯渊欣赏了一会爱人不知所措的小模样,长臂一伸把人拉进怀里搂着,亲吻他的额头,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逗你的,公司距离机场有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程,他们不可能一直在机场等,肯定早就安排好人去接机了。”

沈锌这才松了口气,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察觉到爱人身体放松下来,冯渊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他说:“不过,如果你能这么做就再好不过了。”

沈锌抬手捂住男人老是说带颜色话题的嘴,凶巴巴地说:“闭嘴,你不是要躺一会。”

冯渊把爱人捂他嘴的手翻过来,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起身拉过薄被给沈锌盖上,温柔地说:“你睡一会,我两点半有一个会,结束了他们也差不多到这边了。”

沈锌乖乖点头。

等男人出去了,沈锌摸到自己的手机,打开就看到有一个未接来电,是贺洲。

他才想起来自己今天上午上课前把手机给调成静音了,一直没把模式改回来,所以贺洲是先打的电话给他,发现他没接,黎浩才是开始电话轰炸冯渊。

他点开微信,找到贺洲的头像点进去,开始给他发消息解释。

钙铁锌的锌:贺洲哥,我上午上课把手机调成静音了,忘记调回来,你们上车了没?

很快那边就给了回复。

贺洲:上车了,大概四点半能到家。

接着他又拍了个小羊的小视频发给沈锌。

视频里小羊趴在车子后座,下巴下垫着它最喜欢的毛绒小熊,无精打采地看过来。

贺洲说它可能是有点晕车,打算等下找个宠物医院买点药给他吃。

沈锌上网查找了一下关于狗经过长途运输会出现的不良反应,看到好多人说吃了药就会没事,他才放心下来。

——

贺洲给沈锌发完消息后,就交待正在开车的手下在附近找个宠物店。

“没想到这傻狗居然会晕车。”和小羊一起坐在车后面的黎浩一边摸萨摩耶的狗头一边说。

小羊听到他的声音,抬起眼皮瞄了黎浩一眼,又闭上眼睛了。

下飞机后接到小羊,把它从航空箱里面放出来,带着它到机场准备的宠物厕所上了厕所,又给他喂了水和食物,整个过程中它表现得很平常一样活泼,甚至还有心思去和别的小狗互相嗅嗅打招呼。

没想到上了车后它的状态就变了,一直没什么精神。

“贺老大啊,你说它等下会不会吐啊!”说起晕车,黎浩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晕车的人肯定会吐,那狗是不是也一样?

如果吐在车上倒还好,他和这傻狗挨着坐,等会吐到他身上那就遭了。

想到这里,黎浩原本轻轻抚摸狗头的手不自觉间挪到萨摩耶的耳朵上,揪住那三角形的毛茸茸耳朵,警告道:“小羊,你要是敢吐我就把你扔下车!”

小羊被他这么一揪耳朵,狗头都被提溜起来一点,它用力甩甩头,把自己的耳朵从主人手里拯救下来,讨好地伸出舌头在黎浩手上舔了一下。

贺洲面对黎浩威胁狗的这一举动,嫌弃地评价道:“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