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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出事故后不到五分钟就被强制下播了。

解怜神情很严肃,十分肯定的说:“这绝对不是演的,有人从背后割了她一下,而且是朝着大动脉割的。按照我们看到的出血量,恐怕已经没救了。”

“这么恐怖,这是直播杀人啊。”

晁将挂断电话,“走吧,望春路有一人报案有尸体。”

众人出发,除了荣瑾宁,她再也不想去看现场了,实在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她本来今天是想要档案的,没想到档案没要到,还被说了一通,真是倒了大霉了。

正巧此时,她那个爸还打电话给她。本来现在心里正烦着呢,不想接,打了好几个,她还是接了。

“囡囡,你今天要回来吗?”

“今天?”他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是啊,你也很久没回来了。”

“好。”她倒要看看她爸又要作什么妖。

父女俩的相见并没有想象中的和谐有爱,但也没有剑拔弩张。

她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蛋糕,冷笑,装模作样。

“囡囡,今天是你生日,我知道你太忙了没有时间过,特意给你买了蛋糕,我们父女俩好好过。”荣爸爸眼角皱纹因为笑容更深了。

他今年才五十六岁,已经白了很多头发,看起来像是六十七八岁一样苍老。

“我已经四年不过生日了,今年我也不会过。”

“……囡囡。”荣爸爸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知道她为什么不过。

以前他们一家四口最开心的就是给姐妹俩过生日了,姐妹俩虽然相差三岁,可是巧合的是两人的生日是同一天,所以她们的生日总是双倍的快乐。

而这份简单的快乐在五年前戛然而止,那段时间是全家人最难捱的,他们不断的期盼着失踪已久的大女儿快点回来,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被叫到了警局,还是迎来最悲惨的结局。

从那天开始,荣妈妈情绪变得非常糟糕,哪怕荣瑾宁已经在心理学上面有建树了,依旧没能拯救自己的妈妈。

随后一年,妈妈也去世了。

家里就剩下荣瑾宁和她爸爸。

“我先走了。”荣瑾宁不想在这个家待一分钟,它承载了太多欢声笑语,也承载了无比巨大的悲伤,她现在化解不了。

“囡囡,你留下来陪陪爸爸吧,求你了。”

求这个字,荣瑾宁不敢相信会从一生要强的父亲嘴里说出,她缓缓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悲伤的老人,抿紧嘴巴。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性,她扔下一句“这是给你的惩罚。”就走了,留下那个欲言又止的父亲独自坐在客厅里,看着他买的那个蛋糕发呆。

“都是孽啊,都是我的孽啊。”荣爸爸低语,手颤颤巍巍的打开蛋糕,却迟迟没有动手切开它。

回到自己住处的荣瑾宁觉得自己好累,累到不想睁开眼睛,可一闭上眼睛就是父亲那越发苍老的样子,以及那个她和姐姐曾经最喜欢的蛋糕款式。

“老板,警局来电话了。”安洁这时候敲门。

也许工作了就不会乱想了,荣瑾宁这么想,她赶到了已经搬走尸体的案发现场。

晁将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时,情况非常惨烈,不大的一个房间到处都是血迹,尤其是有一个蛋糕直接被染成了血色,看起来又诡异又恶心。

死者就趴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卷发遮盖住了她的脸,金色的卷发被鲜血浸染,因为时间长了,血变成黑色了,黏糊糊的感觉十分令人作呕。

这房间弥漫着一股尸臭味,还有不少苍蝇在嗡嗡作响,有不少警员已经承受不住去吐了。

蔚然也几度想呕吐,最后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

现场被破坏了不少,因为民警来之前,被害者的邻居走进过里面,她因为慌张还碰到了不少东西,这些给现场勘查都带来了不少麻烦。

负责拍照的蔚然看到屋子里的场景都惊呆了,“这得是多大仇啊?”

“小心别踩到血了。”晁将叮嘱。

蔚然抬了抬脚,小心翼翼的走过每一个空隙,实在是太多血了,让她有点难以下脚。

“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可能是熟人作案。”房伟轩先查看了一下入口的门锁。

“解怜呢?还不过来?让他坐我的车,偏要开自己的大奔。”晁将不满的看着外面,要不是法医必须先进,他早就在勘查了。

“哎哟喂,真堵啊路上,早知道不开车了。”解怜和拎着他箱子的助理匆匆跑过来。

“呵呵。”晁将白了他一眼,“你是第一天在东莱开车吗?”

“我错了。”解怜半开玩笑,“下次绝对给晁队的摩托车面子,坐一坐。”

“赶紧的。”

“得嘞。”解怜虽然嘴贫,但是专业性还是一流的,要不然董局长也不会特意从别的城市把他给挖过来。

“死者是女性,尸体尸僵已经消失,尸斑虽然很淡,但是可以看出蔓延全身,死亡时间超过12个小时了,尸体微微发绿,但还没有肿胀情况,死亡时间大概在20-36小时前,准确时间要等我尸检完。”

助理一直是开着录音的,解怜继续检查尸体,“根据伤口呈现,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凶器应该是尖锐物品,一下刺破了被害人的大动脉,然后流血过多死亡。”

一直录像的蔚然惊讶道:“呀,那不是和我们看到的那个主播一样?”

“这么巧?”

晁将皱眉,“我还不知道具体的不要乱猜,接线员到现在都没给我打电话让我出任务,说明刚刚出事的并不是我市人员,我们先把这个案子给办好。”

众人点头。

“行了,你们去吧,我回警局尸检了。”解怜起身,摘下口罩,往嘴里塞了一颗口香糖。

一旁的蔚然见状,清了清嗓子,觉得自己一直忍着没吐怪难受的,想让解怜给她一颗糖缓缓。

“解法医,吃口香糖能让我好受点吗?”

解怜眨眨眼,无辜的说:“应该不能,我吃口香糖是觉得受害人软趴趴的,有点像口香糖,所以我就吃了,你要吃我给你一颗。”

听到解怜的形容,本来还想吃的蔚然立马捂住了嘴巴,拼命摇头。

尸体搬走之后,晁将他们和其他警察开始了漫长的勘查之路。

而在无人在意的地方,蔚然悄悄给荣瑾宁打电话把她给叫过来了。

荣瑾宁赶到案发现场的一瞬间,胃里的东西就开始翻腾了。

怎么没人告诉她,现场这么血腥加恶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