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亲自动手细心的擦拭所有本就干净得不落半点灰尘的灵位和案台。
做完这一切,他的脸色终于轻松了一些,转身离去。
徐蓉看着宋关河离开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个嘲弄的表情,随之将大门缓缓合上。
此女这些时日也有些烦恼,不为别的。
就因为徐浪已经出去很久了,始终不见回来。
她就是想要给徐浪送药,也无人可送。
为此,她也找过居钧几次。
居钧只说是被沈翡带出去了,沈翡至今也未回,让她还是耐心等候。
她没办法,只能守在这微尘阁。
……
“呼,终于攻击力也加持了点属性值了啊!系统,请叫我五万先生!”
渡头小木屋的地下室内,徐浪吃掉一颗自己炼制出来的丹药后,满脸得意的大笑。
有些小强迫症的他,实在是看不过眼。
硬是耐心的炼制出丹药,然后把攻击力属性也提到点,才肯罢手。
然后,他还剩下139点属性值多的,留待以后攒起来提现。
同时,因为这一个多月以来吃那么多药,他现在灵肥的积累量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八斤多。
也就是说,最低小目标七斤的灵肥,他已经攒够了。
现在只要回去给零星草连续施肥一个月,他就能收获双倍的零星草。
月入过万,不是梦!
“不叫,不过区区5万点属性值而已,宿主有什么好得意的?等什么时候宿主属性值到达500万,上天入地的时候,本系统或可叫你一声徐百万先生。”
系统傲娇的回答。
徐浪听得整个人都傻眼了,这狗币系统的回答怎么显得那么人性化啊。
还徐百万先生,你要累死老子啊。
徐浪不敢朝百万去想,现在他的计划下一个五万了。
第一个五万属性值到来的速度,还是令徐浪有些惊异的。
按照他在药园时的想法,他委实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把属性值给提到了五位数。
只能说杜老怪虽然“人人”喊打,但却是他徐浪的福星。
鉴于这么快就搞到了五万称号,徐浪决定就将其命名为第一个“五万”计划。
现在他要进行第二个“五万”计划,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直到第一百个。
而今天、现在,就是第二个“五万”计划的开局之日、开搞之时。
“这里灵药虽然还有很多,但毕竟是杜老怪的。虽然他说都归我了,但人家想要的是百日丹,等有把握炼出此丹的时候,再收了这些灵药灵材吧。”
徐浪起身,强忍着想往储物袋中薅羊毛的冲动,一边说着一边回到地上。
接着,他稍稍收拾了一番,来到院子外腾空而起。
这一刻,他动用了加持了点属性值的敏捷力,施展心心念念已久的御气而行。
按照系统所说,他已经从以大地载体进行移动的基础级别,提升到了可以以气为载体进行移动的级别。
他现在就要看看自己到底能飞多高、飞多块。
呼!
劲风扑面而来。
徐浪整个人快速上升,很快就到了千米之上的高空。
然后他就停止继续向上攀升了。
接着,他脚下的气似乎自动托着他一样,带着他随他的心意移动。
这一动,几乎与音速差不多。
换句话说,徐浪仅凭自己的敏捷力,就让自己的速度不比一架丐版超音速飞机差。
这种感觉,爽!
徐浪稍稍适应了一番,待完全能自如的控制身形后,他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在空中自由自在的翱翔。
这种感觉,爽!
但爽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很快,徐浪就觉得也就那么回事了,这才向着碧落山庄的方向疾驰而去。
此去不为别的,就想搞清楚上官清影的难言之隐到底是什么。
倘若此女需要帮助,徐浪还是不介意伸出援助之手的。
毕竟,此妹对他还是不错的。
……
“端木兄,这件摄魂环可是小弟耗费了巨大代价才得来的啊,小弟大半的身价都落在了它的身上,今儿就交给端木兄你了。”
月夜,偏远无名的山峰之上,一个身穿朴素麻衣的中年人带着几分不舍说道。
在他旁边,一个穿着华服、留着美髯,但年纪看起来比麻衣中年人还要年轻的中年男子正抱着一只玉盒喜笑颜开。
在玉盒之内,静静的躺着一只莹白色、镂刻有奇异花纹、巴掌大小的圆环。
此物,正是麻衣中年人口中的摄魂环。
此环是一件难得的高级灵器,需要以灵魂与之绑定,并用精神力量催发,才能发挥此环强大的实力。
越是精神力量强大之人,就越能发挥此环干扰神志、束缚行动和打击破坏的能力。
相反,精神力量太弱的人,不但不能发挥此宝的威力,更是连催动它都难。
由于此环是罕见的用精神力量操控,按照这个世界的修士的说法就是要用魂力催动,故而它不同于一般用灵力催动的灵器,属于是哪种很难防备和抵挡的法器。
因而这种特殊类的灵器,向来十分稀少。
麻衣中年人能拿出一件这样的宝物,属实不易。
“高级灵器啊,还是罕见的魂器类,林兄这次出手可真是太大方了。”
半晌,华服男子小心翼翼的将玉盒合上,感叹说道。
“端木兄,小弟在位十年也就仅仅只得了这么一件魂器。如今赠送于你,可以说是十来年的身价半数都奉于端木兄了啊。”
麻衣中年人笑着说道。
“林兄真是好本事,知道我的《神衍诀》侧重于魂力修炼,故而奉上这么一件让我几乎无法拒绝的宝物。说吧,林兄到底想要什么?”
华服男子面不改色的将玉盒塞入自己手上的扳指之内,口中问道。
麻衣中年人眼中闪过一抹锐芒,哈哈一笑道:“端木兄这话问得就有些让小弟难以回答了。”
“那在下替林兄说?”
华服男子立即顺着他的话道。
麻衣中年人脸上顿时浮现出尴尬之色,但很快就被他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