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还是乖乖的跟老朽回天门,这可是你唯一的一条活路,哪怕你说的这些都是正确的,倘若你反抗、忤逆不尊,老朽也只能跟你说一声抱歉,天门会不惜一切代价,拿你开刀!”
“因为……天门之威无人敢挑衅,你犯了天门的禁忌大罪。”
秦无秉继续说着,语气中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他的态度十分强硬,没有了刚才袒护秦天的慈祥,此时此刻秦无秉看起来与刚才判若两人。
陈柏森见状,立即得意地笑了起来,死死盯着秦天。
“小子,你或许曾幻想过无数次逃脱的可能,但我要告诉你,那不过是风中残烛,终将熄灭。天门,一个你无法想象的强大,岂是你手下那些‘阿猫阿狗’所能阻挡的?你的挣扎,不过是徒劳,是螳臂当车,可笑至极。”
陈柏森的话语中不带丝毫情感,却字字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说完,陈柏森缓缓将手中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收入鞘中,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那番血腥的交锋对他来说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
长剑归鞘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威压自他周身弥漫开来,他背手而立,身形挺拔,宛如一尊不可一世的战神,睥睨着脚下这片被他视为囊中之物的天地。
秦天嗤笑一声,并没有兴趣回复这两位威胁的话。
他听的太多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故意用手指扣了扣自己的耳朵,露出一副厌恶的神色。
陈柏森见状,脸色微变,下一秒,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是对秦天不自量力的轻蔑。
“既然你如此渴望体验绝望的滋味,我成全你,但请记住,今日你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胆敢挑衅天门的威严,而你,将作为一个警示,告诉所有人,挑战天门的下场。”
说话间,陈柏森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秦天的心弦上,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一边靠近,陈柏森一边说话:“放心,你的生命,对我来说还有更大的价值,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同伴,你的朋友,一个个因你而遭受同样的命运,直到你彻底崩溃,明白何为真正的绝望。”
此刻,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陈柏森那冰冷而决绝的话语,在寂静中回荡,如同死神的低语,让许多鬼门弟子的心沉入了无底的深渊,他们每一个人几乎都在为秦天担心。
“哈哈哈哈……”
就在陈柏森靠近秦天的时候,秦天的狂妄笑声响彻天际。
“无聊,也太无趣了,又是威胁,不就是想要我身上的东西吗?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倘若你们能挑明了说出真正的用意,我或许还会敬重你们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秦天的双眸瞳孔在这一刻突然猛然一缩,眼神里的杀意毫不掩饰的爆发出来,盯着陈柏森,再道:“你们,太虚伪了。”
陈柏森一副胜券在握、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秦天此时的样子,继续咄咄逼人道:“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这就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话已至此,傻子都听得出来,他们真正的用意是什么了。
秦天点点头,从身上掏出一张纸和三块玉佩。
唰!
就在秦天取出东西的那一瞬间,空气都瞬间凝固了。
一件件闪耀着奇异光芒的宝物逐一展现在众人眼前,它们或古朴厚重,透露出岁月的沧桑;或流光溢彩,散发着诱人的魔力,每一件都足以让人心跳加速,灵魂震颤。
秦无秉与陈柏森这两位平日里高傲不凡的强者,此刻的双眼竟如同被星辰点燃,炽热的光芒几乎要穿透黑暗,直射人心。
那是一种对力量、对宝物、对未知世界无尽探索的狂热与渴望,是他们内心深处最原始、最纯粹的执念在燃烧。
贪婪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两人眼底蔓延开来,毫不掩饰地展现在这方寸之间。
秦天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冷笑。
他深知这些宝物背后的重量,以及它们所能引发的贪婪与疯狂。
只见秦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人性弱点的轻蔑,又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秦天轻轻对围拢过来的众人勾了勾手指,那动作优雅而挑衅,好似是在邀请一场盛大的游戏。
“既然如此,各位何不亲自来试试?我秦天向来说话算话,只要你们有足够的实力和手段,这些东西,我全部拱手相让又何妨?”
