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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等了不知道多久,凌季恒终于回来了。

先是到荣思院跟老太爷、老太太问好,然后被赶回来,径直进了清风院。

舒慕云被老太太暗示,都没敢出屋。

错开条门缝瞅了眼,见儿子囫囵个儿的,放了心,赶紧躺炕上睡觉去了。

深更半夜,可困死她了。没两秒就睡熟,也不知道儿子儿媳战况如何。

凌季恒刚进门,就瞅见了东屋的小动作。

本想过去打声招呼的,结果门关了。得,他还是不上前讨嫌了。

推门进屋,就看见小媳妇儿撑着脑袋杵在桌上,头一点一点的,又困又可怜。

心中泛起一抹暖意,就要上前将人抱到炕上。

结果手刚伸出去,池兴月就醒了。声音娇娇软软:“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凌季恒点头:“怎么还没睡呀,别等我,先去休息!”

说着就要将手穿过池兴月的腋下。

池兴月却是抓住他干燥粗糙的大手:“我没事,你先洗漱。啊~~~”

没收住打了个哈欠,不过精神状态却是好了许多。

瞅见二柱拎了两个木桶进来,往浴桶里加水,池兴月推搡着凌季恒往耳房走。

与此同时,二柱将耳房的门关上,还说了句:“主子,您跟夫人洗漱吧,奴才去睡觉了!”

走得丝毫不留恋。

池兴月有些傻眼,凌季恒却觉得他有眼色。

轻笑着戳戳池兴月的脸颊,还故意小白茶:“没事的,你休息好了,我能一个人风餐露宿,也能一个人洗澡洗脸。”

池兴月瞪了凌季恒一眼,伸手去脱他的大氅。虽然动作有些生涩,可凌季恒心里美滋滋的。

直到只剩一条亵裤,凌季恒羞涩了,将池兴月扭到旁边,才动作利索地脱下来,大跨步迈进浴桶。

池兴月听见水声,将他的衣服收拾好,贴身的放盆里,明天拿去洗。大氅什么的,还能再将就将就。

然后扭头,往水里撒了些干花瓣,遮掩住某些风光后,伸手给凌季恒揉捏脖颈,在他最不防备的时候问起了路上的状况。

“我刚才去大河村了,受周小将军的嘱托,给崔家人送东西。”

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支开那俩兵士的,对自己媳妇儿,那叫一个不见外。

“路上还挺惊险,媳妇儿,你是不知道,要不是你家男人机敏,可就清白不保了!”

池兴月心里一咯噔,眸光都利了几分。

可惜凌季恒背对着她,没有察觉,只感觉她动作停了一瞬。

“嗯,具体说说?”声音还是那么娇柔,凌季恒放松极了,抬手拉住池兴月的右手,边摩挲边说那俩恶心玩意儿。

“我都没想到,男人在外也会被拐卖。若不是见过鸳鸯鸩壶,怕是就要栽了。媳妇儿快,让我亲亲抱抱。”

凌季恒隐瞒下了差点被强的事,虽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内,可还是怕池兴月嫌弃,便用这种方式揭过。

至于崔玉姣,哈,他连对方是谁都不晓得,完全没在意被拦车的小插曲。

池兴月也没想到,大雍朝竟然有人这么“时髦”。

虽说历史上确实有段时间好男风,可这里没有先例啊。

只能说北辽人比较凶悍,喜欢身强体壮的小伙子。想想,颇有点不寒而栗呢!

这种风气也该阻止一下,不然,要教坏小孩子的。

凌季恒却说:“北辽那边并不盛行男风,如此,不过是在折辱我大雍子民。顺便通过某种途径传递军中消息。”

池兴月沉默了,这种事,不是他们能管的。

跟凌季恒说了声,锁好两边的门,找角落进空间。

先到卫生间洗漱,然后去南山村派出所看了眼新出现的三楼。

见都是办公室,便切了一盘子水果出来,给凌季恒泡了杯龙井,让他吃点喝点再睡。

凌季恒点头,将葡萄西瓜吃了个干净。一杯龙井下肚,又刷了个牙,才拉着池兴月回炕上。

当然,没少酱酱酿酿。不过两人都很理智,没有真的突破底线。

凌季恒气喘吁吁地将人抱进怀里,池兴月将他的长发绕在指尖,偷偷摸摸讲起了公婆的八卦。

尤其是虎鞭汤那段,听得凌季恒都忍不住笑了。

抬手刮了下池兴月的鼻子,嗔道:“调皮!”

池兴月才不在意,眉眼一挑:“谁让爹娘他们暗戳戳使坏。”

凌季恒对此不予置评,因为没有老爹那杯酒,他到现在连口肉汤都喝不上。

这么想来,还该感谢对方。

盯着池兴月那红肿水润的双唇,凌季恒眸光暗了暗,不待对方反应,又亲了上去。

大河村,崔夫人确定崔守庆、崔婉儿睡着之后,跟崔敬忠说起了悄悄话。

“相公,你觉得那个凌季恒怎么样,咱家婉儿要是能嫁给他,也不用在这里遭罪了!

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凌家老爷子的恩情,回报到自家小辈身上,也不过分吧?”

崔敬忠诧异地瞅了夫人一样,摇头:“不成,咱闺女千娇百宠长大,怎可......”

下意识就要说商贾之家配不上,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因为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怕是寻常百姓都不愿意娶,更何况,身家还算清白,日子又过得下去的凌家!

于是话头一转:“瞧他那年纪,怕是已经娶妻了,咱崔家就是再落魄,也没有让女儿当妾的道理!”

崔母叹了口气:“眼瞅着婉儿、守庆年纪大了,咱们当父母的却无能为力。

守庆还好,小伙子晚几年说亲,也不怕被耽搁。可婉儿都十六七了,再不打算,就真嫁不出去了。”

崔敬忠抿了抿唇,没有言语。

说实话,他到现在都没从抄家流放中缓过神来。

想自己一辈子尽忠职守,却突遭变故。圣上连个证据都没有,就把崔家九族流放到了幽州,说不心寒是假的。

旁人可能还盼着起复,他是一点不愿意重回那个污糟地。就是苦了一儿一女,怕是得在当地嫁娶。

崔敬忠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突然想起给自己送菜的周小将军,又摇摇头,觉得此法不可取。

门不当户不对的,崔婉儿不可能嫁进周家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