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觉得委屈,这个闫埠贵实在是太可恨了。
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才掉进茅坑里的,结果却赖在自己身上了。
大院儿的人都到齐了,看到闫埠贵这个样子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难怪三大爷没过去呢,原来是掉进茅坑里了。”
“三大爷实在是太可怜了,也不知道把身体给摔坏了没有?”
“可不是,刚才三大爷的脸色可难看了。”
……
李向东感到一阵的好笑。
这闫埠贵掉进茅坑里倒是省了找借口了。
李向东也没想到这个许大茂居然会把闫埠贵给弄进茅坑里。
闫埠贵家里边儿。
三大妈眉头紧锁,赶紧烧了一大锅水。
“你先别过来,在那边儿等着我,一会儿我烧好了水给你端过去。”
闫埠贵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儿。
“你快点儿着啊!”
这个味道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尤其是他的一条裤腿上边沾满了粪便,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你说说你也真是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掉进茅坑里了呢。”
三大妈有些埋怨的看了闫埠贵一眼。
闫埠贵一听三大妈这么说,忍不住心里边儿一阵的生气。
“别提了,要不是许大茂那个孙子,我怎么可能会掉进茅坑里呢?”
三大妈一听这里边儿还有许大茂的事儿,有些不解道:
“咋啦?难道是许大茂把你给推到粪坑里的。”
闫埠贵摆了摆手。
“行啦,你就别问了,还是赶紧给我烧点儿水,等我洗干净了,然后再跟你慢慢说。”
三大妈叹了口气,赶紧把热水给烧了出来。
闫埠贵把自己给收拾干净了之后三大妈直接把闫埠贵换下来的衣裳给拿了起来。
闫埠贵看见了赶紧拦下来。
“你拿着我的衣裳去哪儿啊?”
三大妈没好气道:
“我能给你拿去哪啊?先到外边儿晒干了吧,回头再给你把它洗出来。”
“你要是不想要了,直接换身新的也行。”
闫埠贵一阵的无语,他哪里有那么多的钱,换一身新衣裳啊。
“好了,你先给我放着吧,回头给我洗出来就行了。”
等闫埠贵再出来的时候,大院儿里头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闫埠贵向着寺外看了看。
结果连许大茂的影子都没看见。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见许大茂这小子了吗?”
易中海和刘海中光顾着看闫埠贵的热闹了,哪里会注意到许大茂去哪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
“我没太注意,刚刚他还在这里的。”
刘海中也点了点头。
“是啊,可能是趁着刚才比较混乱,这小子溜了吧。”
闫埠贵心里边一阵的生气。
合着许大茂把自己给吓了一跳,害的自己掉进茅坑,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
说什么他也不能够让许大茂给跑了。
“一大爷,二大爷,既然大家伙儿都已经过来了,不如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给解决了吧?”
“傻柱,正好你在这里,你去把许大茂给我找回来。”
傻柱也看出来了,就是这个许大茂把闫埠贵给弄到茅坑里边儿去的。
现在他自己还一身屎没摘干净呢。
说真的,傻柱并不想参与进闫埠贵和许大茂这件事情。
可是傻柱也知道,接下来他还得靠着院儿里头的三个大爷,把自己家里边儿的事给摘出来呢。
这个时候要是得罪了闫埠贵,到时候他肯定会给自己穿小鞋的。
没办法,傻柱只好答应一声,赶紧去找许大茂了。
也不知道许大茂这孙子躲到哪里去了。
贾张氏一看院儿里头的三个大爷全都凑齐了,心里头一阵的高兴。
“行了,既然各位大爷都到了,大家伙儿就给评评理,这个何大清到底是不是耍流氓?”
何大清心里头苦,但是却说不出来。
这个贾张氏今天是发的什么疯啊?非要揪着自己不放。
“贾张氏,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嘛非要揪着我不放啊你?我之前的确是喜欢一个人,可问题是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啊。”
何大清也感到委屈。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怎么就变成了耍流氓了?
更何况现在他在院儿里头比任何一个人都安分。
贾张氏叉着腰,冲着和大清冷哼了一声。
“装可怜,谁不会呀?我们家东旭只不过是和秦淮茹说了那么几句话,结果就被抓起来了。你跟那个寡妇,不仅仅是说了几句话,你都打算要和她一起私奔了,你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大家伙儿都在这里,三位大爷就给评评理吧,说什么也不能让何大清这个臭虫跑了。”
易中海看了看刘海中和闫波贵。
“二大爷,三大爷,这件事情你们是怎么看呢?”
刘海中感到一阵的头疼。
他内心还是比较向着何大清的。
再说了,人家何大清说的也没错呀。
虽然说何大清这事办的有些不地道,但是不管怎么说,人家何大清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没犯法。
顶多就是品德败坏。
可是这贾东旭可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有目的性的调戏人家秦淮茹啊。
刘海中真不明白,这贾张氏是怎么有脸在大院儿里头闹的呢?
至于闫埠贵,他现在因为许大茂的事情,连带着对贾张氏都怨恨上了。
要不是因为这个贾张氏一直都在闹这件事情,他也不会躲在厕所里边儿。
他要不是躲在厕所里边儿,也就不会被许大茂给吓一跳,掉进茅坑里了。
要说起来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贾张氏给闹起来的。
此时此刻,闫埠贵自然是不会说贾张氏的好话的。
“要我说,这件事儿也好办,直接让警察局里边儿给贾东旭定性不就行了吗?”
贾张氏一听闫埠贵这么说,恨得咬牙切齿。
“三大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要是让里头给定了性,那东旭这一辈子可就完了呀。”
闫埠贵一皱眉头。
“这贾东旭的事儿都已经报警了,那就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事情了,我们是院儿里头的大爷,又不是警察局里边儿的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