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四合院里上班的人陆续起来,院里的早晨也是格外的热闹。
今天也是贾张氏下葬的日子,但愿意过去帮忙的人不多。
昨天去帮忙的人,都被贾张氏娘家人怼了,而且连饭都没有,谁还去。
而贾张氏的娘家人,此刻满脑子都是怎么想着找萧天蓝要钱,甚至都把贾张氏下葬的事情抛之脑后。
就在大家伙都忙着做饭,准备吃完饭去上班的时候,娄晓娥在家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我的内衣呢?我的内衣怎么全都不见了?”
在娄晓娥喊完以后,院里原本还有几个不好意思说的女同志也都站了出来。
“我的内衣昨天晚上也不见了。”
“还有我的,我的也不见了。”
就连二大妈跟三大妈都站了出来,表示她们的内衣也都不见了。、
一时间院里所有人都闹了起来。
今天早上的院会,甚至都没人组织,就直接开了起来。
“二大爷,院里所有女同志的内衣不翼而飞,这件事情必须要彻查,最好是报警。”
“对对对,报警,也不知道是那个变态,居然连老太太的内衣都偷。”
聋老太太拿着拐棍,此刻也是被气到半死。
她都多大年纪了,居然还遭受此等屈辱。
没错,她的也丢了。
当真是岂有此理。
二大爷刘海中,此刻也是满脸怒火。
二大妈的内衣被偷,是他完全不能忍受的。
此刻院里所有的男同志都是同仇敌太。
“要是找到敢偷我媳妇内衣的人,老子非扒了他的皮。”许大茂气的脸都红了。
“他妈的,谁干的?给老子出来...”一向很有涵养的三大爷阎埠贵也飚起了脏话。
谁能想到,还有人偷他媳妇的内衣。
二大妈跟三大妈,两个人已经开始四处寻找内衣丢失的线索。
你还别说,还真被她俩找到了。
就在贾家后窗户底下。
两位大妈没有声张,她们俩悄咪咪的走到各自男人身侧,将这一发现说了出来。
刘海中跟阎埠贵在听到这一消息之后,立刻找了几个家里女人被偷的去一旁秘密商议此事。
“刚才二大妈已经在贾家窗户底下发现一两条丢失的内衣,我怀疑这次丢东西事件,就是贾张氏娘家人所为。”二大爷眼神冷厉,整个人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
他媳妇像是被人看了,现在内衣又被偷,你说气人不气人?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你看看他们的品行,贾张氏死了,也不招呼着下葬的事情,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捞好处。”三大爷的表情跟二大爷差不多,满脸都是暴怒的情绪。
“别的事情可以忍,偷内衣这种事情,完全忍不了,必须把人揪出来。”许大茂说着就要冲去贾家质问,结果被二大爷拦了下来。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要先去贾家探探情况。”二大爷此刻显得特别的精明。
必须要有凭有据,再将人拿下。
正所谓捉奸捉双,捉贼拿赃。
无凭无据的去拿人,多少是有些不合情理。
“对,我们就以去帮贾张氏下葬为由,去贾家探探情况。”三大爷赞同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事关各自媳妇的名誉,几个男人的表现都极为一致。
几个人,装作没事人一样,走到院子里面。
“院会先不开,今天是贾张氏下葬的日子,我们先去帮忙贾张氏的后事处理好,然后再去报警处理内衣丢失的事情。”二大爷此刻装作不知道是贾张氏娘家人偷内衣的表情。
其余男人也都是差不多。
二大爷话说完,几个被偷内衣的女人还在叫嚷着不行。
必须要找到偷衣贼再说。
“行啦!死者为大,先去处理后事,让贾张氏走的安稳些。”二大爷一声怒喝,阻止这些女人叽叽喳喳的叫嚷。
平时要是二大爷这么凶这群女人,院里男人肯定不答应。
但是今天,站在二大爷身后的男人们,居然全是跟二大爷一个表情。
女人一看架势不对,就全都闭上了嘴巴。
然后不情不愿的,朝贾家走去。
贾家现在好多人还没起床。
目前就秦淮茹跟张大牛起来在忙事情。
乡下到了冬天基本就没什么农活,都没有起这么早的习惯。
晚起一点,可减少饥饿感,可少吃一顿,剩些粮食。
秦淮茹起来以后,就忙着做饭,想尽早送走这些瘟神。
昨天晚上她基本上都没怎么睡觉,就靠着火炉子旁边眯了一夜。
不过今天晚上就好了。
何雨水等下肯定是要去学校的,等下屋子空出来,她就安排张家人去何雨柱家里住。
她有何雨柱家里的钥匙,随便这些人住几天都没有问题。
被子也都有现成的,何雨柱自己的被子都带走了,何雨水的可都还在。
到时候就让他们盖何雨水的被子就行。
秦淮茹也打的一手好算盘。
刚才院里开院会,秦淮茹也看到了。
可她没心思去参加什么院会。
家里事情太多了,一大群人都要她伺候。
等下这些人起来没饭吃,又得叫唤。
就在秦淮茹正做饭的时候,院里一大群人朝贾家走了过来。
本来以为张家人闹了一通,院里都不愿意过来帮忙,结果没想到他们还是来了。
秦淮茹稍微有些感动的迎接了出来。
“大家伙辛苦了,你们先等一会儿,我喊他们起床。”秦淮茹陪着笑脸。
家里有死者下葬,这些人居然还睡得着,秦淮茹是真的服了。
张家人,除了那个张大牛,就没一个像人。
包括已经死去的贾张氏。
这是秦淮茹对张家人的内心评价。
“他们睡就让他们睡吧!我们先把贾张氏后事处理完,等下还要上班呢!要是迟到是要被记过的,可马虎不得。”二大爷没理会秦淮茹的阻拦,径直朝贾家走去。
后面人也紧随其后。
秦淮茹此刻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确实都要去上班,她这是因为家里老人过世,才请的假。
他们可请不了。
“那就麻烦各位了。”秦淮茹放下手里准备做饭的盆,带着哭腔走进了屋子。
要下葬,肯定得有人哭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