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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温旎满脸诧异,大惊失色。

她保护好自己的嘴巴,后退几步,仿佛这样有一些安全感。

“那你可太过分了,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就连声音她都提高了分贝。

见温旎否认,酒精的麻醉让这个男人变得越来越晕晕沉沉,说:“信与不信在你,事实确实如此,那天晚上你刚回家就强迫我..”

男人声音带着魅惑。

“我?我?强上你了?”

时言韫点点头,就彻底睡了过去。

温旎不信,她始终觉得这男人在酒后说谎!

可是她又有点信一半,温旎有些欲哭无泪,所有情绪在这一瞬间有些奔溃,那可是!她第一次….

而且她根本不可能投怀送抱,尽管是时言韫这样的男人。

很快她便冷静下来,看着时言韫好像睡着的样子,她相信这一定是酒后胡言。

温旎开始努力的回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是这破脑子硬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抓着自己头发,忽然想起那天早上起床很累的感觉。

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发生关系后第二天是否身体会散架?

其中一个号称三甲医院的妇产科专家回答道:你好,你这种情况,考虑与体质差有一定的关系。建议可以到中医科就诊,中药调理,平时加强锻炼,增强体质。

温旎又往下面查找其他她中意的答案。

结果都在说身体不行。

所以自己身体散架是因为发生了关系自己体质不好?

温旎感觉天塌了,她直接整个人被分裂似的坐在地上,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她再次看向睡着的时言韫,开始分析自己:他喝多了亲我就是为了报复上次我对他做那种事情?

可是她根本一点都记不住了啊!!

到底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现在她到底是该哭还是该庆幸。

哭是因为自己再也不是曾经的少女。

庆幸是因为自己居然那么飒睡到了言氏集团董事长。

这些都不是她现在该想的问题!现阶段这事还不能断定真假,先避开他一阵子吧。

门外两老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瓜似的震惊在原地不敢动弹,原本两人是想来看看情况的。

谁知道刚到门口就听见了这样的劲爆惊天大消息。

两老爷子开始偷笑,不打扰两口子做事。

到楼下客厅里,两个人正石头剪刀布商量着孩子的问题了。

温老爷子:“我赌是男孩!”

时老爷子:“我赌是女孩!”

石头剪刀布,时老爷子获胜。

“你还想比过我?从小到大我的石头剪刀布就没有输过,生的一定是可可爱爱的女娃,并且我决定了就由我来带我的重外孙女。”

温老爷子这下可不服气,抢着道:“那我可不管,我也要带,这可是我孙女生的。”

“你说什么话呢!没有我孙子,温旎能生吗!”

两个人争执不停,谁也不肯让谁,谁也不肯服输。

半夜温旎偷偷溜回家,却被温老爷子一脚踢回时言韫房间。

第二日,酒醒的时言韫疲倦睁开眼睛,头疼欲裂,他按了按眉心正要起床,就看见自己床边趴着一个人。

细看才发现是温旎,他只记得昨晚他要温旎离开。

所以她没离开守在自己身边一晚上吗?

时言韫轻手轻脚温柔的将温旎抱上了床,给她盖好被子随后自己离开。

等到楼下时,只看见自家爷爷正一脸一副说不清楚的笑容看着自己。

时言韫一脸茫然走到一旁拿起一块吐司塞在嘴里,在看向爷爷时,爷爷还是那副嘴脸。

“爷爷,你别笑的这么瘆人…”

时老爷子换了一副面孔,走到他旁边在肩膀上用力的一拍,满意道:“孙子,加油啊!”

时言韫:?

等到温旎醒来时已经是10点多。

被闹钟吵醒有阴影的情况下,她猛然惊醒:“完了!”

看向时间才反应过来今天不上课。

她准备继续倒床大睡时,才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等下,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床上。

她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还在,她努力的回忆着但是完全想不起来。

自己该不会趁他喝醉了做了什么事情吧?然后爬上他的床了?!

在这一瞬间,温旎感觉到了自己的可怕。

突然有些觉得时言韫说的是对的。

这个点时言韫已经去集团了,温旎缓缓起床下楼时看见时爷爷一脸笑容对着自己。

只是这笑容有些过分的不怀好意….

“爷爷早。”

只见时老爷子将鸡蛋给她,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孙媳妇!加油!”

温旎一脸问号,但还是跟着他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

等回家后,温旎简直无脸面对时言韫。

她晚上约了南珈在她清吧见面,还是专门趁着时言韫没回来之前。

南珈今日穿的吊带裙,更加凸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飘然着蓝色发色走在沙发处翘着二郎腿等着温旎。

温旎坐下,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下。

南珈见她这举动觉得奇怪,问:“你有点不对劲啊,什么事情你这么难以启齿,不能在电话里说?”

温旎摇摇头叹口气:“我碰到大麻烦了。”

南珈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自己不就是最大的麻烦。”

温旎朝她抛过去一个眼神,“你一定要这么下头吗?”

南珈停止笑意,问:“说吧什么事情?”

这下她正儿八经的问,搞得温旎真的有些难以启齿。

她刚要开口却又闭上,最后犹犹豫豫还是说了出来:“就,就是,我好像把时言韫给..给那个了。”

温旎最后几个字说得快又模糊,南珈还是听清楚了。

她拍手鼓掌简直佩服:“厉害啊!温旎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温旎懊恼的耷拉下脑袋:“好像是…我上次喝醉的时候。”

南珈开始回忆起来:“可你上次他来接你回去的时候你可是扬言要打人家啊,所以你打到床上去了?”

温旎现在不想开玩笑,她一头埋进枕头里为自己这个冲动的样子感到羞愧。

“你快别说了,我来找你解决问题的,不是来这里听你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