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轻笑道:“你爹当的是乾隆的官,又不是朕的官,有没有贪污朕管不着。”
他语气一顿,陡然间沉冷到底:“但你害死朕的父母,这笔账,朕定要与你算清楚。”
李德宝一听这话,差点没晕去。
他软在地上,声音颤抖道:“什么害死您父母,女王陛下在说什么,小的怎么听不懂?”
金凤厉声道:“听不懂还是在装傻,五年前你在京城街上纵马疾驰,弄伤了不少百姓,最后那匹马不知何故受惊,正好撞在我父母摆摊卖菜的摊位上,你就此认定是我父母搞的鬼,命令手下的恶仆将他们老两口活活打死。”
李德宝本来还想狡辩,见她这般说得事无巨细,已然吓得面如土色,拼命磕头:“女王饶命!女王饶命!小的真不知他们二老是您的父母,若是知道,就是借小人一百个胆子,也绝不敢这样对您啊!”
金凤怒道:“不是朕的父母,就可以随便打死吗?目无法纪、毫无人性的畜生,真是枉披了这张人皮。”
她转头唤来杨天雄:“去找乾隆,说朕要借他的慎刑司一用,朕要让这厮受尽七十二道刑法,最后再摘了他的脑袋,祭我父母在天之灵。”
“是!”
乾隆听说金凤要借慎刑司一用,虽不知她在搞什么名堂,却乐得卖她一个人情。
此刻,他太想和大炎搞好关系了。
《纯元麝香传》曾提过:“慎刑司的精奇嬷嬷,比刑部的郎官还要厉害三分。”
这话一点也不错,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罚,一道比一道恐怖,堪称人间炼狱。
容嬷嬷的五星级针灸大法和这些酷刑一比,那就是只小白兔。
接到大炎女王的委托,慎刑司的嬷嬷们就跟打了个鸡血似的,个个拿出了看家本领。
一个用竹签,将李德宝的手指、脚趾,全部扎了个遍。
一个用烧红的铁烙子,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的烙,就跟摊煎饼似的。
之后又是水浸、火烧、浸了辣椒油的鞭子抽……
凄厉的哀嚎声,响彻了整个慎刑司。
最后李德宝在无尽的绝望中,被贴加官而死。
听到李德宝的死讯,金凤冷冷道:“将人头保存好,朕要留着祭祀父母。”
杨天雄答应着。
金凤又吩咐道:“再帮朕选一个迁坟的好日子,朕要带父母回南方安葬。”
“是,臣已经看好了,下个月月初,就是一年最好的日子。”
“好,朕收网工作即将完成,一迁出来,朕就离开京城,返回大炎。”
金凤算了一下时间,回去正好过个新年。
苏小梅和杨天雄听了这话,也面露欢喜之色。
京城虽说是天子脚下,北方地区最为繁华的地方,但与大炎金陵一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更让人难受的,是这里弥漫的阶级尊卑之风,动不动就要下跪,动不动就要人命。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两人习惯了金凤的吹起的平等、自由之风,如何受得了这里的尊卑沙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