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知道李越爱才,他接着说:“在下无能,未能劝说高顺迷途知返,请李大将军恕罪。”
李越急忙扶起陈宫笑着说:“人各有志,岂能强求?今得公台先生相助,心中已经大喜。又怎能贪得无厌,再去强留高顺将军。”
陈宫拱手说:“今日陈宫投奔明主,真是三生有幸,定当誓死效忠永不相弃。”
李越笑着说:“公台既然已加入汉中,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李越也是非常民主的,以后先生可以知无不言。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得去看看佑维了。”
说罢,李越双手背于身后缓缓离开。
看着李越的背影,陈宫心中暗下决定:“李越果然是百年难遇的明主,我定要说服高顺加入主公。”
张绣在邹夫人的照看下,已经渐渐的恢复意识。
只是他伤势严重,暂时还不能下床行走。
邹夫人拿着碗筷,正小心翼翼的喂张绣吃饭。
李越站在门口,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李越尴尬的摆了摆手,最终还是没有进去打扰。
见到张绣已经无碍,他选择悄无声息的离开。
李进婚礼已经过去数日,二人也是过上了甜蜜生活。
英雄爱美人,同样看中自己的事业。
次日天刚蒙蒙亮,玉林军的训练已经开始。
李进必须把凉州精锐铁骑,彻底的融入到玉林军队伍中。
原本心气高傲的精锐,短短两个时辰便已经体力不支。
看着精气神十足的玉林军,他们彻底被这支队伍征服。
玉林军是李越打造的特种部队,他们训练的强度本来就不一般。凉州铁骑虽然勇猛,但是他们擅长的是马上作战。至于野外生存,以及搭弓射箭却是弱项。
李进安排以老带新,进行着刻苦的训练。
张任端着茶壶,悠闲的躺在大树下面。
他时不时的大声怒骂:“瞎了你的狗眼,你这箭往哪里射呢?赶紧给老子捡回来!今日射不中靶心,谁都别给老子回去吃饭!”
骂完士兵,张任继续躺下悠闲的吹起口哨。
益州
孟达对着刘璋拱手:“启禀主公,现在的汉中今非昔比。在下认为,我们只能友好相处,不可与他们产生摩擦。”
刘璋叹了口气:“如果早听法正劝言,又怎会坐视汉中李越壮大!对了,孝直现在何处?今日议事为何没有见到他?”
孟达急忙拱手回应:“启禀主公,法军师自从回来便病倒了,现在他正在家中休养。”
刘璋看向张松,关心的说:“子乔,稍后我们议事结束,你代我去看看孝直。”
张松拱手说:“在下遵命,定当亲自前去看望。”
刘璋又想起李越,只得叹气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片刻后,张松乘坐着马车,来到了法正的府邸。
只见大门紧闭,张松只得命侍从前去通报。
一名老者急匆匆的赶来,对着张松拱手:“参见张别驾,我家先生身体不适不能见客,特让我前来向您请罪!”
张松半眯着眼睛,然后说:“法军师是真病了还是心病?你速去传话就说我有心药,保证可以药到病除。”
听到张松的话,那老者疑惑的向府中跑去。
片刻后,只见法正面带笑容出门迎接。
张松笑骂道:“好你个孝直,竟然连我也敢欺瞒。看来被我猜中了,你得的果然是心病。”
法正环顾四周,笑着说:“子乔休要嘲笑我,快快同我进府相谈。”
待二人进入府中,老者急忙紧闭府院大门。
法正领着张松走到偏房,他命令侍从全部都退下。
法正疑惑的看向张松:“子乔,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病?”
张松笑着说:“医者看病都要找到个病因,更何况孝直得的是心病?”
看着沉默的法正,张松也不再开玩笑,他半眯着眼睛低声说:“孝直的心病,可是益州的未来?”
法正看向张松点了点头,然后说:“既然已经找到病因,子乔可有对应的良药?”
看着脸色凝重的张松,法正轻声说:“子乔可以放心,我早已将众人遣散。如今这房屋百步以内,只有你我二人。”
张松思考片刻,手指插入水杯中,然后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
法正缓缓起身靠近,他半眯着眼睛仔细查看。
只见他一个激灵,向后退了数步。
法正呆愣在原地,嘴角颤抖的嘟囔着:“易……主……”
随着微风吹过,桌面上的字迹渐渐消失。
张松半眯着眼睛笑着说:“不知在下的这个药方,是否可以根治孝直的心病?”
法正沉默片刻,然后说:“子乔此话何意?我们忠于益州牧大人,怎么可以大逆不道?”
张松笑着说:“我效忠的主公是刘焉,并非这个懦弱的刘璋。孝直你拿着良心说话,现在的益州还复当年吗?这都是那刘璋的过错。如今汉中兵马强盛,他竟然没有幡然醒悟!刚才我来的路上,发现他正在和美人作画。有这样的庸主,益州早晚毁在他手中。我们为何不早做打算,为益州百万黎民考虑!”
法正点了点头然后说:“子乔莫怪,刚才是我在试探你。没想到益州还有通明之人,益州的未来有救了!”
法正拱手接着说:“子乔可有良主人选,是否可以告知在下?”
张松笑着说:“孝直啊!这都啥时候了?你竟然还提防着我!你我二人心中所想一致,何必再遮遮掩掩。”
法正笑着说:“子乔怎知我心中所想?不如我们测试一番。”
说罢,法正拿起身边的茶杯,将他递到张松身前。
张松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沾水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法正效仿张松,走到另一张桌子上写了起来。
二人写完,互相前往查看。
法正笑着看向张松:“知我者莫过于子乔啊!有你我二人携手,益州强盛指日可待啊!”
张松笑着说:“子乔定当全力配合,为了益州百姓肝脑涂地。”
说罢,二人双手紧握哈哈大笑。
微风吹过桌面,只见李越的名字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