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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开局掉马,逃荒前我一嫁改命 > 第214章 怀疑自己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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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季恒回到凌家大宅,到大房、三房、舅舅家的棚子里捡了些冬蘑。

又到程大夫那里薅了两根尚未处理的虎骨,和一坛已经处理好的虎骨酒放到牛车里。

一切准备妥当,带着池兴月去荣思院吃饭。

老太太虽然知道事情无可避免,却还是担忧地拉着他的手:“怎么才回来就要走,这一去多长时间,能不能让凌一几个跟着?”

上回小孙孙被雪困在山上,上上回小孙孙被雪困在路上,这回,她说啥也不同意他一个人离开。

凌季恒知道军事重地,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进去的,所以从最开始,就打算自己驾车。

谁成想,傅焕平笑着说:“老夫人既然不放心,就让凌一、金宝兄弟陪凌公子走一趟吧!”

凌季恒见他神色认真,便顺着他的话头微微颔首:“成,我带他俩一起。”

池兴月立马让人再备些干粮,还给凌季恒多带了两身换洗衣裳。

中午吃的是方大厨做的秘制烧鸡,还有炒蘑菇、醋溜白菜、红烧野猪肉。

饭菜分量很多,尤其是野猪肉,满满一大盆,每人都能舀一大勺。

凌季恒挨着给长辈们盛菜,等大伙儿全都吃完,才和老爷子、老太太,还有父亲母亲告别。

最后是池兴月,凌季恒牵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柔情:“在家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池兴月“嗯”了声:“你也是,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凌季恒抬手抚摸一下池兴月的头发,旋而坐到车上,掀开帘子与池兴月深情对望。

凌一、金宝给池兴月行了个礼,一前一后坐到车辕上。

扬起小皮鞭往空中一抽,一辆满载货物的牛车,和一辆载着凌季恒、傅焕平的马车,便缓缓动了起来。

直到看不见青砖大瓦房的身影了,傅焕平才轻笑:“凌公子和夫人感情很好啊!”

凌季恒点头:“同生共死,患难与共的情意,谁也替代不了。”

傅焕平笑着望向窗外,没说什么。只不过那透过时间长河的悠远目光里,说不出来是期待,还是悲凉。

凌季恒没有窥探对方隐私的想法,低头倒茶,抬手轻抿。觉得坐车厢可真舒服啊,无惧风雪。

车子晃晃悠悠向前,不知道得走多久,才能抵达军营。

凌季恒没有打探周家军的情况,跟出游一般,一会儿喝口茶,一会儿吃块儿糕点。

搞得傅焕平都馋了,深深佩服凌家公子的淡定。

青山村,池兴月送走凌季恒后,整个人都耷拉下来。

舒慕云心疼她和儿子聚少离多,拍拍儿媳妇的手,让她回去休息。

池兴月抿抿唇,回屋了。

将两扇门锁好,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然后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咳,怎么说呢,虽然有些失落,可到底有些习惯。

更何况,这次出行有凌一金宝跟着,也不是去什么特别危险的地方,只要周老将军不是那种疑心重的人,凌季恒八成能平安回来。

池兴月能力有限,只能替他祈祷。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就放冷枪,不让周家人好过。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傍晚,睁眼时脑袋昏昏沉沉,在炕上坐了许久,才下来,开门出去透风。

屋外的冷风吹到池兴月的脸上,让她生生打了个激灵。

池兴月脸色白了白,看起来更加憔悴了,十分符合担忧丈夫远行的小媳妇儿形象。

舒慕云一下午都在惦记儿媳妇,见门开了,赶忙过来关心。小丫头无精打采的样子,让她揪心。

赶忙转移话题,带池兴月来荣思院吃饭。老太太也是,尽量不提凌季恒,只说村里的开心事。

时间一点点过,池兴月终于精神了。

晚饭过后带几个小朋友做游戏,老太太看着那张开翅膀,左右扑腾的“老母鸡”,松了口气。

夜深了,池兴月回屋休息。再一次一个人睡,却是没有一点困意。

油灯一吹,直接进了空间。来到会议室,打开投影仪,继续看电影。

会议桌上还摆着没有吃完的各色零食,池兴月边笑边吃,熬了半个夜。

东屋,凌惟成最近没有收到儿媳妇的投喂,总觉得缺点什么。

以前龙精虎猛,这两天,好像有了疲态。

虽然勉强一下,还是能达到先前的程度,可第二天会很累。

舒慕云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同,心里失望,却也没有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毕竟年龄不小了,都能理解。

可就是她的宽容大度,让凌惟成不好受。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如鱼得水的好日子,怎么说没就没了。这里面,是不是哪有问题?

想来想去,也只有最近没能收到儿媳妇做的补汤这点差别了。

可池兴月连药材都没放,是怎么达到让他时间翻倍这种效果的?自己多心了吧!

凌惟成睁着眼,盯着漆黑的房梁,决定明天找程大夫问问。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出了毛病。

就这样,跟池兴月一样,熬到后半夜才睡。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去折桂院找程大夫了。

程大夫盯着凌惟成的黑眼圈,没忍住笑了。说他大半夜的做贼,把自己搞得形容狼狈。

凌惟成也不在乎旁人打趣,整个人跟没了精气神一般,伸出右手:“程大夫,你给我把把脉,我是不是生什么大病了?”

程大夫一听这话,立马严肃起来,将手指搭在凌惟成的脉搏上,渐渐凝重了神色。

“换左手!”

凌惟成心里一咯噔,以为自己真的得了绝症。

额头上的冷汗唰唰往外冒,哆哆嗦嗦伸出左胳膊,将棉衣袖子往上撸了撸。

程大夫感受着他的脉搏变化,片刻之后,又重新搭上右手。

眉头蹙得都能夹死苍蝇了,才松开,看着凌惟成说:“我行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脉搏!”

“咋的了,你说呗,别这么含含糊糊吓唬人!”

程大夫抿抿唇,又打量了眼凌惟成的神色:“明明没啥问题,非要说自己得了大病。

还哆嗦,满头汗,吓得老子差点儿怀疑自己行医这么多年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