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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寒独自一人前去刘国公府。

江逸洲则先回了客栈。

宋明月站在窗口,老远便瞧见了江逸洲的身影。

她兴冲冲地跑下了楼。

“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江逸洲摇了摇头,“稍微有些头绪,但……还差的远。”

明月暗自叹了口气。

她既不会武功,又没有破案的天赋,光有一颗聪明的脑袋,有啥用。

和他们两个人比起来,像是个废人,毫无用武之地。

见她微垂着头,一脸沮丧的模样。

江逸洲还当是因为自己说案子还差的远,她心里头难受了,连忙改口。

“不过……瑞王他去刘国公府了,兴许能查出什么。”

明月黯淡的眼眸逐渐有了神采,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能早日抓到凶手。

再也不想看到那些无辜的孩子,受到伤害了……

倏地,一阵寒风吹过。

明月头上的挂饰没有佩戴牢固,被风吹落,掉在了雪地里。

她连忙弯身去捡。

由于积雪还未融化。

她在上面踩出了好几个脚印。

沈逸洲看着那些深深浅浅的脚印,有一瞬间的愣神……

“等一等。”

明月想跨出雪地,却被沈逸洲制止了。

“你再走两步。”

见他如此说,她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在雪地来回踱步,留下了一串长长脚印……

“我明白了。”

沈逸洲微微挑眉,接着道:“凶手故意留下拖痕,是为了……遮盖脚印。”

“那为何要遮盖呢?”

明月问出的话,也正是沈逸洲迷惑的地方。

凶手为何要刻意遮盖脚印?

“嘶~”

蓦然间,明月吃痛地皱紧眉头。

“怎么了?”江逸洲上前一步,关切地询问着。

“没事儿,脚陷在雪地里,有些冻着了。”

说话间,江逸洲注意到了她冻得发紫的脚踝。

胸口暗涌着些许的心疼。

都怪刚才让她在雪地里多走了几步,竟没发觉她穿的鞋子如此单薄。

或许是出于本能。

他并未多加思考。

弯下身,用热手敷上了明月的脚踝。

掌心的温度,瞬间传遍了明月全身。

这动作看起来十分亲昵。

明月很不自在,往后退了几步。

不料,由于太过慌张,脚底一滑,摔倒在了雪地里。

最尴尬的是……

她一头扎了进去……

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

和江逸洲待在一块,就是各种摔倒。

以各种不同的……怪异的姿势。

沈逸洲连忙站起身,将她从雪地里扒拉了出来。

没想到用力过度,明月径直跌入了他的怀中……

撞入一个温热的胸膛。

明月的脑袋晕乎乎的,一时间忘了动弹……

“江大人,你在对我的王妃做什么?”

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方才还晕头转向的脑袋一瞬间清醒。

明月仿佛立马从江逸洲怀中弹开。

不过……

他刚才说什么?

王妃。

她算哪门子的王妃?

不过就是他的一个侧室。

一句话,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

或许是之前就赌着气,明月刚想开口解释清楚,又将话咽了回去。

“王爷误会了,方才王妃摔倒了,我只是扶了一……”

沈逸洲松开了明月,上前一步,挡在了她面前,开口解释。

“我倒是不知。扶人是这样的方式。”赵景寒冷嗤一声,绕到了江逸洲身后。

“没什么事,江大人请回吧!”

语毕,他走到明月跟前,将她往怀中一揽。

话语间,是下了逐客令,眉眼间隐藏着怒意。

闻着两人间的火药味。

明月担心赵景寒误会江逸洲,替他打抱不平道:

“这事要怪,你就怪我好了。刚才江大人怀疑凶手故意留下拖痕,是为了掩盖脚印。”

她顿了顿了继续道:“这才让我在雪地里踩了几下,我自己不小心摔倒,是他扶了我……”

赵景寒的脸色愈发阴沉,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冰冷彻骨。

“我在和江大人说话。”

言外之意就是怪自己插嘴?!

明月胸口窜着怒意。

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愤怒。

学着他之前的口吻,“不像有些人,什么都查不出来,还小心眼……”

赵景寒气得胸口一紧。

讲话如此阴阳怪气,真不知她和谁学的。

还有,脚印的事,他早就察觉了,怎么又变成江逸洲最先发现了。

感受到赵景寒眉眼间的怒意,明月往后缩了缩,腰间被他搂着的力道却越收越紧。

这时,仵作走了客栈,“王爷,又有发现了。”

闻言,赵景寒松开了揽在明月腰间的手,“说说看。”

“那些女童生前并未遭受到侵犯……”

仵作将验明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如此看来,凶手杀人是有其他的原因。

死者除了刘国公的孙女,其他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

赵景寒陷入了沉思中,过了良久。

他道:“江大人,随我去一处地方。”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眼明月,“我们去办案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明月:……

小丑竟是我自己?!

这两个人只要有关案子的事,就将自己扔在了一边。

好似刚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一般。

干脆他们两个凑一对得了。

无语子。

……

——

“江大人也发现了脚印的事?”

江逸洲微微点头,“凶手在行凶前可能还未下雪,这才为了掩盖脚印,在地上拖动尸体,故意制造出拖痕。”

他思索片刻又道:“不过……这案子还有一处地方,很是奇怪。先前李县令对尸检结果有所隐瞒,为的便是不让我们顺利破案,这才能报住他的官职。”

赵景寒接着他的话,“而这次……他却草草断定王婆是凶手,想快速结案。”

“只怕是另有隐情。”江逸洲拧眉,面色有些凝重。

“若死者生前服用了曼陀罗,应该没有机会呼救。”

说到这儿,他不禁回想起那夜在客栈清晰听到的那声“救命”。

“或许这是一个案中案。”

赵景寒这句话,似乎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沈逸洲瞬间反应了过来。

若是如此,最近的一起案件可能不是同一人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而李县令如此反常,想快快了解此案,是为了护住什么人?!

此人竟比他的官位还要重要。

“对了,我在刘国公家也发现了一些线索,曼陀罗的源头很有可能是在国公府。”

赵景寒说完,凝视着前方,眼神里逐渐氤氲了一层雾霾。

就好似这起扑朔迷离案件,令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