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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丑狼会拒绝,并立刻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别浪费时间了,让车上的人下来,我让你们都活着,要不然……”丑狼往旁边一挥手。

泰勒立刻就明白了,给那边的重弩战车打了一个手势。

一发爆炸弩箭射在,之前爆炸的装甲车残骸上,引起的爆炸。

让原本就已经报废的,装甲车的残骸四分五裂,被炸成了无数金属碎片。

被爆炸的冲击波,炸飞的到处都是,就跟下了一场金属雨一样。

在战车后面,躲避爆炸的狼旗战士,也端着枪出来了。

壮汉看着刚才的爆炸,叹了一口气,看着丑狼问道:“我能知道你们是谁吗?”

“打开车门,我饶你不死。”丑狼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语气。

“好吧,好吧,心急的家伙。”壮汉举起手,叹气的说道。

转身就要绕过丑狼,朝装甲车走去,就在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候。

壮汉突然转身抓住丑狼,又从腰里拔出了一把手枪。

一把寒光闪烁的刺刀,在壮汉抓住丑狼的那一瞬间,刺穿了壮汉拿枪的手。

两根带血的手指头落在了地上,刺刀从手掌刺进了手腕。

壮汉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拿枪的手,丑狼拽着他的胳膊,猛的把他甩了出去。

自己一个狼旗副团长,就这样挟持了,以后还怎么面对手下的战士,自己是个水货吗!

一想到自己被挟持的可怕后果,丑狼顿时面目狰狞的朝壮汉跑去。

被摔在地上的壮汉,还没起身的,就被丑狼一拳打在脸上,手臂上的腕甲也弹了出来。

贴在手上,就像一个金属拳套一样。

丑狼那带着怒气的拳头,狠狠的三拳落在了壮汉的脸上,壮汉也是个狠人。

脸骨都被打裂了,还能使劲把丑狼给踹开了。

就在丑狼要再动手的时候,安库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壮汉身后。

手里拿着一根烧的乌漆嘛黑的铁棍,应该是刚才被炸飞的装甲车零件。

砰的一声,砸在壮汉的头上,安库用力之大,都让这根直接弯了过来。

壮汉的脑浆都被砸出来了,摔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就死了。

“别玩了!拆了那个乌龟壳,进黑街!”安库一指那边的装甲车喊道。

随着一根爆炸弩箭,把装甲车驾驶室炸开,里面倒是好几个开枪的人。

一时间驾驶室前,子弹乱飞,枪火四溅。

“回去好好练练吧,你这次真的,忘了荒野的守则。”安库走过去,拍了拍丑狼的肩膀。

弯腰,从壮汉手里拔出了刺刀,在壮汉的斗篷上擦了一下。

装甲车上的枪声也停止了,三四个人,被从装甲车上拽了下来,摁在了地上。

丑狼站在路上,满脸悔恨的样子,让他脸上的伤疤更显狰狞。

荒野的守则,不要留下敢和你谈条件的人,尤其是敌人。

“泰勒,你看这车上有棺材啊!”安库站在装甲车旁,朝泰勒招手。

泰勒从车上跳下来,走过去一看,什么棺材,这是一个移动治疗仓。

泰勒爬进装甲车的车厢里,在治疗仓下面的按键点了几下。

黑漆漆的玻璃罩就亮了起来,一个穿着黑袍的人显露了出来。

“运气没这么差吧?还是个病人?”泰勒拍着治疗仓,有些难过的喊道。

“把他弄出来,这个治疗仓,应该是好东西。”安库靠在车门前建议道。

“先问问是谁再说。”泰勒从车里跳了下去,看向那些抓到的俘虏。

那几个俘虏被摁在地上,正在被几个狼旗战士,往下扒着衣服,防止身上有武器之类的东西。

有一个人想反抗,立刻就被控制住他的狼旗战士,毫不犹豫的折断了他的手臂。

清脆的骨裂声和惨叫声,在这路上响起。

“等等,你们不是去找老大的吗?”泰勒突然想起来,丑狼他们要干的事情。

“额,大当家让我们后半夜去,我们看着贫民窟着火,不放心,所以提前赶来了。”一边的小青虫接话道。

“你们先去吧,老大那边要紧,给我留下两辆车,一个队狼旗。”泰勒摆手让他们去支援张角。

毕竟张角比他们更需要狼旗的支援。

“丑狼!”

丑狼转身就要上车的时候,听到了安库叫他,转身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刺刀飞到了脸前。

丑狼猛的转身躲开了这一刀,并且伸手抓住了飞过去的刺刀。

沉甸甸的刺刀拿在手里,泛着寒光的刀刃,看起来异常锋利。

“给我记住,你再这样的错误,我就扒了你的皮!”安库朝丑狼大喊道。

那股强横霸道,不允许让人质疑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一个不满十六岁的年轻人能喊出来的。

“绝对不会!”丑狼拿着刺刀大声的回应着,他知道,这是安库在给让他找回面子。

“赶紧去!别给老大拖后腿!”安库一挥手,战车的引擎都响了起来。

丑狼坐在车里,攥紧了刺刀,深呼吸了几下,朝后面喊道:“全速前进!”

随着车队的离开,这边的人数也变得有些单薄,不过就那几个俘虏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卧槽,还有个女的?”安库有些稀奇的看着,被摁在地上的一个俘虏。

要不是那团胸前的饱满,还真看不出来,衣服都已经扒下来了。

泰勒蹲在一边,从衣服里,大大小小的武器都捡出来十多把了。

那个女俘虏,转过头来看着安库,满是仇恨的眼神,恨不得把安库碎尸万段。

呸!

女俘虏朝安库吐了口唾沫,安库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上的唾沫,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旁边的几个狼旗士兵看到这一幕,吓的急忙加快了手上里动作,他们知道,这是旗团长生气的样子。

安库抬起脚,一脚踹在了女俘虏的嘴上,包着铁块的战靴,踹在嘴里。

女俘虏那满嘴的牙都碎裂的掉了下来,随着嘴里的鲜血往外流淌。

怜香惜玉?这个词不在黑风寨的字典里,更不在荒野的字典里。

用绳子把俘虏都捆了起来,外面套上一件衣服,安库看着这边一片狼藉的样子,有些犯愁的说道:“这也不是一个合适审问的地方啊!”

“不用看我,我家都回不去,更找不到地方了。”泰勒在一边擦着手,一脸无奈的回答道。

安库左右看了看,看着北边一拍手:“我想起一个地方,老大可能也会去那里。”

“那里?”泰勒有些好奇的问道。

“走,我带路。”

安库笑着一挥手,又转头朝那些看押俘虏的狼旗战士喊道:“把他们都看好!保险起见,把他们的腿都砸断一根。”

几个狼旗战士,抬起枪托就朝俘虏的腿上砸去,咔嚓几声骨裂声响起。

凄厉的惨叫声,又响了起来。

“堵住嘴!”

随着几件衣服塞进那些俘虏嘴里,几个狼旗战士 就跟抬死猪一样,把他们给扔到了车仓里。

把那辆装甲车挂上拖钩,用战车一起拖走。

丑狼留下了两辆猎犀战车,一辆重弩战车。

泰勒早就带着老婆,在车上坐好了,随着安库坐到驾驶位上,开着车引路。

这个车队,就朝北边的废矿山开去。

那几个俘虏,一脸绝望的看着天空,审问可不是什么好词。

那代表着生不如死的酷刑,和他们知道的所有的情报。

不过话说回来,对待俘虏最狠就是血色黎明了,他们说第二,在荒野上敢说第一的,没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