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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梨坐在考场里的时候脸还有点热,

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感觉小江同学现在有点…撩?

不过沾仙气的安心效果挺好的,她现在是一点也不紧张了。

随着试卷的下发,舒梨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入到了试卷中,考场内一时只有笔落在试卷上摩挲的声音。

语文是舒梨的强项,但是这次她感觉写的比以前还顺一点,说不定能创个新高。

刚回到教室,舒梨就被陈思扬堵在了座位上,

“舒姐,选择前三题是什么?”陈思扬一脸焦急,憋着一口气,仿佛舒梨的话可以直接决定他的生死。

舒梨条件反射道:“cbA”

陈思扬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都对的。”

见前三个形势不错,陈思扬还打算再对几个,被舒梨言辞拒绝:“不行,考一门丢一门,不要影响后面的科目。”

陈思扬还有点不甘心,试图再挣扎一下,还没张口,就被回来的江听白赶了回去。

见他回来,舒梨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考的怎么样?”

江听白:“不错。”

舒梨安心了:“那就好。”

江听白把改好的数学错题本递给舒梨:“准备下一科了。”

“哦哦,好的。”

复习的时间转瞬而逝,提醒学生去考场的铃声打响,舒梨把东西收拾好,起身准备去考场,然而江听白坐在位子上,似乎没有起来的意图,他不走,舒梨也出不去。

舒梨推了推他:“起来,要去考场了。”

江听白抬眼,一双褐色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她:“还沾吗?”

舒梨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江听白把手伸到她面前,舒梨低头,看着那只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早上的画面立刻重新浮现在她眼前,手心生出了点热意。

见舒梨有点呆呆的,江听白又耐心重复了一遍:“沾吗”

看着江听白那双澄澈的眸子,舒梨笑了,握上了一直等在半空中的手:“沾。”

或许是每场考试前都沾了“仙气”的缘故,舒梨每场考试都写的很顺,就连她最头疼的物理竟然也没有磕绊的一口气写完了。

考完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陈思扬直接夸下海口:“我这次语文绝对上95,没有我请全班吃冰淇淋!”

“哇哦——”

“陈总玩这么大—”

“拭目以待了啊!”

鹿路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挑了挑眉:“这是考的不错啊。”

陈思扬拍拍胸脯,自信道:“老师你就等着出成绩吧。”

鹿路十分捧场:“好,我就等大家的成绩了!”

赵嘉考完试经过7班门口,不经意地看到舒梨和江听白。

舒梨侧着脸不知道和江听白在说些什么,江听白垂着眸子安静地在听她讲,眸子里满是温柔,一个她不认识的男生跑到舒梨的座位旁边大笑着说了几句话,惹的舒梨抬手就往他身上呼,男生笑嘻嘻地没躲,手上配合地作出讨饶的动作。

男生话语中的几声“舒姐”穿过教室,传到了赵嘉的耳朵里,她听得出来,那称呼中满是亲近的意味。闭了闭眼,赵嘉加快脚步离开了7班门口。

回到自己班,班里的人三五成群,小声对着答案,赵嘉回到位子上,同桌听到声响抬眼,不咸不淡道:“回来了。”

赵嘉小声嗯了一声。

同桌看到她这幅样子就心烦,天天跟个鹌鹑一样,声音小的要死,多说几句就抖,好像别人欺负了她似的。

心中不爽,同桌把手中的书翻的哗哗作响以作发泄。

感受到了旁边人的厌烦,赵嘉抿了抿唇。

她环视一周,发现周围的人都拿着物理答案在校对,心下纠结片刻,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那个,是发了答案吗?”

同桌坦然:“对,你没回来的时候发了,但是我传太急忘给你留了,你要不去后面看看有没有多的。”

“…好”

赵嘉起身到教室后面的空桌子上找了一圈,没看到有多的,最后在专门扔废纸的垃圾桶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答案。

拿着答案回到座位,赵嘉努力把纸摊平,对着考试试卷的题目卷核对起答案。

对了前面的选择,赵嘉已经没有心情继续了,八个单选错六个,四个多选一个没对。

想到考前妈妈说的话,赵嘉手指不住捏紧,渐渐泛起了白。

看到卷子上自己打的叉,力气猛然一卸,赵嘉脑子一片混乱,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新班级的陌生,每天一个人去食堂的孤独,同桌的厌恶,怎么努力都提不上去的成绩,妈妈的压力…

一切仿佛都在朝她压过来,而她手足无措。

赵嘉又想到舒梨,乐观开朗的性格,身边永远都有朋友,学习有江听白帮忙,好像运动会还在年级里出了名,她们班的老师对她都赞不绝口,高一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她好像只是短暂地被照亮了一下,现在离开她,她就原形毕露了。

赵嘉将整个人埋进手臂里,良久,传出一声泣音。

期中考考完提前放学,舒梨和江听白伴着太阳的余晖走在回家的路上。

南城的春天总是比其他的地方过的要快一点,五月初就已经有点夏天的迹象了。

舒梨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了根小布丁,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舒梨习惯走路听歌,但因为经常和江听白一起走的缘故,她往往只戴一只耳机,留个耳朵来和江听白说话。

两个人并排走在路上,江听白走在靠马路的一边,留意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爱我的话,给我回答,我的爱丫爱丫没时差…”

舒梨轻轻跟着耳机里的音乐哼着,

听到歌词的江听白愣了一下,微不可察地侧目看了眼舒梨,喉结上下滚了滚。

江听白垂眼,晚风吹起了他额前的头发,一个轻声的嗯从喉咙里发出,又很快被淹没在车子的鸣笛声里,这一声只有他自己知道。

后来许多年以后,在舒梨和江听白争论谁先表白的时候,舒梨才从他口中得知这次注定没有人听到的心意,原来最不通感情的他却是两个人中最早察觉到喜欢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