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白驹过隙。
上小学严东升刚放学回家,走到小巷子里,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小姑娘。
“哎哟。”
严东升看自己把人小姑娘,赶紧把人小姑娘扶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受伤。”
小姑娘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脸上腼腆一笑说:“没事没事。”
严东升心里挺内疚的,都怪自己走的太急了,把人家撞倒了。
他把手伸到口袋里,在自己的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
“给,请你吃糖。”
小女孩看见严东升手里白胖胖的奶糖,眼中顿时精光四射,小手拿过糖说:“谢谢。”
拆开糖包,小女孩一口就把糖吃了。
“真甜。”
严东升看着面前这个吃糖像小仓鼠一样的女孩问,“你是谁?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呢?”
楚青衣把嘴里的糖用舌头顶到一边说:“我叫楚青衣,我和妈妈刚刚搬到这里,妈妈让我一个人出来玩,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严东升。”
······
两个年纪相仿的小朋友很快就玩在一起了。
严东升还邀请楚青衣去他家玩,楚青衣点点头,俩人手拉手往家里去。
流年见严东升带回来一个小女孩,以为自己儿子把人家姑娘给拐了。
知道女孩叫什么后,流年一阵好家伙。
好小子,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媳妇拐回家了。
要说你们俩上辈子也真是冤。
两人都长了一张嘴,可惜就不是用来说话的。
一个自卑,认为自己配不上人家。
一个以为对方不喜欢自己。
就这样硬生生的错过了。
一个蹲监狱,一个麻木的过完后半辈子。
流年看着楚青衣清澈愚蠢的眼神,就感觉有点心累。
这小姑娘就不知道危险的吗?
出门在外,两人才刚刚见了一面,人家邀请你到他家里玩,你还就真来了。
还好她家是好人家,要是去了一个坏人家,这小女孩今天不死也伤。
“青衣你和东东去书房玩,阿姨去给你们切点水果。”
楚青衣稚声稚气的说:“谢谢阿姨。”
“谢谢妈妈”
随后严东升拉着楚青衣的手,就往书房去。
这个书房是流年特意弄的,里面分成两半,一半给严东升当玩具屋,另一半放书。
严东升要是玩累了,不想玩了,可以看看书,缓解一下。
楚青衣第一次进入书房这种东西,她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十分好奇这个书房。
“哇,东升,你家好多书啊!”
严东升,“我妈妈喜欢看书,这里存放了不少书籍,还有好多我喜欢的漫画书,你想看漫画书吗?”
漫画书,那是个什么东西?
楚青衣疑惑不已,不明所以。
严东升直接拿出自己平时爱看的书给楚青衣看。
楚青衣像是打开了新的世界大门般,对漫画书十分好奇,抱着书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严东升看楚青衣看书入迷的样子问,“你喜欢看书吗?”
楚青衣听到严东生的疑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只是浅浅的点点头。
严东升看楚青衣点头,就去给她多找了几本自己看过的漫画书。
楚青衣看到这么多的漫画书,眼睛都亮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这么有趣的书。
楚青衣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就走了。
流年不知道她爸妈会不会告诉她不要轻信陌生人,不要跟陌生人回家的话,但是在临走之时,她还是提醒了楚青衣一句。
楚青衣和严东升都上小学二年级,两家住的也近,倒是可以结伴而行。
楚青衣的爸爸出去打工赚钱,妈妈在楼下开了间理发店。
每天放学回家的时候,两人都会一起回家,当做是个伴。
这天傍晚楚青衣在自己玩的时候,房东家的舅爷跑到了楚青衣的身边。
摸着楚青衣的身体,说:“真白啊!”
楚青衣愣愣的,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舅爷说要带她去地下室玩,楚青衣听到玩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地下室。
他把楚青衣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让楚青衣坐在床上,他触摸楚青衣的身体,夸她长的白。
楚青衣以为这话真的是在夸自己,内心很开心。
她没有看到那个老头眼中邪恶的眼神,黏糊糊从上往下往楚青衣的衣服里看。
“长的真白,其他地方是不是也真白。”
楚青衣傻傻的还以为这老头是真的在夸自己,脑子被“夸奖”的话冲迷了脑袋。
老头抚摸楚青衣的身体,然后一直枯瘦的手拉着楚青衣的衣服的说:“这衣服要咋脱?”
