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尘君,你醒了!”
刚刚醒来的羽尘感觉昏昏沉沉的,隐约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眼神中无一不透露着单纯,乐观,还有点小可爱!
“炭治郎?”羽尘感觉眼睛胀痛,看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的,脑袋就像是灌了铅一样,但还是出声说道。
“嗯,是我,是我!羽尘君可是吓死我了,当时你全身都僵硬了,我和母亲大人还有祢豆子挖了好久才把你从积雪之中挖出来。。。。”
炭治郎一脸歉意,喋喋不休的诉说着关于昨晚雪夜中发生的一切,顺带对于自己父亲因为陷入昏迷,将羽尘忘在外面的事情向羽尘道歉。
“你父亲大人怎么样了?”羽尘重新闭上眼睛说道,实在是睁不开,两只眼睛酸涩的难受。
“父亲因为身体虚弱已经再次睡下,不过在睡下前已经同意跟随羽尘君前往鬼杀队,那个。。。我父亲真的很强大吗?”炭治郎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哪个男孩在小时候不崇拜自己父亲的,炭治郎也是如此,突然听闻自己父亲大人居然是一位强大的剑士,总归是有些高兴和激动的,所以才小心翼翼的对着羽尘求证着。
“你父亲应该是这个时代最强大的剑士之一了,除了鬼物应该没几个是他的对手,哪怕是鬼物之中,大部分也不如他。
不过你父亲的身体是很大一个弱点,没办法持久作战,这个得你们到了蝶屋或者蝴蝶忍到来后才可以知道原因。如果炭治郎也想,像自己父亲一样强大,那么就好好练习火之神神乐吧!”
虽然脑袋混混沌沌的,但羽尘还是尽力回答着炭治郎的问题。好歹是原着主角,这点面子还是得给的。
“羽尘君再休息一会吧!抱歉,在您这么虚弱的时候我过来打扰您!”炭治郎看着羽尘虚弱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炭治郎!如果你父亲醒来了的话,就过来通知我一下我吧 。”羽尘说完后再次沉沉的睡去。
实在是起不来,羽尘觉得自己一定是重感冒了,一说到重感冒,鼻子立马就开始有一边不通气了,于是羽尘更加难受了。
恍恍惚惚之间似乎看见了绫华在向自己招手。
一直到下午三四点羽尘才被祢豆子叫醒,炭治郎已经早早推着一车煤炭下山去了,所以炭十郎再次醒过来后,祢豆子便来到客房通知了羽尘。
经过一段时间休息,羽尘勉勉强强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在祢豆子的带领下见到了炭十郎。
“羽尘君,昨晚休息的可好?咳咳咳”此刻的炭十郎看起来更加虚弱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面容枯槁,看着羽尘过来还是强打起精神,强颜欢笑道。
“还不错,倒是炭十郎大人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似乎并不太好。”羽尘现在都有些没把握等蝴蝶忍来了,能不能治好炭十郎了。
“习惯了,这段时间身体一天,咳咳咳,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
“快了,我上山之前已经联系过蝶屋的医师,这两天应该可以赶过来,炭十郎大人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即可。”
二人都没有提及那个雪夜之中发生的事情,仿佛雪夜之中发生之事没有存在过一般。
“羽尘君还是如此客气,大人什么的还是别再如此称呼了,咳咳咳,叫我炭十郎便可。”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在山下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过几日等医师过来后,我再前来,这段时间希望炭十郎君保重身体。”
羽尘看着炭十郎咳嗽不止,心里面也有些不好受,想着去催一催蝴蝶忍,早日让此事尘埃落定才好,免得夜长梦多,迟则生变!
“羽尘君慢走,恕我无法想送了,祢豆子代我送一送羽尘君!”
“鬼杀队剑士要做的事情应该很危险吧?”一边走,灶门祢豆子一边轻声询问道。
“嗯,很危险,但这是我们的宿命,无法逃避,无法退缩的宿命。”羽尘看着面前可可爱爱的祢豆子,好想捏一捏这可爱的小脸蛋啊!
“我听父亲诉说过你们的使命,羽尘君你们真的十分勇敢!”祢豆子崇拜的看着羽尘。
“那么祢豆子有没有兴趣拿起剑,成为一名剑士呢?你拥有着灶门一家的血脉,日之呼吸的传承在你血液内流淌,如果拿起剑的话或许可以成为鬼杀队的柱呢。”
看着小小只的祢豆子,羽尘突然有种罪恶感,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这么单纯可爱的小姑凉都骗,再次证明了自己果然没啥良心。
“柱是什么?”
“柱啊!是支撑鬼杀队的柱石,位于最高位的剑士,超过了鬼杀队中所有品级的最强存在,以其所使用的呼吸流派来命名,柱是鬼杀队的最强战力,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这便是柱。”
羽尘摸了摸祢豆子的小脑袋,向祢豆子解释道。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天色也不早了,祢豆子早点回去吧。”眼看着来到当日与槙寿郎分开的地方,羽尘停下脚步对着祢豆子说道。
大晚上一个小姑凉还是不要离家太远的好。
目送祢豆子离开后,羽尘开始东张西望,严重怀疑槙寿郎是不是提前跑了,留自己一个人在这深山之中。
“上面!”一道声音没好气的传来。
“咳咳咳,其实我刚才看见了,不过我以为是一只黄色猫头鹰来着,没想到是好大哥啊!”羽尘尬笑着,试图活跃气氛。
“会说话就多说点,免得过会挨打说不出来话。”槙寿郎从树上跳了下来,虎视眈眈的看着羽尘。
“好大哥冷静冷静!有事好商量!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羽尘一边后退一边慌忙组织语言。
“下次这种事不许做了,我看着心里面难受。”说完槙寿郎不在停留,一把提起羽尘朝着山下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