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算是看出来了,徐家晨在女朋友这方面肯定是有所隐瞒的,至于到底是啥那就要等她继续问了。
“你现在没有女朋友,以前总有吧。”
“谈过几个。”徐家晨情绪不怎么高。
“最近一个是怎么样的女孩啊?”
徐家晨看向她,露出一丝微笑,“警官,怎么,你想追我?”
“那倒没有,我就问问。”
“这个应该不关这次死者的事吧?”徐家晨的眸光已经沉了下来。
“确实,那打扰了。”
说完她准备离开,突然转身又问,“你和女朋友是怎么分手的?”
“这是我私人感情问题,我不想回答。”
“好吧。”
虽然没有问到什么关键的,但是蔚然觉得这个男人肯定不简单。
她走到屋里,看到晁队和荣姐在谈论次的死者,小说作家。
“你觉得他会是最后一个吗?”
“按照我目前的心理侧写,他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其实说实话,我本来觉得他不会死的,肯定在这几天之内发生了什么变动让凶手忍不住要杀了他。”荣瑾宁皱眉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切。
都还是乱七八糟的,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打扫,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死了呢?
“荣姐。”蔚然叫道。
“那个男的怎么样?可疑么?”
“有点可疑,但是具体我又说不出来哪里。你能帮我疏理一下吗?”蔚然有些不好意思。
“可以啊。”
蔚然把所有的都和她说了一遍,荣瑾宁马上就发现了疑点,“你是说他在谈起女朋友的时候很惆怅,还透露出一股悲伤的感觉?”
“嗯。大概就是这样的。”
“数据显示情侣分手,男性悲伤程度会小于女性,且还要分是和平分手还是吵架分手亦或者是外在因素导致分手,总体来说,男性在谈及前任时大部分都是不屑,平和,或者无所谓的。反正悲伤的很少。”
“除非其实并不是分手,而是女友生大病或者去世了,这才会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以及不停的抚摸曾经有可能带戒指的无名指。”
“真,真的吗?”蔚然听完她说的这些感觉有很多想说的话来反驳她,但是张了张嘴又说不出什么。
她抬了抬下巴,“不信你再去问问,绝对有不一样的答案。”
于是她真的跑过去了。
“你等等。”
徐家晨疑惑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警官你还有事?
“我想问你的前女友是不是去世了?”
一个石头激起千层浪,她看到徐家晨的目光明显变了,变得异常疯狂。但过了几秒钟后,他敛下了神情,“没有,只不过找不到她了,应该去世了吧,谁知道呢。”
蔚然震惊了,难道荣姐说的真是对的?
“那你很爱她吗?”
“爱啊,怎么可能不爱。”徐家晨苦笑,感觉再多说两句他就要哭了。“我真的要走了警官,该上班了。”
“哦,好的。”
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涌出了一大群人,都是举着自拍杆,或者手机的。
“请问你是警察吗?”一女孩子举着手机问。
蔚然清楚这些人都是搞直播之类的,转身就走,把他们留给警戒线的警察应付。
“听说死的这个人是着名网文作家不会潜水的鸭子,能不能和我们谈谈。”又一个人问。
“对啊对啊,公众有权知道真相。”
“快让我们进去……”
蔚然隔绝脑后的声音,连忙走了进去。
“外面怎么这么吵?”晁将问。
“一群网红跑过来说要看唐旬。”蔚然无语,“他的小说不都完结半年了,怎么还有这么大人气?”
“生前可能人气淡了,但死后一定人气大,这就是流量。”小房在一旁默默的说。
“真理。”老符点赞。
整队勘察结束后,那群人在在门口闹,知直到他们出来,人群的涌动达到最高值。
“来了来了。”之前第一句开口问的女孩又举起了自己的手机,“这是晁警官和荣顾问诶,宝宝们我们今天太幸运了,竟然真的碰到了他们。”
晁将听到这话皱眉,将荣瑾宁护在身后,只不过是用身体挡住,并没有做出什么亲密动作。
“什么,宝宝们,你们说他们看起来像情侣?让我问问?”女孩皱眉,“这样不好吧,毕竟我们是来看不会潜水的鸭子的。什么。给我打赏一个夏日别墅?好的。我这就去问,等着我宝宝们。”
荣瑾宁就在快要上车的时候被一个女孩拉住了,她皱眉看向自己的裙摆,那个拉住她的女孩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画着浓妆,半个身子都从警戒线那探过来了,如果不是拉着她,估计就得倒下去。
“请你放手。”
“嘿嘿,我就问一个问题,问完就让你走。”
身后的晁将抓住女孩的手腕,导致她一愣,然后拿开她的手,让她站稳后松开,“案子侦办期间不能透露任何信息。”
“嘿嘿,晁队长你和荣顾问是不是情侣啊。”女孩直截了当的问。
“无可奉告。”晁将冷冷的说,然后坐上了车子,关了门,点火踩油门一气呵成。
虽然没有准确的回答,但是大家刷屏『磕到了』,不得不说当代磕学家还是很厉害的,就通过各种细小的互动都能磕起来。
这样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两个人,因为唐旬死了,所以那栋别墅他们也拥有了调查权。他们一路开车去了别墅。
荣瑾宁当然第一时间就跑去了那个荒芜的花园里,找到了那处翻新过土地。
上面覆盖的那层黑黑的东西似乎是香灰?那这里面……可能是人?
“晁将,你快来。”
她和他说了一下这个事,为了保存证据,他们一起等到痕检过来,以及拍完现场的照片,才开始动手挖。
“这块地很松。”痕检皱眉,“应该就在前不久挖过。”
听痕检这话荣瑾宁有些意外,因为她觉得如果真埋了人,应该在唐旬做噩梦之前一段时间埋的,不可能是最近这两天的事。
越挖越下面,渐渐的土堆已经堆积了两边。
“里面什么都没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