楚青衣以为他是问自己问题,天真的要给他演示怎么脱自己的衣服。
正当楚青衣摸到身后的裙子拉链要往下拉时,急急忙忙赶来的血战先把楚青衣弄晕,直接一脚将老头踹晕。
“妈的,老东西为老不尊,居然敢诱奸,老子切了你的孽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别的女孩子。”
血战手起刀落,老头腿间长在他身上几十年的宝贝掉了。
为了解气,血战还把它塞在了老头的嘴里。
哼,自己为老不尊,做了如此羞人的事,还想维护自己的名声,那不可能了。
血战直接揪起老头的衣领,把他扔在了大街上。
回过来看到晕倒在床上的楚青衣,血战轻轻的将她抱起带回流年那里。
大街上的人看着突然出现在的光着屁股躺在路上,身下还在流血的老头,纷纷跑过去看看是咋回事。
“这不是闫家的那个舅爷嘛,咋躺在大街上了,咋光屁股了。”
“咦,你们瞅瞅那流血的地方,是不是放那玩意的地方。”
“何止啊!你们再看看他嘴里的那个,是不是他身上的那个东西。”
“啧啧啧,这是谁切的,手法真好,整整齐齐的,有鸡有蛋,挺有营养的。”
“呸,这死老头平时就是个色胚子,今天这事也不知道是哪个好汉干的。”
“那可不,之前我瞅着他那眼色眯眯的往人家小姑娘的裙底瞅。”
“咦咦咦,这老东西咋这么恶心。”
……
众人围在老头的身边指指点点,没一个人报警。
还是闫家的人来了,才将他送到医院。
不过看闫家人的眼神,对他满满的厌恶,感觉这老东西挺丢脸的。
看着熟睡的楚青衣,血站和流年悄悄的退了出去。
确定不会打扰到楚青衣休息,血战才开始大口吐槽。
“卧槽,主人,你是不知道楚青衣她们一家都他妈的啥人呢?呸,什么狗东西。”
看着血战这么生气,这么吐槽楚青衣一家,可能他们一家真的很那个啥。
“就楚青衣那个妈,在家里啥活都让楚青衣一个人干,楚青衣说一句为啥不让她弟弟干,她妈就来一句‘你弟弟还小,你是个当姐姐的,干的活咋了。’
哎哟我去,小,还小,她那个弟弟是还在襁褓里吃奶还是脑子是个智障啊!还小。
啥叫当姐姐的干的活咋了,凭啥活都让当姐姐的干了。
就因为姐姐比弟弟打吗?
大能大几岁,他们两人就相差两岁,两岁啊!主人。
凭啥楚青衣干活的时候就不嫌她小,一让家里那个男的干活,就嫌弃年龄小了。
呸,娘的,不就是重男轻女。
这个妈不是个东西,爸也不是个啥好货,家暴男一个。
主人,你听听,自从楚青衣那个爸回来后,他们家那是三天两头就打架吵架,吵的整栋楼都听见了。”
这话倒是真的,楚青衣爸爸回来了一个月,他们家除了那个弟弟,其他人都被打过了。
那声音吵的,不仅这栋楼,隔壁楼都听见了。
“楚青衣爸爸之前不是生病了吗?躺在床上不想动,他就指派着楚青衣给他端饭,掖被子,拿衣服,啥都让她干,明明他那个宝贝儿子就在旁边,他就是不使唤,偏偏就是使唤楚青衣。
旁边站着的就是他媳妇,他儿子,两个人就在那里看着楚青衣像个丫鬟一样忙来忙去的。
楚青衣还真就开心的跟个傻子一样,给她爸跑上跑下的准备各种东西,她的内心还贼开心。
主人,你知道楚青衣为啥那么开心吗?”
流年对着这个卖关子的血战求知般的道:“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