秦天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每一个人的耳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挑衅。
此言一出,整个龙叙堂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
秦天的话语,既是威胁,也是赤裸裸的挑衅。
更是向在场所有人宣告了一场无声的宣战。
秦天的态度随意而自信,却让人感受到一股不容小觑的压迫感,好似下一秒,这里就会成为一场充斥着腥风血雨的战场。
四周众人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中既有对宝物的狂热,他们相互对视,好似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同样的野心与不安。
下一秒,秦天手上的那三块玉佩,诡异地散发出一道道五颜六色的光芒,充斥着整个龙叙堂。
好似连天际也因此为之色变,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在这混沌与不安交织的情绪之下,秦天傲然矗立于风暴的核心地带,周身仿佛环绕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将外界的喧嚣与狂暴隔绝于外。
秦天的嘴角挂着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即将来临挑战的轻蔑,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
“怎么?这么快就怂了?”
秦天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话语中,既有对对手怯懦的嘲讽,也隐藏着对自己信念的坚定与自信。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因这句话而凝固,紧张与期待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每一个人。
那些曾誓言要将秦天置于死地的敌人,此刻或面露惊愕,或神色慌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了要害,先前的嚣张与狂妄瞬间烟消云散。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的交织,仿佛难以置信,这个看似孤身一人的青年,竟能在如此绝境中展现出如此从容不迫的气度。
“就这?”
秦天再次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戏谑与不屑,仿佛是在质问,也是在嘲笑。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压迫。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到了极点,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沉重。
秦天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任凭风雨如何肆虐,都无法动摇他分毫。
而随着秦天的情绪波动,那玉佩中散发出来的光芒,极速在空气中遨游起来,随之缠绕、绽放异彩。
这样的场面,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轻视。
在这一刻,秦无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扼住了咽喉,时间仿佛凝固,将他牢牢地钉在了原地,心中涌动的情绪如同狂风骤雨中的海面,波涛汹涌,却又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不得释放。
他的眼神在决绝与犹豫之间闪烁不定,每一次呼吸都沉重得如同背负了千斤巨石。
秦天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显得格外孤傲而强大。
他手中轻轻把玩着的几块玉佩,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那不仅是财富与权力的象征,更是开启古老秘密的钥匙,足以让任何人心生贪念。
然而,秦天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战,轻描淡写间斩杀沈玉钦,并吞噬了天门数十名精英高手的恐怖实力,如同一道冰冷的寒光,直刺秦无秉的心房。
秦无秉的城府深似海,心机之深沉,足以让最狡猾的狐狸也自愧不如。
他本欲将沈玉钦视为一枚棋子,一枚可以为他扫除障碍、探明道路的锋利刀刃。
却未曾料到,这把刀非但没有如他所愿披荆斩棘,反而被秦天反手折断,连同它背后的无数利刃,一同化为了尘埃。
此刻,贪婪的火焰在他眼中跳跃,那几块玉佩的光芒仿佛拥有魔力,不断引诱着他迈出那一步,去争夺,去掠夺。
但理智与恐惧如同两股冰冷的寒流,交织着冲刷着他内心的狂热。
秦无秉十分清楚,一旦自己轻举妄动,很可能会步沈玉钦的后尘,成为秦天剑下亡魂。
秦无秉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被无数只小手紧紧攥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与挣扎。
他闭目凝神,试图在混乱的思绪中寻找一丝清明。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终于,他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但这份决绝并非是对战斗的渴望,而是对自我控制的坚持。
他明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较量中,真正的胜负,往往取决于谁能保持更长时间的冷静与理智。
秦无秉深吸一口气,将那份贪婪与冲动深深埋葬在心底,转而以一种更为谨慎和深远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局势。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可硬碰硬,只可智取。
秦无秉嘴角勾起一抹温和而深邃的笑意,眼中闪烁着难以察觉的激动光芒。
他轻拍秦天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郑重:“秦小友,言重了,老朽刚才所言,不过是老朽的一点浅见,望你行事之时,能多一份沉稳,少一分冲动,绝无威胁你之意。”
说完,秦无秉话锋温柔一转,仿佛春风拂面,继续说道:“既然你为俗事缠身,不方便跟随老朽前往天门,这也不难,老朽自当成人之美,立即派遣天门中的精锐暗中守护你至亲的安全,将秦家、百药集团乃至楚家所遭遇的麻烦,一并解决。”
“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若有任何需要,天门便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任何胆敢向你伸出恶爪之人,都将面对天门无尽的怒火,绝不留情。”
说到这里,秦无秉微微倾身,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承诺:“如此安排,秦小友以为如何?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