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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蕊诧异的看眼郡主,她……怎么觉得郡主有点跃跃欲试?郡主认识?不应该啊:“是。”

院外。

刚要跪下磕头的楚翩震惊的看眼身后两位婆子,又急忙镇定下来。不能乱,不能表现出来,匆匆起身跟在侍女身后向里走。

两位姑姑见状立即跟上,这是大好事,郡主竟然要见她们夫人,这是荣耀,主子得脸就是她们得脸!

楚翩紧张的攥着手里的手帕,下意识带出了自己的习惯,余光不自觉四下观察,如想保护自己的弱兽一般本能的侦测周围的环境。

和她来时的院子差不多的院落,廊下多了遮阳半帘,帘子是新换的。来人也只是落个脚,明日就走了,却换了帘子,说明住在这里的人不喜欢别人窥视。

踏入房间的一刻,楚翩注意到所有装入口东西的器皿都是新的,下面伺候的人很小心,或者说此人有仇家。

微蕊躬身:“郡主,蔡夫人到了。”

楚翩急忙跪下,匆匆一瞥已经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姑娘,心中不禁震动,她看起来年龄很小,却很好看,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姑娘,秀眉如画,肌肤赛雪,比外面的雪梅还要好看。重要的是,她身上明明没有过多的玉器首饰,却给人高贵从容的感觉,是因为身上的料子吗?

“民妇见过安国郡主,郡主万福。”楚翩跪的恭敬谦卑又带着几分强撑的落落大方。

两位婆子早已跟着跪下。

宋初语看过去,未语先笑:“起来吧,蔡夅我也常见,你是他嫂嫂也都是自己人。”

庄嬷嬷闻言,立即亲自上前扶起她:“蔡婶子起来,郡主这里没有这么多规矩,郡主也不知道夫人在,如果知道,一早就让夫人过来了。”

楚翩尽量大方的抬头:“是民妇来晚了。”

宋初语终于看到了传闻中的人,惊了一下,不是容貌上多漂亮,而是她给人十分舒适的感觉,一如清远说的,是嫂子,静然合适,就是嫂子。

她身上的衣服、头上的簪子也用的刚刚好,哪里都符合身份,哪里都让人目光愉悦,宋初语也笑着,忍不住开口:“坐。”‘她不喜欢蔡夅’,宋初语脑海里忍不住冒出这句话,没有缘由,就是这么觉得,她的眼睛太过纯粹。

“谢郡主。”

“真的很巧,蔡夫人也来山上赏梅?”

楚翩刚坐好,激动的差点站起来,瞬间知道机会来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孤勇,直接开口:“回郡主,不是,是民妇听说庵里的姻缘菩萨灵验,想着给蔡夅求个姻缘符。”

宋初语看着她,觉得蔡夅完了,他怎么吐出来的心思估计对上眼前的人就要怎么吞回去,而且还是生吞。

宋初语突然想看蔡夅了:“是很灵验,我娘当初还来给我二哥求了一枚,我二哥年底就成婚了,蔡夅的婚事看来也要有着落了。”

“还要仰赖郡主费心。”楚翩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郡主别听民妇乱说,民妇就是一时嘴快。”

“这有什么,这件事你托给我反而再好不过,我认识的人多,嫂子,蔡夅今年多大了?”

楚翩眼角笑出一丝皱纹:“回郡主,二十有三。”

“这么大了……是该着急。”

“可不是,以前他一心求学,家里条件也不好,就耽误了,还好,如今靠着郡主和林大人日子渐渐好了,也能奢望一二了,就想看看能不能给他寻一门亲事,他父母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他身边也有一个能说话的人。”

“是……应该。”宋初语发现她语气十分真诚,只是纯粹如所有长辈一样想看着晚辈成家立业。

宋初语下意识看她一眼,她穿戴没有越矩的地方,身上有亮色但稳重,她从蔡嫂子身上看不到任何蔡夅的痕迹,这种痕迹怎么说呢?比如一对男人眼光的玉镯,一个小小的钗环,或者一个配饰,都没有。

在她身上看不到蔡夅任何对他嫂嫂失礼的地方,蔡嫂子手腕上有镯子,但是深茶色的,一看就是眼前人的品好,说不定还是亲自挑选。

而且以蔡夅现在的财力,他想为嫂夫人添一两件东西轻而易举,不管他以什么方式送出去的东西,不管掩饰的再好,其实都能带出他的心思,但是没有。

蔡嫂子从头到脚的东西应该都是她自己的品味,甚至不是她身后两位仆妇的。

蔡夅不喜欢这位嫂嫂?不可能。就算传闻是谣言,段河词稿中说过一句‘鹊桥仙下七月明,遥祭泛河州,可成行?’七夕节问他兄弟心愿是否达成了,有没有和心上人一起泛舟。

可这就更令人疑惑了。

如果蔡夅有那个意思,说明一开始他就对蔡夫人抱有什么目的,就不会让她以嫂夫人的名声在外行走,但看得出来,她外出没有受限。

蔡夅大大方方向所有人表明他有一位嫂嫂,以蔡夅的行事风格,说了是嫂嫂必然是嫂嫂。

宋初语隐隐懂了,蔡夅没想过将他心底的感觉告知任何人,包括眼前的人。

他明明对他嫂嫂确实有难以言喻的感情的,但是没有想过付出行动,而以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行事风格,定然是栽了一个大跟头,觉得不是叔嫂的话,什么都没了,才咬牙认下的!

吃这个‘闷亏’的时候,他应该自己还差点没把自己气死。

要不然那么骄傲的人不会认了,任由眼前的是他嫂子,他退回去,甚至觉得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也不错。

细想想的确没什么不好,朝夕相处、相依为命、同一屋檐,除了不能行蔡夅脑海里不能言说的想法,一切都很好。

即便寡嫂有什么想法,蔡夅是她看着养大的,蔡夅稍微表示一下不同意,她也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跟相依为命的人撕破脸。

宋初语现在十分好奇,蔡夅是怎么试探过他嫂嫂,又被他嫂嫂摩擦老实的,要知道一条毒蛇在阴沟里盯着一个人的时候不咬住绝不罢休,他却退了,这是有多挫败,才不得不认。

莫非脱了?嫂子只是提醒他天凉加身衣服?