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茉莉被他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大声喝到:“裕国,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怎么会认识那种人,我和你爸也是第一次见他们。”
林裕国直直的盯着他:“第一次见,第一次见怎么会叫的出他们的名字豹哥?而且我看他们可不像是第一次见岳父的模样!”
周大山和李茉莉都不说话了。
周兰兰也担忧的问道:“爸,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们啊,也让我们心里有个底,以后如果被找上了,也知道...”
周大山面色一变:“瞎说什么呢,找什么找。”
唉~~
说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声。
“他们那群人就是我上午和你们说的新来的同花胡同的管事,他们那现在一半在做粮食生意,一半可能在做那断子绝孙的生意。
太贪了,觉得这生意来钱快。”
“爸,这事你怎么会知道?他们这么干多久了?”周兰兰疑惑道。
周大山摆摆手:“应该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开始的,原先还好好的,也不知哪个缺德的找他们合伙一起干这种事。
闺女,你还记得对街的你李婶家吗?”
周兰兰点头。
“他们家小孙子上个星期就被拐了,听说有人看见那孩子在同花胡同出现过,你李婶一家去找了,没找到,还差点被打了,后来报了官,人去了倒是配合让搜了但是还是没找到人,现在你李婶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这个和你们认识豹哥他们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们怎么就认定因为有人看到那孩子出现在同花胡同,就觉得他们在干那种事呢?”周兰兰疑惑道。
李茉莉听到这就有些后悔,她苦笑道:“因为当初我和你爸还有几个邻居一起陪李婶他们家找过孩子,也跟着去了同花胡同问他们。
当时去的几户人家都被那些人记恨了,时不时他们就来找麻烦,特别是咱们家,他们不知是听谁说的咱们家有油水,三不五时的就来敲诈,要不是后来我说我有两个姑爷在部队,他们还会更肆无忌惮。
我们这也是受不了了,刚好你哥的信过来了,就想着去避避。”
周兰兰和林裕国对视一眼,原来如此,这是被他们弄的有pdst了啊。
周兰兰上前挽住李茉莉的胳膊:“妈,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李茉莉拍了拍她的手道:“这不是因为那些当官的去过之后咱们县里就没有听说丢过孩子了吗,我以为是我们误会了,再说了明天我们就要走了,他们以后都敲诈不到我们了,我和你爸就不想多说,还平添你们担忧
可是,谁曾想,他们这是学聪明了,知道在本地上手容易被找上,现在是盯着外地过路的上手了。
你不知道,当时我和你爸看到晓菱她们带这孩子来家里的时候多担心。”
林晓菱和林仁景一左一右抓住李茉莉的手,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姥姥,姥爷,让你们担心。”
小铃铛也担忧的看着他们。
周大山将他们搂住:“没关系,姥爷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这件事咱们做的对,那些坏人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屋内沉默了下来,心里都在默默的点头。
过了一会儿,林裕国俯身认真的盯着小铃铛的眼睛道:“小铃铛,你也听到我们说的话了,叔叔知道你听的懂,爷爷奶奶他们明天就要走了,等他们走了我们也会回家去。
所以我们必须快些找到你的爸爸,你能和我们说说你爸爸长什么样吗?如果我们看到了他应该怎么和他说他才会相信我们?”
小铃铛听到他们要走惊慌了一瞬,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皱了皱小眉头,努力回想着。
“爸爸...很高,很严肃,大家都怕他,他的眉毛粗粗的,叔叔拿我的铃铛给爸爸看,爸爸会信的。”
林晓菱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铜黄色带一些奇怪花纹的铃铛问道:“是这个吗?”
“嗯,这个是爷爷给我的平安铃铛,爸爸也有一个。”
林裕国接过那个铃铛:“好,那我现在就去找你爸爸他们。”
周兰兰拉住了他:“那伙人才刚走没多久了,你想去哪里找他们。”
林裕国向老丈人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去爸妈说的那个招待所,我觉得按小铃铛的描述和爸妈看到的情况,十有八九他们就在那边休息,再说了,我们现在也只有这一个线索,就当是瞎猫碰死耗子呗。能找到最好。”
周大山点头:“兰兰,听裕国的,让他去看看吧,我们当时只是远远的看了看也没上前,还不太确定,让裕国去问问也好
裕国,你去的时候小心些,注意安全。”
“哎!”
林裕国答应了一声,就进屋换了身衣服,伪装了一番出门去了。
七绕八拐的来到了县招待所对面的那棵古树后面,他远远的就看到有几个人正急色匆匆的向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严肃男子汇报着什么。
那男人紧抿着嘴巴,皱着眉头听着眼前人的汇报。
林裕国仔细盯着他的脸看了看。
嗯,感觉小铃铛的嘴巴和眼睛看着和那人长得有点像,再看到他全身不怒自威的气势之后他心里又笃定了几分,这位应该就是小铃铛的父亲了。
那人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眼睛直直的向他这边射来。
林裕国一惊,连忙向后退了退。
过了好一会儿才敢再探头看去,却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直接进去找他。
等他走进招待所后接触到前台工作人员的目光。
他顿时想起那工作人员好像和同花胡同那边是有合作的。
虽然是和上一任合作但是保不齐也和现在的豹子他们勾搭到一起了。
他收起四处张望的目光,直直的向那前台走去。
“哎,妹子,你还记得我不?”
那前台皱着眉打量了他一眼有些嫌弃的说道:“你谁啊,跟谁妹子呢!”
林裕国也不介意她这态度,笑着说道:“就年前,大力兄弟运...”
“哦,你是那个...不对啊,你额头那痦子呢?”
“你说的那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