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这人我们是留还是放逐?”旁边长着白羽翼的青年男子问道。
羽族长老叹了口气,“留下吧!等他醒了让他自己选择去留吧!”
天帝都不敢得罪的人,除了花影就没别人了,天帝连黑影都不放在眼里,但却唯独怕花影,也真是难为天帝了!
天帝本来在午休,不料接连打了十好几个喷嚏,在门外候着的守卫大气不敢出。
天帝打喷嚏,不是天下将要大乱,就是他们其中要有人倒大霉了。
宇柳山在辕猎宗待的有些烦闷,好几天过去了,师父一直在书房,并且门窗紧闭,师父还叮嘱他,不让他踏足书房。
到底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小秘密?
花影越是不让宇柳山观望,宇柳山心中的好奇之心就越是强烈!
这日清晨,宇柳山在甩掉了几个尾巴后,悄悄来到了师父书房的窗台前。
他倒是要听听这里面有什么动静!
宇柳山什么也没听到,他一度觉得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师父。
至于花影呢?她确实没有离开书房半步,近几日是她晋升下阶段的关键时候,不能松懈自己。
书房外发生的一切她都清楚,只是她没有起身查看,依旧在努力压制着丹田处的燥热。
花影已经飞升到了上神,她还要往上晋升,头衔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大用途。
在她看来,每次的晋升,每次的突破,每次的飞升,都不过是对自己这一段时间努力的坚定及认可。
信翼君正在小憩,突然头顶的魔幻陀螺掉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正落在他旁侧的地板上。
幸好没有砸到他的头上,不然,天宫怕是又要失去一位全能的奇才。
为何是又要失去?难道之前失去过很多的奇才吗?
这就要从羽族的历史道来了。
羽族可以算是庞大的家族,以前的羽族分为很多种,有白羽,黑羽,褐羽,红羽和青羽。
可能是因为种族歧视的缘故吧,在不知是谁掀起了一场阴谋论后,人们口中的羽族就只有黑白两种了。
那些身为褐羽,红羽和青羽的家族成员,已经没了去向,不知是化为了灰烬还是受到了某种诅咒。
总之,他们神奇的消失了,这其中就有着好多的全能奇才,这样的结局,挺可惜!
宇柳山本想踹开书房的门,径直的走进去。他刚抬起脚就后悔了,宇柳山缓缓放下了冲动的右腿。
既然师父不想让他知道,自有师父的道理和想法,他以前很顺从,如今不想听话了。
不过宇柳山还有其他更文雅的方式,这踹门太废门了,踢坏了,师父会伤心难过的!
宇柳山轻轻一跃便跃上了房顶,他轻轻的揭下一瓦片,警惕的望着屋内。
花影盘膝而坐在地板上,宇柳山刚好看到了花师傅这心里小鹿开始了乱撞!
“好美!”宇柳山随后一想,“呸呸呸!”
师父是男的,自己差点将师父看成了女娇娥,实在有辱师父的形象。
见花师傅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他蹑手蹑脚的离开了,他离去的方向正是议事厅。
议事厅此时的正座上,还空空的悬着,宇柳山还没有到。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起来,真难得的清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宇柳山还未踏入议事厅,就被一刻薄的声音刺激的头皮发麻。
“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分的资色,我们怕他干什么?”
“就是啊!我们还会怕一个毛头小子吗?”
“谁将他撵下来,我就只撑他的场子!”
……
一声声刻薄尖锐的话语,直接的刺痛了宇柳山的双眼。
原来这群人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膜拜自己,既然不是自愿的,那宇柳山也就不需要顾忌什么了!
“快别说了!”
“我就说了,怎么还真怕他不成?”
“就是啊!瞧瞧你们那点出息!”宇柳山突然开口道。
这口出狂言的管事,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再没了刚刚那气势,此时就像一摊烂泥扶不上墙。
“继续说!我听听需要改哪些?”宇柳山谦和的说道。
“不需要改!不需要改!若不是您解救我们出了苦海,我们此时还蒙在鼓里呢!”
“就是就是,若不是您的仗义相助,我们又岂会拥有如今的风貌?”
大家一改刚刚的呲牙咧嘴,蛮横刁钻的面貌,此时都乖顺的像只初入草原的羔羊。
宇柳山在心中此时只能苦笑了,他还能表达感慨吗?这群人都到了这种无可救药地步,他还需要拯救吗?
为了自己以后的道路,也为了师父更自由的出入,今天他要给这伙人立立规矩了。
羽族长老还在头疼怎么样处理这段往事会更好?
话说黑羽族也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有些事情,连他这位身居长老的也不算太清楚。
“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怎么还不醒?”旁边的白羽青年有些烦躁不安。
这位白羽青年不是旁人,正是这位长老的直系弟子!他膝下无儿无女,也正因为没有羁绊,他才能够坐在今天的这个位置上。
“师父,要不您先回去歇着?我在这看着就行!”白羽青年上前拉扯了一下黑羽。
“没事,师父不累!也不知道那位贵人什么时候来领走?”族长望着南天门的方向。
白羽青年也是有名字的,他的名字还是养父给起的,不过养父母都是黑羽族的。
若不是因为有师父的庇佑,怕是连他也要被放逐,毕竟自己是被黑羽抚养成人的。
人都是知恩必报的,但是他不是人,他情愿养父母死的更快,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世。
羽族长老看样子,应该还不知道自家徒儿会有那么的腹黑,不过,他这徒儿对别人倒真的像仇家那般对待。
只要徒儿对自己好那便成,羽族长老也没有太多的贪欲,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
黑羽族一直以来都是白羽族闭口不谈的话题,它就像是毒药那般,好像一提起就会跟着倒大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