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枭他们现在位置在哪?”江澈问道。
“机场。”萧枭回答。
“动作可真快。”江澈冷笑道,“跟我去火药库,我要去拿一些东西。”这次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就不是江澈。
江澈和萧枭一起来到了火药库,拿起了AK47,cm500,等重要装备。
“江总,你是要亲自去教训他们吗?”萧枭问道。
“嗯!”江澈沉声道。
既然他们敢干出炸药厂这件事情,那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就不知道他们承不承受得住。
衡江药厂是他的心血,当年为了它,他日日夜夜的去修改计划,去开大大小小的会议,甚至还亲自参与衡江药厂的设计。
而江氏兄弟竟然把他的药厂给炸了,那跟杀了他亲儿子一样过分。
江澈和萧枭收拾好自己的装备后,上车,往机场的方向驶去。
机场。
“哥,我们真就这样走了?”他还没玩够呢。
“当然!”他该做的都做了,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在这里待。
“好趴。”王烬低下头,很不情愿的跟他哥登上飞机。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疾驰而来,直接穿过机场大道,向他们驶来。
“哥,你看!”王烬指着迈巴赫道。
王谨注意到那飞奔而来的迈巴赫,他眯了眯眼睛,只觉得那辆车很熟悉。
难不成是他?他内心怀疑道。
“哥,这辆车好像是江澈的。”王烬大声道。
王烬这一说让他反应过来,这不是江澈的车吗。
“快走。”他拉着王烬的手沉声道。
而就在这时,江澈已经从车上下来。
“王大公子跑什么呀?”江澈看着他们沉声道。
王谨内心暗骂,不跑等着你打我。
随后,江澈从手上掏出一把AK47指向王谨。
“王大公子可以再往前跑一步试试。”
王烬看不惯江澈那趾高气昂的样子,指着他道,“江澈,我们都已经要离开了,你还想怎样?”
“怎样?”江澈冷笑,“王大公子派人炸我的药厂该怎么解释。”
王谨听到这的时候,手心微微出汗,他转过身,装作镇定的样子,“江总莫不是误会了,衡江药厂发生爆炸跟我王某人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江澈看着眼前伪君子不耐道。
江澈看着他,就像看一坨包装完整的屎一般,表面上十分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一种恶心至极的屎。
“江总还是回去好好调查是谁干的,这乱扣帽子的事情可不兴做!”王谨沉声道。
江澈听到王谨这样的说辞,心里不由得冷笑,不愧是伪君子。
他此生最恨的就是伪君子,话说得比谁都要好听,但是底子里比谁都脏,他宁愿跟真小人打交道,也不愿意跟伪君子说一句话。
只不过商场浮横他没有办法避免,可遇到这种他一般都是忽视不理,可今时这种人犯到他的头上,绝对会让他付出惨烈的代价。
“我也可以不计较,前提我要你半条命!”江澈沉声道。 说完,江澈扣动扳机,子弹往往谨的方向射去。
王谨见状,立马大叫,“江澈,你疯了吗?”
“这是在为我的药厂报仇。”
王谨拼命闪躲,奈何对方的火力实在是太强悍,几乎跑哪打哪。
江澈的火力攻击十分凶猛,让王谨无处客可逃。
王谨躲在飞机底下,躲避他的攻击,他内心暗骂,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哥,我们一直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王烬说道。
王谨知道现在一直躲下去的结果一定是被江澈给绞杀,现在他们必须想办法逃脱这里。
江澈见王谨所在飞机底下,邪魅一笑,以为躲就能逃得过他的攻击。
王谨知道江澈在慢慢靠近,他的心也开始变得咚咚作响了起来,在机底下,他能清楚看到江澈的影子。
他明白现在躲无可躲,立马掏出自己的枪准备起身射击,可就在他要准备射击的时候,王烬突然站起身,往江澈身上射去。
“不要!”王谨大喊。
可就在这一刻,王烬被射中,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对王谨说,“哥,你先走。”
王烬看到自己的弟弟这样,很是难受,“不行,要走一起走!”
江澈看着这两个人在他面前演兄弟情深的戏码,很是好笑,“不愧是两兄弟,真是情深义重!”
“江澈,你要杀就杀我,当是把枪指到你头上的是我!”王烬吼叫道。
“江澈,你放过我弟弟,是我派人炸了你的药厂!”
江澈看他们无奈的摇摇头,怎么有人脑子会那么犯抽,自找苦吃,犯太岁到他的头上,还是用这种方式。
两兄弟并排而站,双目凝神,好似站在他们前面的是凶猛恶兽。
“既然你们两个那么想要死,那就一起上路。”江澈扣动扳机,子弹向他们射去。
这一射,直接射到王烬身上,红血爆喷。
“王烬——”王谨大喊。
“江澈,我跟你拼了。”王谨怒目而视。
王谨还没说,江澈又是一枪射到他的心口,“我都说了,要死的话,一起上路!”
王谨和王烬两个人倒在血泊中。
“萧枭,把他们送回京城,并亲自送到那个人的手上!”
“是!”萧枭回道。
江氏别墅内。
一个女人沉睡在自己的房间,脸色十分惨白,是要逝去一般。
江澈结束完王氏两兄弟之后回到家中,心里不安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是他又说不上来这种不安感觉来自于哪里。
“皖皖!”
他立马上楼,推开门,发现温皖的床被鲜血给染红。
“皖皖,你没事吧?”江澈此时真的慌了。
“我送你去医院!”江澈横抱温皖去医院。
江澈送温皖去医院,洁白的衬衫已被鲜血染红。
“医生,救救我的妻子。”他把温皖送到急救室门口。
“好的,你先别急。”
随后,温皖被推入急救室。
一个小时候,医生从急救室走出来,表情十分遗憾。
“怎么了?”江澈此时真的慌了。
“你的妻子已经过逝了,请节哀!”
江澈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
十天后,陵园里。
一个男人身着黑衣举着雨伞看着墓碑。
无声的泪从他的眼眶黎流出。
“皖皖,我来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