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们国公府的守卫可不是一般的严,我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进去。”顾长暄可苦恼了。
“现在我不是都答应你被你约出来了吗?你怎么还爬墙!”宋时毓不理解,怎么好好的一个皇子,偏偏喜欢大半夜翻墙呢?
顾长暄笑笑,立马保证,“我以后不爬了!我发誓!你可别以后不出来了?”
原来顾长暄是担心这个。
“你每次爬墙都是那个点吗?你不会一直在我屋顶上吧!”宋时毓有点慌,毕竟她现在是在房间里洗澡的,这要是顾长暄一直在房顶上,那可不就一览无余了!
顾长暄自然是看出了宋时毓的慌张,“想什么呢!我作为一名正人君子,肯定是不会干出这种事的。毕竟你早晚都是会嫁给我的。”
顾长暄想着,摇了摇手中的扇子。
“你?正人君子?”宋时毓觉得自己听见了一个超级大笑话,笑得脸通红,笑声充斥了整个包厢。
“别笑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哈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年迄今为止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笑得我肚子疼。”宋时毓捂着自己笑得胀痛的肚子,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
看到宋时毓被他逗得这么高兴,顾长暄心里也乐开了花。
“你的脸皮也有些太厚了,答应我以后削薄一点好吗?不然我真的会很想笑。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宋时毓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 看到顾长暄的那一刻,又有点忍不住想笑了。
“咱们还是说点正事吧,皇兄马上就要成婚了。”
算算日子,马上就要到婚期了。
宋时毓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什么意思。“你是希望那日不会出什么乱子。”
“虽然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但是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对劲。”顾长暄有点预感,走了一个顾长琰,一个顾长亭,还会来别的。
但是现在就只有他和顾长稷两个皇子了,哪来的人争皇位呢?他不知道自己的担忧是从哪里来的,只希望是自己想错了。
宋时毓观察着顾长暄脸上微妙的表情,很想告诉他他想的是对的。但是她现在没证据,说了也是白说,说不定还会惹一身骚。
“你的担心很好,毕竟多多防范一些这总是不错的。毕竟稷表哥是太子,想刺杀太子的人可多了去了,还是警惕一些较好。”宋时毓也只能这么隐晦地提醒他了。
顾长暄点点头,似乎在为宋时毓认可了他的话而感到高兴。
看了眼宋时毓,将扇子收起,然后将自己挪到宋时毓身旁。
宋时毓不知道他想干嘛,像稍微离远一些,就被顾长暄拉住了。
顾长暄另一只手撑着桌子,“皇兄都要大婚了,你什么时候能嫁给我呀?”
宋时毓笑笑,“咱们现在年纪还太小,不是该考虑这种问题的时候,还是把心思放到别的地方去为好。”
『毕竟我现在才几岁啊大哥!我在现实世界还在上高中呢!这个年纪我还是个学生!到了这里这么早结婚会出事的吧!』
“你是年纪小,可是我年纪已经不小了呀。”
的确,顾长暄比宋时毓大了快四岁,现在马上要十九了。这个年纪的确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那也没办法呀!”宋时毓瞪大眼睛,“难带你一个大男人还想欺负我一个小姑娘?兄弟,听姐一句劝,这么早成亲不好,太早熟了。情爱不是所有,还是搞事业比较有用。”
说着,宋时毓拍了拍顾长暄的肩膀,语重心长,好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过来人一般。
“我都是逗你玩的!你的确是太小了,瘦得跟个豆芽菜一般。我呢,作为一个君子,自然也不会欺负一个女孩子。反正我不着急,可以慢慢等。”
顾长暄觉得自己这辈子肯定要死磕在宋时毓身上了。
宋时毓耸耸肩,“随便你。要是真的让我喜欢上你,那算你的本事。只不过现在,”宋时毓将手从顾长暄的手中抽出,“你的本事还有待商榷。”
“那就走着瞧吧!”顾长暄很有信心,毕竟自己脸皮很厚,这点他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先前你在大街上惊马,然后吕御史和其他几个御史参了国公爷一本,说国公爷教女不严。”顾长暄当时也在场,还和他们据理力争了好久。
毕竟宋时毓不是这种人,定然是出事了才会在大街上惊马的,毕竟谁会希望自己出事呢。
但是让顾长暄感到意外的是,齐渊居然帮宋时毓说话了。
当时齐渊就在现场,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匹马无缘无故发狂了,马车夫也不见了,这定然是人为的。
大家顿时将目光投向前几次搞事情的当事人的父亲谢昀麒。
谢昀麒立马争辩,“我儿子现在还在修养,女儿被我关在祠堂里重兵把守,不会是他们干的!”
但是大家不太相信,可是没有证据,最后也只能将目光从谢昀麒身上移开。
最后这件事也就无疾而终了,毕竟惊马这种事纯属意外,不是宋时毓一个小姑娘能控制的。最后宋时毓也报销了所有损失的费用,也就抵消了。
“那些御史还真是闲的。”宋时毓听到这里,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那个吕御史简直就是对谁都无差别攻击啊,都不管你是谁的。他能在朝堂上活到现在,也还真是崇文帝脾气好。
“以后一定要多多小心,千万不能再出这样的事了。”顾长暄十分担心。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很难防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