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在背后跟着他来到办公室门前。
在进去的前几秒里,她还在乱想,一不小心没发觉前方的人已经停止脚步。
一头撞了上去。
时言韫站在前方叹叹气,开了门。
“走路都不能好好走吗?”
温旎狠狠的在他背上打了一拳,“不会好好走路啊?”
这一拳,时言韫差点痛到骨头散架。
果然他苦练身体,也还是抵不过温旎的一拳。
两个人在办公室,一个站头,一个站尾。
温旎率先说话,“本着夫妻的原则,我必须警告你几点,你不可以绿我,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你一定要提前说,我好告你。”
时言韫:??
紧接着温旎继续说道:“我已经查过了,婚内出轨是很可怕的,你小心我让你失去所有。”
时言韫被气笑了。
“你这么说的话,好像还有点道理。”
这句话震惊了温旎。
她的瞳孔简直大的不能再大。
不是吧,这话什么意思啊?
他真有这个想法吗?
“时言韫,我哪里不好,是不是我没她们有钱?我当你老婆你就烧香拜佛磕头谢谢祖宗吧,你和我组成夫妻是你的福气。”
“是。”
“而且我又不会麻烦你,又不会拖你后腿,我还能在事业上帮助你!我还听你的话!”
“是,你指的是添乱也算帮忙?”
这话让温旎瞬间闭嘴,她眼神看向别处心里有些慌,“那那那,也没有吧。”
时言韫依旧笑容不减:“你说得对,我们是夫妻。”
温旎听完这话猛然抬头看向她,者简单几个字却有些触及他她的心,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撞进去一样。
原本是她主动的,怎么回回害羞的都是她呀!
时言韫见她不说话,慢慢的靠近她,由被动变为主动,语气温柔又蛊惑人:“怎么不说话?不承认我们是夫妻了?”
男人弯着腰,此刻正注视着她面前的小女人。
温旎当然不能示弱,此刻忽然有一股强烈的胜负欲,她更加靠近时言韫的脸庞。
逼近这一瞬间,能闻到他身上的清香。
时言韫被她这个行为给愣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小脸蛋带着绯红,眼睛睁大圆溜溜的,只要他稍微一低头,便可以轻松吻到。
他咽了咽口水。
温旎上一次看到他吞口水,还误以为他是要吐自己口水…
看着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她忽然明白…
或许他只是饥渴了?
她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忽然有些躁动,她在期待什么。
时间就这样停在这里。
时言韫故意接近,鼻尖碰撞,随后又直起身子。
温旎被这么搞了一下,有些不满意:“你是不是玩不起?”
时言韫有些没听懂,“什么?”
“你是不是…亲不起?”
这话一出,时言韫愣了愣。
温旎走过去,抓住他的衣服,垫脚亲了上去。
随后又快速松手,坐回沙发。
软软的唇贴上来时,是时言韫根本想都没想到的,虽然只是蜻蜓般的点了一下,他不经意的笑出来了声。
他用手摸了摸刚才温热的余温,人站在原地却傻笑个不停。
温旎则在沙发上,脸涨的通红。
妈呀!她居然可以在这种大白天且两个人正常的吻了时言韫。
她刚刚为什么要亲时言韫啊?
难道是自己内心很想要?
她摇摇头,赶紧喝水冷静一下。
时言韫还沉浸在刚刚接吻的过程里,一时半会都没缓过来。
温旎坐在那只能看见他的背影,见他半天没反应。
不会吧?自己这么勇敢亲他,把他亲傻了?
罪过啊….
“你不是对接吻过敏吧?”
时言韫一听立马否认:“没,没没有!”
“那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时言韫就打断:“你…是不是对我?”
然而他的话也没有说完,门外便有人敲门打破了这个氛围。
温旎内心:好险!差点以为要听到他那句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时言韫内心:哪个该死的敲门?
阀谦露了颗脑袋进来看了看,好在他打了招呼,要是像上次一样打扰他们。
自己可就想要撞墙了。
“时总,刚刚nadi小姐要我把合同给你,顺便要我和您说祝您和夫人百年好合。”
温旎自己听这话都感觉到了不好意思。
时言韫依旧是带着杀意的眼神看着阀谦,仿佛嘴型再说:再不走,你死。
阀谦快速一秒将文件扔在桌上,随后马上溜烟。
温旎见状她也想离开,深怕话题继续。
刚偷偷跑到门口,就被时言韫抵在墙角,男人凑近她的旁边,吐出气息说:“走什么?时夫人。”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她不敢对视。
“你要是不松手,我就要动蛮力了。”
时言韫秒松,甚至双手举高像投降。
看着温旎落荒而逃,时言韫无奈。
他们两个总是这样,遇到什么话题总有人打断,随后就没有在继续聊下去,在然后两个人也不会再提起。
想了想,上次温旎问自己那番话。
他也还没给个正式的回应。
本想正儿八经说一次的,却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好的时机。
阀谦在助理办公室大口喘气:“太太太可怕了!自己刚刚又打扰时总他们了?时总那个眼神是我前所未有见到的恐怖啊,他刚才对自己是真的有杀意的心啊!”
*
到了晚上,时言韫收到温旎吃饭时间点的信息,准备出发去接她。
温旎表示真不是她想让时言韫来接,是温老爷子死命要求他们两个必须一起来。
不然他又要开始碎碎念。
况且这一顿饭好像并没有通知温翙…
时言韫按照导航定位来到了温旎在的地方。
乙女世界游戏打卡地。
温旎看见他便朝他挥手。
上车后,两个人前往温家老宅。
此时两位老爷爷正在商量着喝什么酒能快速灌醉时言韫。
温老爷子:“你别说了,就白酒。你不知道白酒度数最高吗吗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我时老爷子:“不行!我那儿子卷得很,万一他背后偷偷练酒量,等会把我俩喝醉了,我可太了解我儿子了。”
温老爷子仔细一想,有道理。
男人不会上第二次当。
他还是听从了时老爷子选的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